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常搞笑(83)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看着儿子那痛苦难过的样子,不由得有了瞬间的疑惑。
“母后···我被人下药了,直接就送到这儿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这箭,一定不是母后故意朝我放的···”上官沉明的嘴里吐出一大口鲜血。
“明儿···明儿···你是说···刚才打我的,是假的明儿 你才是真的明儿?”太后涨红了眼圈,一下子就跑了过去轻轻摇晃着他。
“谁···谁敢打母后···我定要千百倍的还回来···即使···即使那个人是父皇···也···也不例外···”
“啊!明儿!你是真的明儿!”太后忽然紧紧拥住上官沉明,这是她的孩儿,她最最疼爱的长子,她生老六的时候,皇帝正在宠爱别的妃子,没有过去探望她。她跟皇帝发了两句牢骚,被皇帝打了一巴掌。她坐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最爱,最亲爱的孩儿,用他那小袖子擦擦她的眼泪,边擦边说:“是谁欺负母后了!母后别哭,日后我长大了,若是还有谁敢打母后,我定要千百倍的还回来,即使那个人是父皇也不例外!”
她记得当时她还教育皇儿说,不许乱说话,可是,她的心里其实是和吃了蜜糖那么甜的。有哪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勇敢的保护自己,会不感动的呢!
“明儿?你是真的明儿?!”太后的声音带上痛苦与不敢相信,她···她竟然亲手杀了她的宝贝儿子。
她曾今因为大儿子杀了小儿子而无法释怀,可是即使她怨恨大儿子不顾手足之情,她也从没想过要要了大儿子的命啊!
“啊!!!!!”太后仰天长啸一声,满头的黑发竟然随着飘落而下的白雪,一起失去了颜色。
第71章 离开
后来她心灰意冷慢慢走下山,山下的官兵见到她却恭敬的行了礼:“太后娘娘。”
“皇上为了救哀家被人刺杀了,在山上。”她轻轻的说道,好似这漫漫冬夜的蚀骨寒冷,对她来说,不过是云中月水中花。她已不再觉得寒冷,也不再觉得害怕了。她最珍贵最在乎的都没了。
当一个人没有了软肋,那她要么是神明,要么就是魔鬼。
很明显,她被愤怒怨恨腐蚀着内心,俨然一心是要毁灭天下为自己儿子陪葬。
她跪在上官沉明的灵柩前,一滴又一滴眼泪地落在地毯上,夜幕降之时,她流下最后一滴眼泪,将拳头紧紧攥起:“皇儿临终前,说五王爷上官沉逸欲弑兄夺位,其罪当诛,现褫夺上官沉逸王爷封号,押入大牢,听后待审!皇子年幼,不宜登基,为保江山稳定,我,张晚晴,今日就登了这帝位,日后待我孙儿长大成人,我自当物归原主!”
“太后,不可···”
“为何不可?!”太后威严道,脸上已经闪现隐隐杀机。
“您是先帝的皇后是皇上的生身母亲,虽然身份尊贵却还是一介女流之···”辈还没有说完,那个大臣已经呆愣在原地,随着剑被拔出,鲜血溅了身旁那位官员一身,那官员却不敢动。
“还有谁不同意,给我站出来,今日我就要看看,在这朝堂上,你是想竖着出去还是想躺着出去!”太后双眼血红,手中的剑上不断有血滴下,显得格外瘆人。
“臣不敢,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些大臣看着浑身散发着嗜血气息的太后,有几人刚想出列,却被身旁的人拉了拉袖子,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等到众人行礼许久之后,太后才沉声道:“众卿免礼!今日朕在先帝灵前登基,只为匡扶江山社稷,日后下了黄泉自会向先帝请罪,朕现在宣布,沿用旧国号,沿用先帝登基时的年号即可。”
“是,臣等尊旨。”
一时间皇宫之内乱成一锅粥,一群人送先帝的灵柩出宫入帝陵,一群人张灯结彩准备着女皇正式的登基大典。一群人则去逍遥王府要捉拿上官沉逸,可是上官沉逸并没有在府里,而当福子偷着爬狗洞出去将事情告诉上官沉逸时,上官沉逸蹙眉沉思了好久也没有开口。
“会不会是师傅?”夏七薇思来想去,这个京城里,也就只有师父的易容术可以高到连皇上身边的侍卫都分辨不出真假了。
“没错,正是我。”一个飘逸如谪仙的人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不忘摇着那把扇子。
“师父,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夏七薇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这儿守卫这么森严,他一下子就进来了,要么是他武功实在高强,要么就是他对这儿已经轻车熟路了。而且,自己失忆的时候···对师父干过那种事情···
“说起来,这淡茶茶馆可是我帮着一手操办起来的,我怎么就来不得了!”
“额···师傅说的有道理,我···我这就给和师傅拿好酒去···”夏七薇逃也似的逃开了。
魅看着那又恢复成往日里一贯精明的丫头,对着上官沉逸微微侧头:“她恢复记忆了?”
“嗯,就是那日在郝水大战中,她骑着汗血宝马冲入战场,救了天香母子一名,那时候她就恢复记忆了,可是她一直不肯说是怎样恢复的。”
“哦,恢复了便好,管她是怎么记起的呢!”魅笑着便看到桌上的荷包,这是夏七薇的东西。
他轻轻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笑脸:“丫头这荷包绣的甚是有趣啊,竟是如此别有一番风味。”
“她也给我一个呢,说是情侣专用,不过依我看,就是为自己找借口吧,鸳鸯不会绣,牡丹不会绣,蝴蝶也不会~”
“既然逸弟这样不喜欢,不如把这个荷包送给我吧!”魅捏了捏里面的东西,笑道。
“这···这是薇儿的东西,你要估计得自己讨了,她从不听我的···”
“看你吓的,我说句玩笑话而已。”魅将荷包放下,里面的纸却已被他悄悄收入袖中。
“既然没有什么大事,我就走了,有事情再给我发信号。”说着魅对上官沉逸微一点头,也不顾他的回答,便驾起轻功飞走了。
夏七薇觉得人差不多该走了,才漫不经心的提着一壶酒进来。
“师父人呢?”
“走了。”
“那真是可惜了这好酒了~”夏七薇说着,扬起酒壶就自己喝了一口。
“不要喝了,万一你又怀了我们的孩儿了怎么办!”上官沉逸连忙夺下酒壶,规劝道。毕竟最近这些日子,他与夏七薇像是春天的鸟儿,恩爱的紧。
可是,夏七薇却心里有数,以前那个大夫说她此生难在有孕,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
“你想多了吧,谁想给你生猴子~”夏七薇又夺过酒壶喝了一口,那美酒却已不似刚才甘醇,她兴趣恹恹的放下酒壶,眼尖的看见桌子上自己的荷包动了地方,“你动我荷包了?”夏七薇大惊,酒壶被“砰”的一声摔在桌上,溅出些许酒花。
“没有,是魅拿起来看了看,说你绣的别致,要讨了去呢!”
上官沉逸还未说完,夏七薇已经拿着荷包追了出去,汗出在手心里,让整个手心都黏糊糊的,她的心里也碰碰的跳的厉害,此刻的她,特别后悔为何恢复记忆的时候没有将那东西毁掉,如今这尴尬的境地···
一袭白衣站在凉亭里,与周围的雪交相辉映,越是衬托出亭中那人不似真人。
“你来了?”
“嗯。”
“你都记起来了?”
“嗯。”
“那件事,你不必介怀。”
“对不起。”
“那张纸,我已经毁掉了,就当它,从来没有存在过吧···”
亭中那人没有回头,语气也是一贯的魅惑妖娆,让人忍不住想要跪在地上膜拜,那本来就是个谪仙一般的俊俏男子。
可是,不知是不是错觉,夏七薇竟觉得那背影有些落寞。
良久良久的时间,夏七薇看见外面的凉亭外又下起了雪,寒风吹起他的如墨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