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342)+番外
云沐风冷冷的问道:“你是谁的畜生?孤王怎么如此讨厌你,却又不想杀你?”
雪球被勒的只翻白眼儿:“吱吱?”你丫问我呀?我倒想告诉你,你听的懂吗?
云沐风见它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才松了手,冷哼一声道:“暂且放过你!”
雪球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庆幸自己有一次劫后余生。
陆乘风即羡慕又同情的瞥了雪球一眼,暗暗赞叹这小东西还真是个命大的,每每都能绝处逢生。
韩潇靠在马车壁上,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窗外,他能感觉到冷风从那里吹过来。
云沐风抿了抿嘴唇,有些心疼的道:“韩潇,你不要灰心,孤王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的,孤王脑子里有个医治方案,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韩潇无力叹息自己命运不济,偏偏在这个时候云沐风失忆了,看样子自己只能在黑暗里度过后半生了。如果自己瞎了,那采诗是不是更看不上自己了?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有护卫在外面高声禀报道:“启禀王爷,有个僧人拦路求见。”
“僧人?”云沐风有些奇怪的蹙眉。
陆乘风和韩潇闻言眼睛立刻一亮,异口同声的道:“智空大师?!”
陆乘风掀开车帘就跳了下去,见到马车外的僧人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凝结在那里,诧异问道:“怎么会是你?你这是又要闹哪样儿啊?”
云沐风知道不是智空大师,智空大师的气息以他的功力是探不到的,而来人的气息告诉他,这是个内功底子不太好的男人。
云沐风轻轻掀开车帘,探头忘了出去,也是微微一愣,眸光划过阴霾,冷冷的问道:“你这是作甚?”
来人穿着一身粗布僧衣,目光中微有涟漪,双手合十,对着云沐风行了个佛礼,道:“见过睿亲王,贫僧对凡尘俗世早已厌倦,如今已经出家为僧。”
安王被小豆子扶着走过来,轻叹一声道:“肖云卿,你这又是何苦。”怪不得最近没有他的消息,原来出家做了和尚。
肖云卿也为了当年的事而被愧疚、悔恨折磨了多年。如果不是他对沈辛婷的那份情,临川也不会对付沈辛婷。虽然他及时出现,没让安王和沈辛婷被当场捉住,但大错已经铸成。
他亲眼看到心爱的女人嘴里喊着安王的小字,在药物的作用下忘我的与安王缠绵哭泣。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凌迟一般,并且这种疼痛折磨了他这许多年。
多年以后再次与沈辛婷相遇,心里没有了当初的那般悸动,但临川依然不放过沈辛婷和木九久,甚至肖雪莹还搀和进来,这让肖云卿感到厌倦和对那种生活深恶痛绝,他选择了假死逃离。
可是前些日子闻听临川的发疯失足落水而死,肖雪莹两天之内痛失双亲,受到很大的打击,自请在父母陵墓边守孝三年。而三年之后,她已经过了成亲的年纪,这一生怕是要耽误了。
肖云卿感到自责和后悔,觉得对不起临川公主和自己的女儿。他这一生似乎没有做对什么,似乎从未得到,却一直在失去,他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了,后半生他再也不要这样活下去。
所以,他选择了出家,用佛法的智慧来涤荡他混沌而愚蠢的灵魂。
肖云卿苦笑一声,道:“唯有佛祖能让我的心平静而安详,我从来没有这种坦然放松的感觉,请睿亲王和安王成全。”
云沐风疑惑问道:“既然已经了却凡尘俗事出家,为何还要出现在这里?”
“你是有事要拜托我们?关于肖雪莹?”安王最是了解肖云卿的过去和心理,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是同一类人,对感情懦弱而逆来顺受。
肖云卿感激的看了一眼安王,行礼道:“贫僧正是此意,莹儿是贫僧唯一的骨肉,请睿亲王和安王着人照顾一下她,并为她寻一门好亲事。”
安王点头道:“肖雪莹怎么说也是临川公主唯一的血脉,也叫本王一声舅舅,本王会照顾她的,你且放心。”
云沐风虽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对二人的恩怨情仇也不了解,但他赞同安王的这句话,也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肖云卿达成所愿,最后行了俗礼,跪在地上磕头谢恩,而后,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安王看着肖云卿离去,叹息了一声,淡淡吩咐道:“我们继续赶路吧。”
“报~”有兵士策马急急而来,来到近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启禀王爷,京城传来急诏请睿亲王和安王速速回京!”
安王摆摆手道:“知道了,你去吧。”
那兵士又接着道:“另,世子爷已经被召进宫侍疾。”安王点点头,微微挥手,“下去休息吧。”转头对云沐风道:“睿亲王,您看?”
☆、第四百六十三章 手札破译成功
云沐风道:“我们连夜赶路,倒不必太担心。”
有锦衣卫统领秦绍理在,安王倒是不担心云承睿的安危。这秦绍理对夫人、孩子爱之如命,秦芸娘又有孕在身,他绝对不会让云承睿有事的。安王担心的是手握重兵的木哲武在这暗潮涌动的朝局中要如何抉择、如何自保,虽然目前木哲武是和云沐风一起站在太子云承离一方的,但顾非墨娶了八公主,和景王有了姻亲关系,木哲武一定会受其拉
拢甚至牵连。
二人正要上马车,就听队伍后方传来士兵的急报声:“报~”
队伍后方,那定是西邵有消息传来。果然士兵急奔到近前,禀报道:“启禀王爷,西邵皇宫出现蛊毒传染,西邵帝一着急,中风之症加重,福王安排巫医控制蛊毒蔓延,暗中已经调集老福王旧部,将西邵皇宫包围,并调集了大批精锐往我南月
边境而来!”
韩潇和陆乘风还没告诉云沐风福王和木哲武的关系,云沐风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异常熟悉,脑海里出现了木哲武模模糊糊的样子。
安王道:“果然福王不会因为和木哲武的关系而不顾西邵的利益,传令下去,加强西南封地与西邵边境的防卫!给京城送加急密报,请太子派木哲武带兵来增援!”
他相信木哲武也不会为了才见过几面的同胞兄弟而背叛南月,况且,木哲武的妻儿老小以及其他盘根错节的关系在南月根深蒂固。
云沐风也给各地千机阁的人下了几道命令,千机阁已经北月残余势力也都整装待命。
暗中估计这些势力,如果云沐风凭借自己的威望和身份,想自己做皇上也是轻而易举的,也难怪皇上如此忌惮云沐风。安王赞赏而敬佩的看了一眼云沐风,道:“出发吧。”
一行人连夜赶路,路上各方的消息不断的传来,一道道的命令也传了出去。
出了西南封地的势力范围,早有几支队伍在密林深处候着。这是安王早早准备好的,为了迷惑各方敌人的眼睛,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伤亡,他们必须使用一些障眼法。
众人换了马车和衣服,继续快速奔走,其他车队也朝着不同的岔路口前进。
云沐风和安王放弃了先前的奢华马车,换了四匹马拉的马车,外表看起来是普通的大户人家的商队,但马车里面也很奢华和周到。
虽然是在西南封地,安王不动声色的布置这一切,不能惊动皇上的人,也不能惊动西邵的探子,着实很困难。这么一大批人能做到安然出封地,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的确已经费尽心神。
安王轻咳两声,马车的颠簸还是让他有些难受,然则也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王爷没事吧?”小豆子担虑。只可惜安王这副身子实在太过羸弱,虽然已经有所好转,但这样日夜幸苦赶路还是有些受不了。
行了五、六天,安王的身子便已经扛不住,只能停车歇息。下车的时候,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任谁见着都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