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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慢(4)+番外

作者: 积木 阅读记录

夏琰狂喜地吻他。

他含着兄长的唇,吻了片刻,便开始缓缓向下。他吻着兄长颈侧,在隐秘的地方烙下吻痕。再往下,是已经被他舔咬的挺翘的乳头。

夏琰很爱怜地吻一吻两颗肉粒,继续往下。

都是天家皇子,哪怕夏瑜志不在从军,他从小也要学骑射。只是年长以后在书房的日子很多,慢慢养出一身白皙皮肉。但说到底,他身上也有流畅好看的肌肉。

夏琰的唇划过兄长小腹,来到兄长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他喜爱皇兄身上所有地方,当然也包括这里。他含住兄长的性器,竭尽全力,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舒服。

夏瑜说:“你来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今夜来找我喝酒的人是夏瑖……”

夏琰一顿,抬起头。

夏瑜笑一笑,说:“他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同样,如果对他做这种事的人不是夏琰,而是其他人,对方大约早已人头落地。

他不知自己对夏琰是什么心境,唯有一点可以确认:“即便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是不太想伤他。”

太较真反倒没意义。对夏瑜来说,眼下这样,已经足够了。

闻言,夏琰低低笑了声,亲一亲兄长的花穴。里面的酒液迫不及待地涌出,被他用唇舌接住。夏琰像是细细品味,半晌,才说:“皇兄骚穴酿出来的酒果然不同寻常。”

夏瑜:“……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夏琰“唔”一声,答:“看到皇兄,就想亲你、抱你,把你按在床上疼爱,舔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让皇兄哭着被我肏射——这还用学吗?”

他吸吮完兄长花穴中的温酒,却没有解开夏瑜手上、足上的绫罗。两边都缠的很松,夏瑜原本就可以轻易挣脱。

夏琰重新坐起身,对上兄长的眼睛。

夏瑜说:“你明日出了长安……”

夏琰应了声。

夏瑜叹道:“出门在外,要事事留心。”

夏琰微微笑了下,心中一片柔软。

夏琰初尝情欲,又是第一次沾到自己心爱之人,只要一次自然不够。

他又一次进入那个会颤动着绞住自己性器、缠绵吸吮的淫穴。这一回,比上次多了更多耐心。夏瑜被磨到受不了,说:“你快一些。”

夏琰故意问:“快些做什么?”

夏瑜抬头看他。他眼梢还是红,色泽比方才淡,但仍旧像涂过胭脂似的,又像是初春时枝头绽放的一枝桃花。夏琰看得无比心动,轻易舍去原则,自言自语:“快点拿大鸡巴捅皇兄的骚穴,给皇兄吃精。唔,我懂得。”

原本想让皇兄自己说出口,但转念一想,他们日后总有时间。

皇兄这样淫浪,第一次做,就觉得太慢太磨人。夏琰很放心,想:“日后,嗯,皇兄一定会自己捏着奶头,求我吸一吸。”光是想想,就觉得性器硬到不行。

他肆意肏弄着兄长的花穴,把刚刚开苞的穴口肏得一片嫣红。两片阴唇裹着他的性器,被连带着肏进穴中。

兄长淫水太多,几乎打湿了床铺。夏琰性器进出之间,总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想到什么,忽而一笑,说:“皇兄,我日前听人说,有一门方子,专用来壮阳,是取一枚枣,放在穴中。放三日,吸饱淫水,变得臌臌胀胀,比寻常枣子更水亮,就算成了。”

夏瑜被下身的快感折磨的讲不出话,只用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夏琰。

夏琰笑道:“等我回来那日,皇兄喂我吃一颗这种枣,如何?”他亲昵地咬着夏瑜的耳垂,“我日后也不要封赏,只要皇兄在床上赏我……到时候,皇兄就如现在这样,自己掰开骚穴,把阴枣连骚穴一起呈在我眼前。我吃了阴枣,更有力气肏皇兄。”

夏瑜不讲话。

夏琰和他额头碰在一起,轻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说定啦。”

夏瑜终于开口:“——你且出去,我要更衣……呜——啊啊啊夏琰——!!”

夏琰捏着兄长的阴蒂,“皇兄不乖,都不应我,只会朝我提要求。”

夏瑜一面呻吟,一面勉强说:“我答应你,我要更衣……”

夏琰笑一笑:“更衣?那何必让我出来呢,又不是要用骚穴。”他闲闲说,“是了,皇兄先前喝了许多酒。”他试着压了压兄长小腹,夏瑜又呜咽一声,说:“阿琰,你莫要这样闹我。”

夏琰吻他,说:“我就是这样的恶人,会欺负皇兄。”

夏瑜抬头:“你这样……”

夏琰:“什么?”

夏瑜:“还想让我管你叫‘夫君’?”

夏琰一愣。

半晌,他败退:“好,听皇兄的。”

第二日,夏琰醒的很早。

他睁眼,原以为兄长仍睡着,却看到床榻上一片空落。

夏琰皱眉。他披了件衣,绕到屋外。夏瑜原本在看折子,听到响动,便抬头看他。

夏琰走过去,半跪下,拉住兄长的手,问:“皇兄,你起了多久?”

夏瑜眼下略带青黑,道:“有些睡不着。”

夏琰沉默片刻,道:“你后悔吗?”

夏瑜一顿,很快笑道:“我从不后悔。”

夏琰便郑重承诺:“那我也不会辜负皇兄的期望。”

第二章

嘉正二十三年,秋。

肃西郡的匪患除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些不成气候的零散山匪。肃西郡王宴请六皇子,觥筹交错间,他言谈里隐隐透出些期许。

肃西郡王提及,自家郡王妃有一个将要及笄的侄女。此女容貌甚佳,性格温柔小意,此前就听闻六皇子骁勇,想与殿下相见。

夏琰捏着酒杯,不疾不徐,说:“也好。阿河也尚未娶亲。”

肃西郡王一怔。

夏琰口中的“阿河”,是他的副将秦河。秦河比他年长一些,是当年他第一次出长安剿匪时嘉正帝指给他的人。

肃西郡王眸色深深,望向夏琰。他在长安也有探子,知道六皇子曾拒绝过许多塞给他的女人,倒是一天到晚与太子缠在一起——兄弟逆伦这种事于时人而言实在太大胆,郡王并未想到这处。他只是觉得奇怪。

作为郡王,他自然有门路,知道数年前先皇后病逝时,嘉正帝曾对太子说:“你母后也不希望你这样哀毁骨立。”太子大约就是在那时候被伤了根本。

但六皇子呢?

肃西郡王想了一圈,又想:“王妃那侄女,若是跟了六皇子,最多是个妾室。莫说六皇子日后能否上位,即便真上位了,封个嫔也就顶了天。”这会儿提出,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人选,又急于拉拢站队。

可惜他自己姓夏。

而秦河是夏琰的心腹,也算年轻有为。

肃西郡王笑一笑,吩咐旁侧婢女:“请表小姐来。”

吃完这一场宴,夏琰率军回长安。

归途中,他听闻燕国那边也派了来使。但夏琰仅仅听过,很快就抛在脑后。所有人都知道,两国日后定有一战,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他早就看上燕国丰饶的水土,想将那半边山河献给兄长。燕国来使如何,他并不在乎。

等他到了长安,熬过一切流程性的封赏,到东宫“检查”过皇兄骚穴中的阴枣,才听兄长说,燕使这次态度很好,提出签订条约,与夏家王朝百年修好。

夏琰的手揽在兄长腰间,黏黏糊糊地吻兄长耳畔。两人正在东宫浴池沐浴,照例没有宫人在。身体浸没在浴池中,夏琰渐渐又意动。他一手往上,在水下揉捏兄长的乳珠。一手往下,摸去兄长私处。

夏瑜低低喘息一声,道:“我与你说正事呢。”

夏琰含着兄长耳垂,将人困在自己胸前。往身下摸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进入兄长花穴。他含笑,说:“皇兄只管说,我听着。燕人来了,皇父指你去安排,燕人说要去平康——真是胡闹。”夏琰点评一句,很快又不正经,“皇兄,你感觉到了吗?我把你撑开了。唔,好紧,热乎乎的,像是在吸我……这么贪吃,之前是不是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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