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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辣鸡想带我飞(518)

快递小哥提醒道:“轻拿轻放, 注意保持平衡。”

“什么呀?”白天惊悚道,“还能爆炸不成?”

快递小哥:“……”

三人提着包裹,目送神秘兮兮的小哥离去。

孙御凑到鼻子前面,深深吸了两口气, 说:“有种甜甜的味道。”

白天怀疑道:“你鼻子属泰迪的吗?这也能闻的出来?”

孙御递过去:“你自己闻闻。”

白天也深深吸了两口,然后道:“我只闻到了外面纸板箱的那股臭味儿。”

两人不信邪,又同时对着包裹死命吸气。

陈风:“……”

总感觉这东西会跟仙丹一样被他俩吸化了。

白天捧到手里颠了颠,道:“从重量来看,不算很轻,但也不算很重。”

孙御属泰迪的鼻子告诉他:“有甜甜的味道!而且要送到厨房的,我猜是蛋糕!”

“谁生日?”白天说,“杜云义?不对啊。”

白天仔细想了想道:“没人生日啊。”

陈风说:“也可能是庆祝我们夺冠?”

白天无语道:“开玩笑呢吧?这庆祝的吟唱时间也忒久了。”

孙御:“迎新?”

“他们还没正式进队呢!”白天回想往事便怒道,“而且心月狐没有迎新的传统!以前没有,所以以后也不能有!”

然后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天人交际中,一只泰迪从旁边横冲而出。狂叫着朝着白天疾驰。

那熟悉的身影和熟悉的声音。

白天抖了一抖,撒腿狂奔。

泰迪虽然腿短,但是泰迪腿多。

跃到空中一个飞扑,撞上了白天的大腿。

白天心慌,顿时大跳,手上的东西被她甩了出去。

三人眼睁睁看着那个大型包裹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停下。

泰迪冲了过去,对着外面又舔又叫。

孙御过去,徒手撕开胶带。

里面果然露出一个蛋糕盒子。

泰迪伺机冲了上去,顶开盒子,然后埋头进去。

里面的蛋糕已经砸的不能更烂了,奶油都糊在了包装盒上。

加上泰迪这一拱,惨不忍睹。

“完了!”白天崩溃道,“今天谁生日啊?难道是队长吗?我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孙御掐着泰迪的两腿走开,泰迪抖毛,将奶油洒了三人一身。

白天凄凉的抹了把脸。

陈风过去蹲下,扒拉开上面的包装:“白天!”

白天:“叫师父!”

陈风扭头道:“不是啊!这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啊!”

仅剩的完好的一块蛋糕上,依稀可见白天的名字。

陈风惊道:“今天你生日?”

“哎呀!今天是我生日?”白天比他们还要惊讶,“真的吗?”

她迅速掏出光脑,看了眼上面的身份信息,再核对了一下日期,不敢置信道:“原来今天是我生日?”

陈风and孙御:“……”

这算什么表情?

杜云义终于出来,看见三人一身奶油。

陈风手里抱着包裹的残骸。

白天手里捧着畸形的蛋糕。

孙御手里抓着狂吠的泰迪。

杜云义:“……”

跟在他身后来面试的那位朋友:“……”

白天咳了一声道:“也许我可以解释?”

泰迪:“汪汪!”

叶缘看见几人造型,啧啧称奇:“你怎么把你狗大爷给接回来了?”

白天沉痛道:“我狗大爷自己回来的。”

“这一坨是什么东西?”叶缘又凑近了看,问道:“难道谁生日吗?”

白天:“姑且……是我吧。”

叶缘一惊。

战队里其他人也是一惊。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经理试探道:“鼓掌?”

众人后知后觉的开始热烈鼓掌。

鼓掌鼓的很懵逼。

白天:“……”

掌个毛线?

这特么不是更尴尬了吗?!

经理终于回过神来道:“怎么蛋糕变成这样了?生日很难得啊,要不我再去买个蛋糕?”

白天摇头道:“不用了。不过就一个形式嘛。”

杜云义说:“我来做吧。我记得厨房什么材料都有。”

众人聚焦杜队长。

杜云义挑眉:“怎么?”

张远洋惊道:“云哥,你会做饭啊?”

“会!”白天举手道,“他会写检讨会做饭还会刷杂技。”

张远洋and孙御and陈风and张邵:“哇——!”

杜云义不得不澄清道:“……我不会耍杂技。”

“杂技不重要!”张邵撸袖跃跃欲试道,“要不,大家一起去做蛋糕?”

白天:“我去!”

众人跟着道:“我们也去!”

杜云义拉了白天,不容置疑道:“其他人不能进厨房。”

几人失望嚎叫:“嗷!”

还真是没人记得白天的生日,

虽然他们是一群糙汉,平时也不注意这些。

但白天好歹是队伍里唯一的女士。

加上她进队以来,也没送过什么礼物。

没机会一展他们战队的温柔和情怀。

于是趁着她忙活,天也没黑。决定集体出门,去买礼物。

杜云义领着白天进厨房,也不敢给她派什么危险任务,就让她蹲一边去削苹果。

白天拿了刨子,在一旁唰唰的干活。

不住朝那边张望,喊道:“搅拌放着我来!开火也可以放着我来!颠锅需要吗?我会专业颠锅!”

杜云义:“……”

你怎么不说你会做饭呢?

白天重重点头。

杜云义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杂技?”

“为什么?”白天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因为很厉害啊!”

杜云义:“……”

杜云义说:“我不可能会。去学也不行了。”

白天:“为什么?”

杜云义盯着她,说道:“……超龄了。”

“哦,对。”白天点头道,“没关系!会做饭,堪比会杂技!”

杜云义每次受她夸奖,都想要怀疑人生。

白天时不时扭过头看。

终于忍不住道:“其实以前我就有个疑问。我跟唐哥也说过。”

杜云义:“说。”

“总觉得你喜欢我,某些时候。”白天哈哈笑道,“不是我自恋,特别关照这种事情,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吧?”

杜云义:“是。”

白天打响指道:“看!是吧!”

白天:“……?!”

杜云义偏过头:“怎么?”

白天摇头。

杜云义搅着手里的面糊道:“我觉得我再也不会遇见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

当然了。

那很减寿吧。

“你知道什么叫吊桥效应吗?”白天有些无措,直接啃了手里的苹果一口,然后道:“那什么,把恐惧当¨□□情。”

杜云义:“那我每次见你都跟见到吊桥一样。”

白天悲道:“谢谢夸奖。”

“如果爱情是恐惧的话。”杜云义说,“如果再也见不到你,我是会恐惧一辈子。”

白天别过脸,狠狠咬住手指:“今天的梦,特别真!”

“我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是怎么样。但是,我愿意陪你呆一起。”杜云义说,“依靠。我希望你做的,永远是你喜欢的事情。我也希望,我不是姑且只能陪你走一段路的人。”

“我希望白天这个名字,是和杜云义有关联的。”

白天只有朋友。

但是对她的朋友来说,她也只是朋友。

就像过年的时候,他们可以有各自的去处。

他们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他们也许能做一辈子的挚友。但是挚友,总会有分别的时候。

他们在将来,会走走不同的路,过不同的生活。

当他们离开心月狐之后,或许是十年,或许就在不远。

他们将再也影响不到彼此。

他们退役,是开启新的生活。

对白天来说,却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