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狂妃:邪王盛宠特工妃(84)+番外
他曾决定要好好的照顾她,但如今却是自己间接给她带来了委屈跟灾祸,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君。
良久,木九久闷闷的道:“我们的婚事还是取消吧。”
“你休想!”云沐风面色一变,低声一喝,但马上,他口气又软和了下来,郁郁的道:“今后,孤王会尽全力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
木九久淡淡的道:“我觉得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只因为那晚解毒的事就拴在一起,真的没有必要。你就当行医救人,做一次解药吧。”
“我们都耳鬓厮磨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感情基础?大多数人新婚之夜才见第一面!”云沐风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
她表示跟伦理观、道德观相差一千多年的古人,真的沟通无能。
感受到他胸膛的温柔,与那颗跳动的心。
她便自私的想要暂且依赖,暂且的不想起来,只想这么安静的呆着,呆他个天荒地老,外面的俗世纷纷,都是见鬼吧。
良久,云沐风错以为已经雨过天晴了,看着怀中的女子,轻叹一声,试探性的问:“气可消了?”
“没呢!”语气很是生硬的回了一句。
云沐风清润的眸中,越发无奈,却也越发的宠溺。
双臂缓缓收拢,他如一只受了伤的大兽,只想将他想要保护的人儿,紧紧的纳入怀中,再不让她受到丝毫的委屈。
“你是要将我活活勒死吗?”谁知怀中的女人,冷冷一语。
他浅浅一笑,手臂一松,然后俯身,淡淡的吻了吻她的眉眼。
“夜了,我们歇息吧。”云沐风将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木九久却故意要与他唱反调,硬着脖子道:“什么我们歇息?是我歇息,你走吧,深更半夜到我闺房里来,成何体统!我还要大家闺秀的风范呢!”
在这儿等着呢?!
云沐风一噎,好笑道:“乖,别闹了,气可真大……”
“谁跟你闹了?我说的是正格的!”
“哎!对了,今天验身是怎么回事?”
“你猜。”
“不会是这也能缝吧?”
“你怎么这聪明呢。”
“小狐狸!”
……
梧桐院里,
沈夫人沐浴完毕,眯着眼睛让丫鬟给她擦头发。
木哲武也是刚沐浴过,一身水汽走了进来,丫鬟想要行礼被他制止。
他从丫鬟手里接过棉巾轻轻的给她擦头发,动作有些笨拙。
沈夫人觉察到不对,睁开眼睛回头看到木哲武,吃惊的叫了声:“老爷~!”
惶恐的就要站起来。
木哲武把她摁回椅子,“别动。”
继续擦她满头的秀发。
沈夫人有些拘禁,身体有些僵硬,默默的任他不算轻柔的给她擦头发。
丫鬟们识趣的悄悄退出去,轻轻的带上房门。
许久后,木哲武把带着厚茧的大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揉着她纤弱的肩膀,微哑着声音问道:“这些年跟着为夫,你觉得委屈么?”
沈夫人身体一颤,想站起来,又被木哲武按住。 她只好坐着不动,垂眸说道:“老爷怎么说这些?妾身只觉得做的不够好,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些糟心的事。”
☆、第一百三十章 皇贵妃有孕
木哲武眼底闪过复杂,柔声道:“这不管你的事,你一直做的很好。”
她做的太好了!一点毛病也挑不出,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沈夫人被他揉的有些不自在,微红了脸,“多谢老爷能体谅妾身。”
“这些年你受累了,为夫南征北战,时常让你独自撑着这个家,担惊受怕、牵肠挂肚之余还受老夫人的委屈。”木哲武说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慢慢的伸进她丝滑的里衣。
沈夫人浑身颤抖,不着痕迹的躲了躲,“老爷言重了,这都是为妻的应该做的。”
木哲武低头吻着她雪白的玉颈,道:“为夫以后只要你一人可好?这些年为夫心里只有你一人,那些女人不过是奴才罢了。”
他不断的往府里纳女人何尝不是因为赌气?多希望她能醋一醋,闹一闹。可是没有,她一如既往的贤良淑德、温柔大方,不但不嫉妒,还把那些女人、孩子照顾的很好,可谓贤妻良母之典范。
沈夫人心里感到震惊,这么多年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老爷今日怎么说这样的话?为妻惶恐。”
他已经阅女无数,庶子庶女也生了不少了,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那些煎熬的日子她已经挺过来了,心也伤的麻木了,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木哲武的手一路往下,轻轻揉捏,喃喃的说道:“不说出来,为夫怕你永远也不知道。”
他比那两个男人更爱她,天知道他知道安王回京时,心里有多煎熬。看到二人不用说一句话,只消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他心里有多痛!
当看到肖云卿那极力掩饰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他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
沈夫人的两只柔荑紧紧的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抖着身子求饶连连的说道:“老爷,别、别这样……”
“叫我的名字,”他蹭着她雪白的脖颈,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宁愿你打骂于我,也不想看你不悲不喜的样子。”
他这些年不断的纳妾,多希望她跟他哭一哭、闹一闹。可是,她总是那样温婉娴雅的样子,把一个大度贤惠的正妻演绎到极致完美。
“哲、哲武.”沈夫人仰着头闭上眼睛。
木哲武把她打横抱起,迫不及待的走到床边,床幔落下,衣衫被一件件抛出。
风光无限好,铜雀春深尽缠绵。
木九久早上去梧桐院请安的时候,看到木哲武前所未有的精神气爽、容光焕发,沈夫人也面色微红、美目湿润,这才暗暗放了心。
还好,这木哲武是个有脑子的,没回来吃醋闹情绪甚至打老婆,而是聪明的用温柔战术。
一早皇上便下令,让皇贵妃和顾贵妃共同执掌凤印,管理后宫一切事宜。
不管皇上此举是抬举宁王还是瑞王,反正皇后是被架空了。
皇后神色黯淡,后悔不已。
太子垂头丧气、精神不振。
贺王面色凝重,愁眉紧锁。
皇后带着护甲的手猛拍了一个椅子背,“都怪本宫,听了慧儿那蠢货的挑唆!以为此次定能不着痕迹的把木九久弄死,然后把嫣然赐给睿亲王,谁知……”
太子自责道:“不怪母后,是儿臣无能,没早早弄死那木九久!”
贺王道:“现在不是后悔自责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弥补吧。尽快把圣心从宁王和瑞王那里夺回来才是。”
太子叹息,“这种争争夺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孤都累了。”
除非太子登基!
皇后眼底闪过凶芒,不着痕迹的和太子对了个不言而喻的眼神。
贺王思索片刻道:“今年南方大旱,儿臣想申请去赈灾,若做的好,父皇定会龙心大悦。”
皇后眼底失望之色一闪而过,“你为皇上分忧的孝心是好的,但不能一味做事不知变通。”
贺王眸中有一抹受伤闪过,低声应道:“是!”
太子眼底闪过嫌弃,嘴上却说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贺王兄踏实能干,这些年也帮了孤不少忙。”
皇后叹息:“若是你们的兄长健在就好了。”
贺王太过愚钝,太子又太过奸毒,都不是储君最好人选。
此时外殿传来脚步声,刘嬷嬷面色凝重的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昭华宫里的人刚才来报,说皇贵妃娘娘有孕了!”
“什么?”皇后和太子都大惊。
贺王问道:“当真?”
刘嬷嬷道:“太医当着皇上的面诊出来的,估计一会儿就来向皇后禀报了。”
皇后颓然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呆滞的道:“这个贱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有孕了!她不是一直偷偷服用避子汤,不想再给皇上孕育子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