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在毫无立场的地方纠缠了呢。毕竟年龄在这儿,经验不足,还请担待。”
这疑似服软的话让银子一惊,她都想冲上去默默这小鬼的额头了,喂喂!抖S不是不能认怂,毕竟形式比人强对吧?
可认怂不是这样的啊?况且她又没拿刀逼他,干嘛来一场自我剖析外加诚恳认错。
这一看就不对啊,一般她这么搞的时候,就是要放大招的前奏,想必冲田小鬼也——
果然,她这边没把他的念头扒拉完就听到那小鬼又开口了。
“那么,我们换一个角度看整件事吧。”
“不不不,看毛看。”银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耍赖的摆手“要探讨人生找你同龄好忽悠的小妹妹去,你知不知道你个小鬼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我要多努力才憋着不笑?”
“哼哼哼!”冲田低笑“为什么要憋,想笑就尽管笑好了,反正一会儿你也笑不出来了。”
“不不,你哪里来的自信?要立场你没立场,要动粗——不是我吹,就算大姐姐搞了几发现在腿有些软,揍你还是绰绰有余。”
冲田听了这话脸上又闪过一丝狰狞,随即又恢复漫不经心到“你也说过吧,我是警/察,警/察作事怎么能这么粗暴,就算收受贿赂也要你情我愿对不对?”
“这是承认了自己税金小偷了哦,小鬼!虽然这段估计不会播,可万一哪天东窗事发呢?为江户的青少年心理健全考虑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种事就不是你个无业游民关心的了,权利阶层的腐败操作你个屁民怎么会懂?”
冲田见话题扯远,当机立断的断了这个话头。然后切入正题到“呐!你自己也知道,现在能顺畅的待在这里骗吃骗喝不说,还暗地里图谋搞事情是托了谁的福吧?”
“你信不信只要我乐意,或者突发奇想不和你玩了,十分钟后这里所有人就会拔刀指着你?”
银子准备张嘴,被冲田一个手势制止了“别指望那个蛋黄酱笨蛋,我是不知道你的攻略进度已经百分之几十了,哪怕他已经被忽悠得将存折交给你了呢,但我提出的怀疑他必定会放在心上。”
“诶?还能这样?”银子的重点根本不在那儿,听了忽悠存折这个说法,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遗憾。
在骗财骗色这条永无止境的探索大道上,看来她才刚刚启程。
冲田抽了抽嘴角“你是笃定自己不会败露吗?那么我告诉你,能够当场戳穿你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
“那么说这么多你想干嘛?冲田弟弟?”银子不耐的挥了挥手“有什么幺蛾子快出,我还要洗澡睡觉呢,不然错过时间准备早饭你们这群猪不得叫?”
“没什么,只是让你为我帮忙保守秘密这回事付出一点相应的报酬而已。”
屋里突然陷入一阵沉默!
银子偏过头,视线对准他的眼睛“你说真的?”
“你说呢?”
“可你——”
“都说了不要把人当小鬼看。”冲田突然发火了,但随即他又觉得这种轻易被嫉妒的情绪牵动而愤怒的样子本身就很幼稚。
他压下心中的情绪,正要开口试图重新理智的和银子转圜,却听见她利落的回应——
“好啊!”
诶?冲田抬头,看着那张漫不经心的脸,吃惊的同时心中又被不可言说的复杂和恶意填满。
这家伙,真的谁都行吗?
虽然以他作为胁迫者的立场这么想既没理由又可笑,但是真的看到这种完全不当一回事的态度还是忍不住心中积郁难发。
这么想的时候银子已经走过来了,她见冲田低着头沉默的坐在那里,通身的气场沉闷郁郁。
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狗头,栗色的发丝细腻柔软,银子满意这个触感“我说,玩笑咱就不开了啊。你看拼下限你又拼不过我,没得给自己找气受的。”
“少年时代呢,就跟某个戴着人类的眼镜一样傻乎乎的过就行了,成天想什么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好事呢?等你到了咱这年龄,污过来的心灵想白回去都不可能了。”
银子囫囵灌了他一口毒鸡汤,又想着轰人出去,可这次还没起头,就被冲田猛地抬头含住了嘴唇。
“都说了别把人当小鬼。”冲田在上面辗转一番,由于不会换气,松开后自己却呼吸都有点不稳了。
“小鬼的话会整天瞪着你的屁股吗?”他红色的眼睛充满破罐子破摔的恶意到“明明对别人做过那种事,亏你还能一脸正直的用这种让人火大的借口划清界限呢。”
“呐,你是在嫌我麻烦吧?”他拉着人倒在床上“可现在警醒已经来不及了,不该惹的麻烦你已经惹上了。”
说着他又要笨拙的凑上来亲——
银子眼疾手快的伸出食指拦住他的嘴唇,你别说,年轻就是好,触感像果冻一样。
要不是在娼/妇君那里吃饱了,银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抵挡这天然清爽的攻势。但这会儿她火气已消,被挤到角落的人性和良知得以冒头。
“行行行!来就来,索性吃亏的不是我。”银子哄骗到“但是你个处男的技术我信不过,到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还是让我来吧。”
到这地步了,冲田又没有经验,即使再激灵这会儿也不疑有他。何况银子说话间已经将他的皮带抽了出来。
他以为这家伙又要玩那天晚上那一套,内心有些抗拒,但还没兴起又被一层期待所替代。
怀着这种忐忑复杂的心情,冲田就看到银子直起身来,然后——
她一左一右,麻利的将被子往中间一卷,迅速的把他裹了起来,就着解下的他的皮带当绳子紧紧一捆。
“你干什么?放开我!”被裹成春卷的冲田一脸被骗了的羞恼挣扎到。
“吵什么吵?”银子掏着耳朵,一副可他妈摆脱你这麻烦的不耐表情“再嚷嚷塞住你的嘴,用胖次塞。”
“你已经没有胖次了,和野男人偷情的时候不知道脱哪里了。”不提还好,一提冲田更生气。
“你还指望我用自己的哦?”银子气笑了“当然是扒你的塞。”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恼火我偷汉子的事吗?可姐姐我长你这么多年不是空长的。那个啥,最近不是有部很火的,据说还把咱们人气压一头的人渣的【哔】愿吗?”
“你去看了就知道你这个年龄的小鬼琢磨成年的大姐姐是没有好下场的,自找苦恼而已。”
“哼!那玩意儿我看了,男主角扎心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换成我第一集 进度条不到一半就把大姐姐□□成母/狗了。”
银子回忆了一番这家伙冲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套狗链的彪悍事迹,默默流汗暗骂自己找错话题了。
“总,总之阿银我也不是你能在一集以内搞定的大姐姐,所以形式又相当了。”
见冲田还是不死心的盯着她,银子恼火的一掌劈在他只冒头的脑袋上——
“行,我算是明白了,这会儿再怎么说都是火上浇油而已,最好的办法是把你这小鬼吊在树上冷静一晚上。那你就知道这回事不是小孩子看到别人买了棒棒糖拼命耍赖撒娇就能被妥协的情况了。”
“那你倒是吊!”冲田嚷嚷“我倒要看看天亮了你怎么解释。”
“我傻呀?天亮之前不会把你放下来?”
当然银子也就这么一说,嘴里叽叽歪歪的和被捆成粽子的冲田斗嘴,一边打开一堆扒拉睡衣。
真选组有一个大的公共浴室,一般队员洗澡都在那里解决——银子至今因为这种温床里居然没有公开出柜的情侣感到惊奇。
当然少数干部的条件就要好得多,就像猩猩,土方,还有冲田他们,甚至有自己独立的院子。
银子这会儿住的院子其实并不是最高级别的那种私人院落,那样也不合规矩。但土方钻了规则的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