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记:快穿赚大发(62)
之后自己易容扮作嫚红入柳府追寻当年一事,却意外发现柳府的独子竟然就是自己在博学堂的挚友柳玄伶,那段时日自己内心日日挣扎,然而那个叫做四喜的女子却突然出现了,还是从小和柳家订下娃娃亲的叶家女儿。
蓝臻知道自己所想的柳玄伶必定也思考多时了,这一环扣一环,一处接一处,真真假假谁能看透呢?
此刻心中仍有一个疑问,蓝臻觉得此刻的自己如果不问出口,怕是将来也不会相问了,她很想知道,死去的四喜和六弦也一定很想知道。
“我问你,你对她们三人是作何之想的?你懂我的意思,今日我也想为我的好姐妹知道这个答案,请务必回答我。”
柳玄伶放下了酒杯,杯中那股清澈晃动着,好像随时都要扑腾而出。
“我有时候也弄不清楚她们到底谁是谁,我初见四喜之时便觉得她像极了六弦,可是好像又哪里不对劲。五福,她三分像六弦,四分像四喜,余下的三分又好像是她自己。”
“柳玄伶,你别再跟我兜圈子了,我想问的是。。。。。”
“我和六弦相处的那些年,我心里头一直有自己的义务和必须要去追寻的真相,你和我同处一个环境,这样的矛盾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对六弦没有上太多的心,她死了后我后悔过。”柳玄伶不由地捏紧了酒杯。
“四喜是我回府后的一个意外,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父亲曾给我订下过娃娃亲,柳叶两家的事儿你我心里都知道,四喜就变成了我的一道坎。只是后来翻龙寨的事一发生,我也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在知道她其实并非真的四喜,我内心真的开心过,然而到最后她也去了还如此突然,如今连凶手也不知是谁,你来问我对五福的感觉,你又希望我如何回答你?”
蓝臻叹了口气,是啊,她有什么资格要柳玄伶给她答案?自始至终他内心的矛盾和煎熬绝不在自己之下。
离珍儿成亲之日越来越近了,五福和柳玄伶没有再提及那日之事,两人见面也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蓝臻清楚柳玄伶还在查找着线索,而她也想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五福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生气,疑惑在这些重复不停每日困扰着她的梦境,自从她梦里出现了一个叫做四喜的女子,她又碰到了那个牵着她走的小女孩,好像叫什么六弦。
姐姐,姐姐的喊,五福已经被搞晕头转向了,这姐姐到底喊的谁?
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什么精力去折腾柳玄伶的事儿了,虽然内心很在意,四喜六弦和柳玄伶到底是什么关系。而她几乎没有把握能完成这个任务,她不觉得柳玄伶会无缘无故的娶她。
曹锐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珍儿每日都会去看他一段时辰,当然这是二夫人吩咐的。
五福知道珍儿是为了查明真相放弃了很多东西,如今还要嫁给曹锐,万一这曹府真的是元凶,她要如何自处,珍儿从未跟她说过她嫁给曹锐后的打算。
“珍儿。。。”珍儿刚伺候他喝下了汤药,曹锐躺在床上眯着眼看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
“公子还有何吩咐?”珍儿神情不变,淡淡地说道。
“你过来。”
珍儿处伫着未动,只是说着:“公子好好歇着吧,奴婢这就告退了。”
曹锐睁大了眼,忽地起身,牢牢抓着珍儿的手,调戏道:“你就快是我妻了,为何还跟我如此生分?”
珍儿一脸嫌弃,眼底噙着层薄怒,冷冷道:“现在还不是呢,我只是个奴婢,还有一堆活儿要干,公子请放开奴婢吧。”
珍儿用力甩了甩手,无奈这曹锐就是死死抓住她不放手,嬉皮笑脸道:“珍儿,我可是仰慕你许久了,你嫁了我就再也不是什么丫头了,对你不是没好处的。”
珍儿不再挣扎,明眸一转,温柔地笑着:“公子说的哪儿话,我能嫁如曹府这样的门第是我修来的福气,只是凡事都要讲个规矩,如今还未成婚怕是不妥。”
曹锐一脸不屑,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妥的?曹家早晚都是我一个人的,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言罢一用力就想拥香入怀。
好歹习过武,珍儿神情不变,嘴角不经意地一笑,定住了自个儿的身子,笑道:“你看,身子明明还没恢复呢,还是好好先休息吧。听公子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本以为入门做了小妾这日子也不会好过,毕竟这王姑娘早晚得成为你的正室。”
☆、突然的转机
她?想起那王子凝, 曹锐内心又是一阵窃喜, 这活脱脱又是一个美人胚子。
珍儿瞧着这曹锐眼波流转, 神情飘忽,就知道他又在想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不着痕迹的冷哼一声, 说道:“这才听到王姑娘的名字, 公子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了。”
曹锐瞧着珍儿吃醋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翻腾, 调戏着:“哟, 珍儿这就吃醋了?你放心, 以后无论谁进门了, 我最疼的都是你。”
珍儿内心冷笑一声,又说道:“方才公子说这曹府早晚都是你的?”
“那是自然的, 我爹就我一个儿子, 不是我的还能给谁,这曹家的一切我了如指掌。”曹锐不禁有些得意。
瞧着珍儿微蹙眉的模样, 竟觉得比先前还俊俏,咽了咽口水,问道:“珍儿可是要些什么,你只管告诉我, 天涯海角我都能为你寻来。”
珍儿浅浅一笑, 毫无感情的双眸微微眯起,笑道:“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就是先前二夫人给我准备嫁妆的时候, 看到了一条玉链子。”
曹锐想了想,犹豫了,缓缓道:“那条链子我倒有见过一次,爹当年作为聘礼给了二娘,我还记得这链子我娘也喜欢得紧,却不想爹给了二娘,你看上了这东西?”
“奴婢见识浅,就觉得这玉可真好看。”珍儿没有强硬的说自己想要,反而是这种含糊又小心的感觉。
曹锐早就被珍儿搅得春心荡漾了,只是这玉链子实在不好拿,如果是在自己母亲这儿还真是小事儿一桩,在二娘这边可就难办了。
“珍儿,听话,这天底下好东西多的是,比这条链子好的宝贝也无处不在,将来给我寻更好的东西。”
珍儿详装有些失落,低声道:“算了,说到底就是条链子而已,只是这链子当真有如此珍贵?是何来历呢?”
“还不是当年。。。。。”曹锐一愣,虽然望着珍儿没有怀疑,却是比先前严肃了不少,“你就别问了,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也不应该知道。”
果然,原本想从曹锐着手就是知道这曹府独子一定会知道些什么,如今也确实如此,只是要撬开他的口怕是不简单。
珍儿关上了房门,真准备离去,不想和外头的王子凝撞个正着。
“王姑娘好。”
王子凝上下打量着珍儿,也是个美人儿呀,可惜配了这样的纨绔子弟,只是以她这样的丫头身份,这命也算不错了。
一想到本来还天真的以为这丫头嫁给了曹锐,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如今不仅自己逃脱不了,还多了个人。
爹爹的心思如今很明了了,无论怎么样,是一定让她非嫁曹锐不可,与其等着别人摆布,不如自救吧。
“怎么样,这曹公子今日可好?”
“恩,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望着王子凝,昔日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又想到了六弦。
“你的婚期好像就这几日了吧。”
珍儿笑道,怼道:“是啊,说起来王姑娘也是早晚要进门的,日后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分喊一声姐姐呢?”谁不知道你心里头想着的是柳玄伶,倒想看看你如何阻了这门婚事。
莫名被刺痛了,又不知如何还嘴,王子凝狠狠瞪了她一眼,趾高气扬的走开了。要不是为了王家的处境,自己早就摔门走人了,用得着如此被动嘛!
王家的事这几年变得很棘手,她拉拢了柳玄伶也是为了助王家一臂之力,爹爹看着她的面上才同意的,只是这婚事从来没应允过,其实没应允的又何止她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