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饺子,怎么了?]突然感觉到与饺子之间的联系大幅度减弱,雷奥力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知道~~~觉得~~~有~~~]之后再也感觉不到饺子的任何波动,原本还能活灵活现地在那里玩云朵大变形的饺子现在一片死寂地乖乖地呆在雷奥力的额头,仿佛那片朔月火焰状的白色斑纹原本就是生在那里一般。
修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抚上额头上那片白色,雷奥力担忧的神色被那个正对着宝石废墟遗憾不已的伊尔弥看在眼里。
只见雷奥力扭头对伊尔弥笑笑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有不好的预感呢。”血液,不仅仅是血红蛋白和血清,雷奥力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沾染到的类天使血液对饺子起了影响,因此他更不知道那个影响是好还是坏。
话才说完,一种像火山熔岩汩汩冒泡的沉闷破裂声自远而近地传来,伴随之而到的是渐渐变弄的酸腐气味。
虽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OH,NO!!
自远处便看到各个通道尽头缓缓涌来暗黄绿色的粘稠液体,必经之处那刺鼻的白烟那吱吱的腐蚀声音无不昭示着来者不善。
对视———
你逃得出去吗?雷奥力问。
大概不能。伊尔弥摇头。
各个通道都被这酸腐的黄绿色的粘稠液体堵住,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却是最坚硬的中心,连同之前那个被幻影旅团砸出来的入口更是被一个深黄绿色的洞给糊住了,那里看似最脆弱,但雷奥力和伊尔弥都不会考虑这看起来很像血盆大口的地方。
“带炸药没?”一定要有啊。
伊尔弥点头,果然揍敌客家族的兄弟都有那么些相似的习惯特点。
“我飞,你炸!”
屋漏还逢连夜雨,无端端失去饺子的联系,现在又遇到这该死的恶心东西。幸亏从那个地洞里出来了,就算不遇到火山熔岩他们也都要完蛋,雷奥力只能苦中作乐地想。
右手整条手臂牢牢实实地扣住伊尔弥的腰,雷奥力在千钧一发之际带着伊尔弥飞到半空,而那些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的酸腐粘液也“噗”地汇聚满整个中心大厅并不断冒着气泡和白烟以越来越快的速度逼近天花板顶。
不能再拖下去了,伊尔弥计算好角度,特别是攻击之前幻影旅团围攻雷奥力在天花板上造成的脆弱一点。伴随着一个个微型炸弹爆炸的轰鸣声和已经逼到脚底的腐蚀粘液,在雷奥力和伊尔弥焦虑目光中那一直都纹丝不动媲美金刚石的天花板终于在最后的爆炸声中坍塌下来。“吱啦~~”被烫到衣角的雷奥力也管不得迎面砸来的碎石那么多了赶紧带着伊尔弥从破洞里冲了出去。
左拐右拐,一边扔炸弹一边抱着伊尔弥往黑暗中的那一个小小光点飞窜。
在一阵仿若不甘心的闷响坍塌声中,雷奥力和伊尔弥终于成功逃了出去。
“靠~~不就是一件衣服吗?”用得着给他这么大的见面礼啊。
碧蓝的天空中,雷奥力头上蒙了层薄汗,十分汗颜地望着下面一片的绿色。经历了刚才那个生死危机,肌肉过度紧张的雷奥力手臂现在还在下意识地紧紧扣住伊尔弥的腰。由于过近的距离,两个身高相近的人脸就难免在不经意中挨到一起。
“下去?”风把两个人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雷奥力的长碎发时不时会被吹拂到伊尔弥的脸颊。第一次尝试这样飞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很自由的感觉。不知道他是怎么会飞的呢,看看背后又没有像那群类天使那种翅膀。伊尔弥现在更是好奇地扭头回看雷奥力的后背以求确认。
“不用吧,我觉得还是空中比较安全。”即可以避开蜘蛛又可以避开其他诸如此类的意外,如果飞在空中还遇到杀人蜂啊食人飞禽魔兽之类的攻击或者被雷劈或者遇到空难的话,那雷奥力也只得认了。
“哎,你到底把罐子藏哪了?”这么近都摸不到有罐子的痕迹。雷奥力仍旧对他藏东西的能力好奇得很。
“秘密。”伊尔弥一本正经地说着调皮的话语。
“……”
“免费飞机,请问乘客要到哪个站?” 这个待在空中也不是办法,脱离幻影旅团暂时想不到去哪里的雷奥力随性地问伊尔弥。或者两个性情相近的人会比较容易相处吧,与伊尔弥只是相识了一段很短的时间,两次简短的相处都能给雷奥力一种简单容易的感觉。说谈钱伤感情,但其实如果只谈钱的话,人生也比较简单些。毕竟像揍敌客这种杀手家族,如果不涉及生意问题应该也是很好相处的。
“直达?”伊尔弥还是对他会飞的能力更好奇些。不过既然有免费飞行的机会,那当然不要错过啦。
“那巴托奇亚共和国枯枯戮山可以飞到吗?”伊尔弥说的这个地点距离雷奥力和他所在的地方整整隔了一个大洋……
“…能。”雷奥力也说不出是对伊尔弥报家门地址无语还是对这个去他家的距离无语了。
“所以,麻烦你了。”长发飘拂,伊尔弥笑得一脸高兴而纯粹。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到小伊的家庭教育,小伊的态度是最明朗的,但也是最不明朗的。打个哑语,咔咔~~~起码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小伊是一个会让人内心丝丝抽痛的人。
至于你们期待的东西,欧也期待啊。
这几天都很忙,忙到抽,昨天星期六,我晚上11.56分才回来,今天星期天,我还去深圳出差,累~~~~~~~~~~
33.吃饭
雷奥力被幻影旅团强行拐带的期间——
“嗯~西索~~~~~~”一双雪白的玉臂自背后环抱西索那精干结实的腰杆,莉露潮红的脸颊贴上那挂着点点透明水珠的壮实后背,呼之欲出的□更是有意无意地蹭过与之相贴的裸露肌肤。
只围了条白色浴巾,一头湿润的火红色发丝的西索微眯起狭长的邪魅眼眸。
“刚才那顿饭,你吃饱了吗?”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西索裸露的上身后背上画圈圈。长而卷的浓密睫毛下的迷离双眸□地眨转。
“嗯呵~~?你说呢~?”一阵天旋地转,西索已经把有穿跟没穿没什么两样的莉露摔到旁边的沙发上,膝盖抵在白皙圆实的两条玉腿之间,双手按在她的身际撑起裸露的胸膛,下身却把她紧紧地压在沙发里不能动弹。
“在餐厅的时候,有WAITER服务,那么现在呢?”莉露现在干脆是整副宵夜般送了上门,任君品尝。这个男人,就像漆黑的海,却更像红艳的火,一掉下去就完全出不来了,而莉露根本就不想出来。
玉臂攀上他的颈项,着迷的双眸里是邀请是压抑不住的狂野。
宵夜,当然是要吃的。
男人与女人之间,再多的语言也是多余。
眼睑低垂盖下银色邪魅双眸,眸色渐深的西索粗鲁霸气地把莉露那少得可怜只可遮臀的性感小礼服给撤了下来。埋头于她天鹅般优雅白皙的颈项,肆意地允吸啄吻留下一个又一个瑰色草莓印还不得止,西索如吸血鬼般坏气地咬破她的脖子。像沉醉于酒精般迷恋血腥的味道,带着薄茧的大手也不停歇地肆意粗鲁地蹂躏那饱满的白皙□。
“嗯~~啊!~~我~~爱你,西索,嗯~~~嗯~~~”越粗鲁越沉醉,短促地喘着粗气,被西索那男性气息完全包围,莉露意乱情迷地痛苦又忘情地呻吟,双手抱紧西索的颈项,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紧紧圈夹那剧烈晃动的精干腰肢,激烈得似乎连整个空间都在□中晃动不已。
爱么?~~~
浑身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的西索眼眸里却是一片深银色的平静。
粗鲁地进入抽出,他只是在无尽地宣泄。
血的味道,血的颜色,那是让他更为之兴奋的东西。
伴随着越来越弱的呻吟,随之而来的却是刺眼的腥红,满目的白皙,刺眼的鲜红,滚烫却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