纯情(8)
唐景辉颇为失望。
“行了行了,把内裤脱了,我看看你下面。”
他指挥陈秋华全裸着坐在窗前那张单人沙发上,双脚分开搭住两边高高的扶手。
陈秋华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下半身打得太开,连平时紧闭的肉唇都微微张开了嘴。
唐景辉啪啪拍打着他鼓鼓囊囊的大阴唇,“是因为肿了吗?怎么好像比之前肥了很多。”
陈秋华没忘记前夜的教训,一边抽抽搭搭,一边乖乖地抓着自己的小阴茎,不让它露头。
唐景辉坏心地用手指从上到下擦过他的肉缝,敏感的阴蒂和阴道口被反复抚摸,引得陈秋华在沙发上不停扭动。
“乱动什么?”唐景辉呵斥,“非得肏你才能老实吗?”
他好像爱不释手似的,反复玩弄陈秋华外阴部位的软肉,那里的肤色白皙,隐约带着点粉嫩,连一根阴毛都没有,居然是个天生的白虎。
其实陈秋华多少也有点阴毛,稀疏的几根全长在了小阴茎的根部,只是唐景辉一直没注意到。
他用双手扒开肥厚的阴唇,红红的屄口便裸露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你这里没有尿道啊,估计是不能潮吹?”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哼了一声,“幸好不能潮吹,不然以你的体质,大概一晚上就喷脱水了。”
陈秋华倒是不哭了,可此时瞪大双眼、咬着嘴唇的样子明显惊恐万状,这犹如妇科检查一般的阵仗,真的吓到他了。
唐景辉摆弄够了穴外各处,便打算深入探索内部。他试图把中指插入陈秋华的阴道,没想到第一下竟然失败了,穴口锁死让他不得其门而入。
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又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捅了进去,里面红肿而干燥,疼得陈秋华“咝咝”倒吸凉气。
唐景辉虽然爱玩,但毕竟没有性虐的爱好,他也明白陈秋华这个小嫩屄确实再受不得一点肏了。
他没有收回手指,也没有勉强抽插,反而坏心地用语言调戏这个纯情到不能想象的软弱男人,“你这里洗干净了吗?”
陈秋华误以为自己遭到了嫌弃,涨红了脸辩解道:“干、干净的,我、我每天都洗得很干净……”
唐景辉狠狠瞪他一眼,“我是问你今天早上,匆匆忙忙地洗澡,小屄最里面真的洗到了吗?”
他早就发现了,每次对陈秋华使用侮辱性的器官名词,那人都会羞耻到恨不得死去。但在性爱中,羞耻和快感是十分微妙的两面,很容易彼此转换。
他故意说得难听,实则是在有意无意地启发陈秋华性欲开关。
果然,陈秋华再次哽咽起来,那与其说是要哭,不如说是被彻底羞辱到无法言语。
“干、干净的……”
他脖子一梗一梗的抽搭,就像是被大人训斥了、满心委屈却又不敢放声大哭的小孩。
唐景辉最喜欢看他这副可以随意玩弄、尽情逗耍的模样。
唐景辉装作不以为然,“昨晚我可是肏进你子宫里才射的,你敢保证精液都流出来了?”
“呜……”
“不然我现在接着肏,把昨晚的种都肏出来,再射进去新的,让你的子宫里一直装满我的新鲜精液,好不好?”
陈秋华混乱地摇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好不好……”
唐景辉不悦,“那我怎么办?”
说到底,他昨天就只射了两次而已,勉强不饿,饱是一点没有的。
而陈秋华只会反反复复地说:“明、明天……”
唐景辉考虑了一会儿。
“喂,”踢踢他,“你给我舔吧。”
“舔?”陈秋华茫然不解。
“口交,明白吗?”唐景辉干脆直说。
陈秋华的惊讶顿时写在了脸上。
“口交”对于他简直是传说中的名词,他大致明白它的意思,却从未仔细思考过它的含义……
唐景辉以为他的迟疑是因为不情愿,他有些恼火,更有些失望,正在犹豫是不是要强迫对方时,憋了半天的陈秋华才终于说道:“我不会……”
“哈?”
陈秋华抬头,眼睛湿润地望着他,带着点讨好和哀求,“真的不会……”
那目光几乎令唐景辉立刻就硬了。
第十二章 小电影现学现用(肉)
唐景辉没有看A片的习惯,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几张以前狐朋狗友塞给他的“好货”。
他按下快进,寻找口交的片段。A片嘛,来来回回也不过那些事,口交算是必备程序了。
等镜头里出现赤身裸体的女人,陈秋华下意识地立刻转开头。
唐景辉轻蔑地笑了,“真纯情!”
片子定格在一场口交的开始。唐景辉把内外裤褪到脚踝,让陈秋华跪坐在地毯上为自己服务。
“那个女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陈秋华点点头,扶上阴茎的手都在颤抖。他强忍着羞耻,一边用余光瞄准电视中的画面,一边尽可能将之地还原到现实中,那模样真像一个认真勤奋的学生。
他抓住半软的阴茎从上到下抚摸,先是一只手,发现握不住后便双手同时开工。即使没看过其他男人的性器,他也能够明白面前这一根的尺寸绝对超过了亚洲人的平均水平,跟片子里那个白种男人的不相上下,甚至要更粗壮。
陈秋华卖力地为他手淫。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胜在够努力。
唐景辉身体健康、喜爱干净,下体并没有什么异味,非要说的话,只有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陈秋华在书上读到过一种观点,所谓爱情其实都是人与人之间信息素的化学反应,而具象化的信息素不过就是人身上散发的气味。你其实是因为喜欢对方身体的气味,所以才会爱上他。
陈秋华偷偷地呼吸,将专属于唐景辉的味道深深吸入体内。他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湿润了。
半晌,唐景辉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含进去。”
陈秋华尝试了几次,都感到无从下口,对方的龟头太大,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在牙齿不伤到它的前提把这东西放进嘴里。
唐景辉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为难,好笑地用拇指拨了拨他的下唇,“嘴巴太小了你。”
陈秋华抬眼,求助般地望向他。
“没关系,用嘴唇包着牙齿,稍微用点力含进去。”
“嗯……”
对方的配合度太高,反倒令唐景辉恶劣的性子发作,又想戏弄他,于是故意说道:“你上面这张小嘴跟下面一样,第一次总是特别难肏,以后就好了。”
“……”
“呐,你自己记着,”唐景辉把两手向后垫在自己脑后,舒舒服服地靠着,“今天是我替你嘴巴开苞的日子,明年倒是可以庆祝一下。”
他所言本是恶意,听在陈秋华耳中却是另一番含义。也不知道对方私自做了什么样的理解,唐景辉只觉得那人动作一顿,跟着就服务得更卖力了。
完全莫名其妙啊这家伙!
经过努力,陈秋华终于用口腔包住了阴茎前端。唐景辉的龟头太大,塞得他整张嘴满满当当,嘴唇也正好勾进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地唐景辉“咝”地倒吸一口凉气。
陈秋华有些着急,他现在的状态是含着打龟头,再吞不进,也吐不出,脑袋卡在唐景辉腿间不得动弹。紧张情绪的催动下,他愈发感到呼吸不畅,他觉得自己就快死了,而且是以这种姿态悲惨地死去……
他瞬间陷入没来由的恐慌,泪水无意识地流了一脸。
直到一只大手罩住他的头顶,有力的手指捏开他僵硬的脸颊,将口中的庞然大物缓缓抽出。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重复着:“没事,没事的……”
两三分钟之后,他逐渐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便是羞愧难当,他跪坐在原地,弯曲着上身将脸埋在手心里,难以承受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