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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同人)宜修(50)+番外

作者: 乔里 阅读记录

柔则竭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别开眼不让宜修瞧见自己眼里的笑意,“那我便先回去了。”

“恭送福晋。”宜修领着众人送走了柔则,毓葭晓得自己一人也尴尬,便也先告退了,独剩宜修与琪华二人。

“我晓得你要问什么,你随我进去。”宜修牵着琪华的手,吩咐南霜道:“叫人将这些撤了罢。”

进了里间,宜修撒了手,捡了桌上的团扇再将脸凑冰块前狠狠扇了几下,才道:“钮祜禄氏自入府不得爷宠爱,府里奴才轻贱,她日子不好过,只有让爷亲眼见着了,我才能从福晋那分了权。”

琪华又想到那日胤禛与自己所言,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她手中的权做什么?”

“李清妍关不长久了,我得想个法子将她关牢了,手中无权办不得事。”

琪华点了点头,放了心头的担忧不再作声,依着那日胤禛所言,是要将掌家之权给宜修,如今有了正当由头,想来他也会顺水推舟。

宜修却是不晓得这些的,晓得胤禛瞧上琬枝事有古怪,实在想不出缘由,便也不去想了,现下满心只盼着琬枝那处能如她所愿。

柔则出了文澜院终是止不住心里的快活笑出了声:“你们隔得远,未曾看到她脸色,我真是未料到她竟也有今日这样难堪的境地。”

春南远不是柔则与含冬这般,她拧着眉,满腹狐疑,“主子不觉着今日事透着古怪?”

柔则嗤笑:“咱们这位爷寡情薄意得很,这有什么古怪?”

“可这钮祜禄格格并无出挑之处,爷今日来这一出,着实令人意外。”

“左右与我们无干系,打的是她侧福晋的脸。”柔则扶着含冬的手悠悠开口,满心满眼是瞧热闹的心思,是听不进春南的话。

已然深夜,宜修却无半分睡意,捏着扇柄手腕转得飞快,心中亦是焦急不已。

“主子,不若先去歇着,最早也得待天明了才晓得结果。”剪秋劝道。

南霜也道:“是啊,钮祜禄格格那奴才也去道明了,主子不必太过忧心,您瞧夜间她不是换了身陈旧的衣衫?”

“但愿我未看错人。”

第二日早起,胤禛怒气冲冲发落了好些个奴才,皆是因着他们伺候不周,怠慢了琬枝。待他下朝回了府便叫了柔则去前院好一顿训斥,紧接着,柔则被卸了一半掌家之权,那被卸了的掌家之权拨给了宜修。

消息传到后院时,宜修悬了一天的心也放了下来,她舒了口气,缓缓靠在引枕上,过了许久才与剪秋道:“过几日请了钮祜禄格格来院里坐坐。”

再过了几日,清芬院李庶福晋收买了弘时阿哥身旁伺候的丫鬟,欲给阿哥下药借此机会闹上一闹,却被宜修半路截了,请示了胤禛后,又从前院拨了好些人守着清芬院,如此,清妍再无法子与外头联系。

少了清妍作妖,后院再无多大的波澜,胤禛与几位福晋格格聚在一块过了年,便已是四十五年。

四月初天将暖时,琪华被诊出有孕月余,这一胎,距着她的大格格出生已整整十二年。

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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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峙

事儿发在几日后。那日宜修吩咐下来,剪秋隔了几日才唤了两个丫鬟去搬了那两盆石榴盆景去院里。

此时尚未出正月,这几日晨起却可见冷阳远悬于天际,揉在灰闷沉重的云里,是一片了无生机,叫人添了几分萧瑟凄凉之感。文澜院里只余了些秃着树桠子的矮树,得了吩咐的两个丫鬟捧着花盆,凑墙根儿底下叽叽喳喳。

“满院儿打眼瞧去也就这两盆石榴长势极好。”这开口说话的人凑近了另一人,神神秘秘地补了句:“也极妖。”

“可不是,宋格格那段时日多宝贝这东西啊。”另一名宫女朝着那石榴树努了努嘴,接着道:“说不定……”

“嘘,快别说了!”身旁的丫鬟忙扯了扯她的衣袖,飞快地说了一句:“剪秋姐姐来了。”

剪秋得了宜修嘱咐将新近的两匹白狐皮送去琪华处,行至院中瞧见攒在一处耳语的二人,便提醒了一句:“将那树移好便去忙手头里的事,莫躲懒。”

“是。”

剪秋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还未出院子便听得身后那声短促且尖细的叫喊,她循着声儿转首望去,原在埋石榴树的两个丫鬟不知瞧见了什么,正张嘴瞠目一同瞧着地上某一处。

“何事?”剪秋问道。

“剪秋姐姐……这里头有东西……”

剪秋听了,返身上前欲瞧个究竟。

初时搬来文澜院时,宜修便嘱咐了要在院里留一小块地来日好自个种花草,是以院里侍弄花草的奴才是精心照料着的,虽是冬日,黑黝黝的土地踩上去尚还松软,绕过身前的矮木丛,剪秋一眼便瞧见了地上那物,小小的一块用黄色牛皮纸包着,上头布满了泥土,里头的东西因着掉落在地上散了些出来,跟了宜修这么久,剪秋一眼瞧着便知这散落在泥地里的是药材,只是是何药材,又为何在这处她却是不知了。

“这物是哪里的?”剪秋冷着脸问。

“是这花盆里倒出来的。”为首的丫鬟指着倒在地上的石榴树道。

剪秋面色稍霁,俯身拾了地上那物,仍旧厉声道:“今日事不许往外多说半句,若传了出去,必定严惩。”

“是。”

“嗯,还是将这两株石榴树好好栽着。”撂下这一句,剪秋攥了攥手中的药包去里间寻宜修。

彼时宜修正盖着毯子临窗看书,听得剪秋唤自己,抬眼瞧了瞧她,瞧见尚在她手里的白狐皮,将搁在案上的手拢在毯子里,问:“琪华不肯收?”

“不是。”剪秋摇了摇头,将另一手中的药包递到宜修面前。

宜修不解,望了一眼一旁的南霜,见她眼里也皆是迷茫,拿帕子接了过来才听剪秋道:“这是从那两盆石榴树里倒出来的,方才侍弄花草的两个丫鬟将树移去院里时和着泥一块倒了出来,奴才正巧瞧见了。”

宜修闻言心中大震,揭开牛皮纸包,挑了几颗未染上泥的药材一一置于鼻尖嗅了,面色越发凝重,心亦缓缓沉了下去。她用帕子合住那药包,与二人道:“这里头有川芎、桃仁、三七、赤芍,还有几味我不识得。”

南霜怔然开口:“旁的奴才不晓得,这桃仁、三七可是孕妇大忌啊……”

听着南霜的话,宜修冷冷一笑,念及琪华,抑不住酸了眼眶,抬头去问剪秋:“你方才说是从那两盆石榴花里倒出来的?”

“是。”

“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心底那股缠着心肺缓慢升起来的凉意被更大一股怒火卷着,冰火交加,余光瞥到案上的书册,宜修伸手狠狠地将它拂了出去。

剪秋与南霜凛然,俱咬着唇敛着声儿。

许久,二人才听得宜修道:“吩咐那两个丫鬟,今日事不得多嘴传出去。”

“南霜你拿着这药去外头寻了大夫问清楚。”

“剪秋你去查这石榴花是怎么送到琪华手里的,不许惊动了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