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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475)+番外

作者: 在路上 阅读记录

木九久也不客气,叫采诗收好,带着一众奴仆出了木府。

木哲文从暗室内听到了消息,打开暗门走了出来,急急的拉住木哲武道:“你不能进宫,傻子也知道一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个陷阱!”木哲武甩开他的手,眸光凛冽的道:“明知是陷阱也得跳!姑姑为了木家、为了我,在那金碧辉煌的监狱里囚禁一生,最后还死因不明。我怎么能不去看她最后一眼?怎么

能不为她送殡?怎么能不为她报仇!”

木哲文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去管个屁用?能查出他的死因吗?不如还是我代替你去,你安排这一大家子去个安全的地方!”

木哲武反对道:“不可能!睿亲王会查死因的。木府就交给你了!”

木易峰抱拳道:“有劳伯父了!”

父子二人说完就出了书房,安排部署去了。

木哲文张张嘴想叫住他们,但还是闭上了嘴,叹息一声道:“你看看,生这么多子孙有什么用?累赘!”

木易非身穿铠甲,腰佩长剑,走进来,抱拳道:“伯父,请您与我们一起撤退到郊外的秘密农庄去。”

木哲文冷哼道:“本王纵横朝堂、叱咤江湖这么多年,还怕云承离那黄口小儿?我不去!”

木易非焦急的叹息道:“伯父!侄子知道您武功高强,让您走不是担心您安全,是怕让人知道您在府上,那木府可就是诛九族的罪过了。”

“本王会那么傻让人发现吗?”木哲文有些生气,不耐烦的摆摆手,“你先护着妇孺走,本王就在府上,说不定还有用。”

木易非没办法,这伯父长得和父亲一样,说不定关键时刻还真能救父亲一命。带着妇孺从新挖的密道出府,然后化整为零出城去了。

……

揽月阁里这大半日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心不在焉的。没有了煜哥儿“咿呀”的声音,大家觉得整个王府都死气沉沉的,没个生气儿。

李福站在大门口抻头往长街尽头张望,传话的小厮没事做了,蹲在墙角数蚂蚁。

突然睿亲王府的仪仗队出现了,一众护卫护着几辆车驾而来、

李福眼角眉梢都悄悄弯了起来,“回来了!”

队伍到了近前,云沐风首先跳了下来,冷肃的问道:“宫里可报丧来了?”

李福毫不在意的甩了甩帕子,“哎呀!来人啦,木老太妃殁了。”说着眼光盯着后面煜哥儿的车,这时候天大的事也比不上他的乖孙重要。

云沐风无奈的扯了扯唇角,回头把木九久扶了下来,道:“一会儿你好好呆在府里,为夫先进宫看看。”

木九久摇头,“我还是与你一起去,我这个出身木家的睿亲王妃不第一时间去吊唁,难保不落人口实。”

李福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您休夫逃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呢?他心中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抱屈,但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翘着兰花指道:“王妃说的有理,那位虽然蠢一点,但还不至于在皇宫里公然动手。”

煜哥儿许是自觉受了冷落,在陈氏怀里,抓着手里的拨浪鼓使劲晃荡起来。

李福看得欢喜,凑到跟前笑的见牙不见眼:“煜哥儿今日出去玩耍,高兴吗?咱以后好好在家,再不出去了。老奴让人抓了几只小鸟挂屋檐下,老奴抱着你去喂鸟。”

说着从陈氏手里接过欢喜的咯咯笑的煜哥儿,扭着腰肢径自走了。

木九久和云沐风无奈的互看一眼,回到揽月阁换了衣裳就进宫吊唁。

到了宫门口,护卫队不能进去。步青云紧蹙着眉头,满眼的担忧,抿着嘴唇欲言又止。目送着木九久进宫门,手紧紧的握成拳。

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个风尘仆仆传令兵打扮的人,坐在马上,手里举着急报,虚弱的喊道:“八百里加急!闪开!挡着死!”

一听那声音就是很久没吃没喝的样子。

门口送自家主子来吊唁的各府护卫车夫都慌忙避让,立刻让出一条路。

谁知,还未到城门口,那马就颓然抢地,口吐白沫而亡,身上满是鞭痕,这是生生给累死了。

传令兵被抛出老远,还好他身法还算灵敏,抱住头就地打了个滚儿,虽然摔的吐了口血,但保住了性命。

他用满是灰尘的袖子擦了一下干裂嘴唇上的血,对看门的御林军道:“快!快带我去见皇上,有急报!南方干旱后又遭涝灾,饿殍满地啊!”

众家丁护卫一听,都神色肃穆起来,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御林军闻言背着传令兵就跑进了皇宫,谁知到了大殿,皇上看罢了急报,却勃然大怒:“来人!把他推出去斩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得不到就毁了她

来吊唁的皇族和官员都不知道皇上为何大发雷霆,面面相觑一眼。

云沐风淡淡道:“皇上,为何发怒?他一个驿使何罪之有?”

等就听到皇上叱问道:“如此国家大事,为何延误至今才来禀告!”

关键是还守着这么多文武大臣和皇亲贵胄,这不是生生打他的脸,让大家知道他治理的不好么?这传令兵一看就是奔波了数日,连口水都没有喝,脸上嘴上都起了白泡,不成人样了。乍然听到皇帝喝问,沙哑着嗓音解释道:“皇上,必经之地都有流民与贼匪,小的们

排除万难,一路换马急行,还累死六匹壮马,才将急报送到!”

快报都是在驿站换人换马的,言外之意,他已经尽力了。

“混账!狡辩!推出去斩了!”皇上听了解释,反而更加恼怒,直觉送信的人肯定是故意延误,说不定他曾经是木哲武手下的人!

其余人等知道皇上的暴虐都不敢出声,云沐风眉头微蹙道:“皇上不可,这驿使并未延误军情,请皇上开恩!”

他知道皇帝这是迁怒,若是将这驿使一怒之下杀了,怕是众人对他更加失望、恼怒。云沐风还是希望他迷途知返,能把这皇位坐稳。

“不可?!”云承离凤目眯了眯,唇角的笑容扩大了些,“皇叔是在告诉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

大家都闻到危险的气息,这叔侄二人加表兄弟要反目成仇了。

木九久一看情况不好,在云沐风说话前,道:“皇上误会了,睿亲王是佛门弟子,最见不得杀生。佛门最忌造杀虐,所以才如此着急。”

云承离的额头落下三根华丽丽的黑线,云沐风见不得杀生?骗鬼呢?但是看到木九久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他心里的火气莫名就降了下来。

笑的梨涡浅浅,露出两只小虎牙, “原来如此,多谢皇婶提点,朕差点就误会了皇叔。”对那吓得夹着腿憋着尿的传令兵摆摆手,“下去领赏吧。”

这前后的落差也太大了吧?那传令兵强撑着出了大殿,然后才踏实的晕过去。

云承离眯着眼睛看向木九久,眼神热烈,“皇婶,如今南方田产绝收,灾民无数,你说此事该如何解决啊!”

尼玛!木九久眉毛抖了抖,这满殿的王公大臣、世家公子,你单单问我一个妇人是几个意思?想乱来?

恭谨有礼的说道:“臣妇乃后宅无知妇人,哪里知道朝政大事,只识的几个字不做睁眼瞎罢了。”

凭您惊才绝艳的那些诗句,还有安置伤兵的那些计策,您只识得几个字?大殿内除了一人都默默朝天翻了个白眼儿,仅余的那个人还是躺在灵床上的木老太妃。

云沐风本来因为云承离对木九久特别的“关注”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但看到她这一副认真的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由得也软了线条。

木九久大方的挽起云沐风的手,“我们去看看木老太妃吧,也不枉她生前疼我一场。”

众人哪里见过男女公然牵手的?就是夫妻也没有在人前拉拉扯扯的。

而木九久和云沐风动不动就牵手而行,现在连木九久主动拉云沐风的手的样子也如此大方自然,一点也不让人反感,反而觉得这画面如此的协调。 皇上云承离没当众阻拦云沐风去查探,那样反而是直接说明此事与他有关了。即使他查出什么又怎样?皇宫内这些手段一点都不新鲜,找几个奴才顶罪给那老东西陪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