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面说明这家伙有多棘手,同为热血漫的人气角色,当时还不怎么流行废柴当道,这种中二强悍的设定,再有张好看的脸,简直所向披靡,收割起人起来一茬一茬的。
更何况是当年拥有中二之王支撑的云雀恭弥。
只不过后来各种中二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大家估计审美疲劳了,意外的发现没干劲的废柴也别有一番嚼头,银时才上位的。
银子当然对这其中的流行趋势,设定变更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眼前这雀哥貌似不知道吧?
可他为什么用那种自己欠了他八百万没还的眼神看着她?
银子想打招呼都觉得有点尴尬,只能这样大眼瞪小眼,这样一来她又发现,眼前的云雀好像比印象中成熟得多,这分明已经是未来篇中的成年雀哥了喂!
也就是说她被猩猩踹到了废柴黑手党的世界,还自顾自的留了一大团谜团给她?搞毛啊?
“亏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银子还在纳闷,就听到清冽的声音说出了不甚友好的话。
那银子也不是就这么任人奚落的家伙对吧?虽然不知道这什么状况,总之气势是不能丢的。
她学人家的样子翘起了二郎腿“这话说得不对吧?当街妨碍别人的家伙在强词夺理呢。”
云雀脸色更沉了,眼神转为山雨欲来的幽暗,银子看着有点发毛,但也始终想不通自己和这家伙有过什么过节,以至于这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他轻启嘴唇,说出来这样的话“我说过别再让我看见你,可你出现在我视线里,那就是你的错。”
“既然是你自己先越界,那我做出什么你都没什么好说的吧?”
银子被这不要脸的逻辑打败了,不愧是霸凌一个时代的标志是中二角色。大路朝天的离那么远他怪别人碍着他的眼睛了。
那你怎么不把眼睛戳瞎呢?这就想不见谁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了,多方便!
正要这么怼回去,那家伙就犯规的先动手了,他一把抓住银子的肩膀。
银子冷笑,你个银时的手下败将还想越级跟她逞威风,抬手要用胳膊肘撞开他的手臂,就见他凑了过来,一张脸在她眼里越来越近——
喂!这情况不对劲,打架哪有一上来就用嘴的?然后就被吻住了。
明明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人,动作却狂热粗暴,像一头贪婪的野兽一样。
云雀恭弥炙热的汲取着她的一切,将她纤细的身体紧紧的箍在自己怀里,仿佛恨不得就这么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理智和防备在看见她那一眼就寸寸溃散,被压抑至极的思念和不甘,怨怼与缠绵全都涌了上来。
他突然停下动作,唇舌退出那片让人眷恋的柔软,舌头舔过淡色的嘴唇,将湿润的水光卷了进去。细长的凤目刺向她的眼底——
“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容忍你第二次全身而退?”
银子全程一脸懵逼,此时和冷淡的形状不相符的火热嘴唇又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银子:什么情况?中间至少省略了三百章豪门大戏!
总裁雀出场,啧啧,不管是傲娇雀还是总裁雀都好可口啊,以后一定专门给他开一本。
以及,月底了,营养液零花钱什么的别存了,我被别人超了啊喂!全都给我吧!么么么!
感谢哈特菲莉雅的打赏,么么么!
第138章
银子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质疑猩猩的本事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十分钟以前她还当自己被涮了, 结果真的就干净利落的送上个这么附带脑残光环的霸道总裁哦。
这没有错, 银子相信自己的判断,云雀恭弥的智商如果没被对切一半, 然后再砍掉三分之二, 怎么可能是如今这副德性?
就连她一贯怀疑当初误入了同人空间的阿土伯君看起来都比他清醒好么?
这家伙虽然经典台词各种中二羞耻,但单拎出来在小学生们中间一晾,也是苏得一逼, 根本不是现在这种画风。
银子觉得猩猩这次估计要摊上大事了,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 看他们一直以来承接任务的嘴脸就知道了。
对资历高成名久的前辈就各种卑躬屈膝奴颜讨好,对刚出头的后辈就是压榨盘剥不知收敛。
是,她亲爹是厉害, 加在她身上的玛丽苏光环简直无敌了,连各色玛丽苏久攻不下的云雀恭弥都被智障光环扫到做出现在这种崩人设的事, 那可是自带中二免疫的男人。
可这也要看看人家亲娘答不答应,猩猩踢她来的时候没跟人家天野娘打招呼吧?人家资历可比他老, 在编辑部碰到那也得乖乖弯腰叫声前辈的。
如今这么搞,她倒是没什么,就当看中二病的笑话了, 可在等级划分严格的编辑部——听说到处无耻抄袭蹭人气的猩猩人缘可比天野娘差多了。
饶是银子对那家伙心硬如铁,也忍不住为他今后的处境感到悲哀了。
悲哀两秒过后,银子迅速的把这种无关紧要的情绪抛在一边——
别说云雀恭弥的味道是真好(喂——)!
这家伙虽然技术不怎么样,动作也粗暴, 但再次强调,味道是真的好,直观意义上的。
他呼出的气仿佛都带着清冽甘美的味道,靠近了就忍不住会沉迷下去,让这朵孤高的浮云淹没自己。
想到这家伙还是个不得了的傲娇,银子内心的抖S之魂已经在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没有急着反客为主的攻占这家伙,反而罕见的顺从着处于被掠夺的立场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么玩弄这家伙能把快感榨取到最高值了。
这自己送上门的,哪怕这会儿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呢,但味道好就成了,她哪有拒绝之理?
车子早已经启动,驶向风纪财团在意大利的据点,而和司机室隔离的后座空气却越发稀薄。
云雀恭弥是个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的男人,他没有因为这家伙不同以往的顺从而稍作停顿,这家伙怎么想的,愿意或者不愿意,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呢。
他只知道这家伙违背他制定的规则,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自己捞过界那就再没有任何挑拣的立场。
云雀深吻着将人推倒在宽敞的座位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
这家伙和那时完全没有变化,他拨开银子散落在脸颊额头的细碎发丝,让她的五官更清晰的显露出来。
那双红色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身影,和以前相比已经变化明显的自己。云雀吻上了那仿佛永远不会产生退缩畏惧,但此刻稍显茫然的眼睛。
这家伙到底在装什么傻?他动作尽量放轻,但情绪上却是咬牙切齿。这家伙有什么资格摆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
明明是她无赖的闯进来,蛮横无耻的肆意撩拨,把别人的世界搅成一团乱麻再扬长而去,亏她这个时候还敢跟他装无辜。
此时这个男人的吻已经从眼睛来到了脖颈,银子感受到身上的人有点微微颤抖,整个人散发着压抑至极的肆虐气息。
她感觉到这家伙比起唇舌间的亲吻缠绵,实际上可能更想一口咬断她的脖子吧?她心里有点打鼓——
这家伙的口头禅就是‘咬死’‘咬死’什么,也没见他真上嘴咬过谁,原来真正表现在这种地方?那家伙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把自己这么羞耻的癖好挂在嘴边了啊?
她这么想着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有点痒,忍不出伸手上去,被云雀眼疾手快的抓住然后按在头顶上——
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云雀薄凉的笑了笑“放心吧,不会咬死你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你干脆利落的解脱?”
“适合你的死法是充分被榨取干净之后,再一寸寸的被我撕碎,最后一片一片的被吞下去,连一滴血也不会放过。”
喂喂喂喂!这不是坏掉一星半点的事了吧?银子想,傲娇和病娇一字之差,可概念上来说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