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师(帝王劫之四)(15)
她的脸蛋更红了,知道他说得是,也就不再坚持什么,放手让他去准备。
拉过锦被,将她曼妙的娇躯密密实实的盖好,司徒或跃才下床去吩咐奴才抬水进房。
一桶桶漫着热气的水被提进套间里,直到奴才全部退下,掩上房门后,霁雨才掀被下榻。
她身上的衣物都被他丢到地上,榻上只剩下早前她让他试穿的那件鸦青色衣袍。
拿起衣袍套上,质感细润凉滑的触感覆在赤裸的身躯上,让她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司徒或跃的身形修长健壮,他的衣袍被她穿在身上,就像小孩穿大人服一样,她将袖子折了好几层才勉强露出手,腰带更是绕了好几圈才能将她的纤腰束紧。
她才踏上地面,就觉得双腿一阵发软,她的腰酸,脚也酸,双腿之间酸软的感觉跟初夜差不多,踉跄了一下,差点软坐在地上。
“不是叫你等我吗?”司徒或跃一个箭步上前,拦腰抱起她。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第十六章
霁雨挣扎了一下,他身上惯有的清谈檀香味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扑进鼻腔,她不争气的全身发烫,感觉又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暗暗懊恼着,加上前世的时光,她做他娘子的经验算是丰富,床笫之间的亲密也不仅仅是这辈子的两次,但怎么他一靠近她,她就不争气的脸红心跳、手足无措?
“你确定?刚刚不是脚还软着?”他取笑她的逞强。
瞋瞪他一眼,她嗓音娇软的抱怨着,“不知道是谁害的?人家腰好酸,腿也好酸喔!”
“是,全是为夫的错,等沐浴时,再帮你好好的按摩。”司徙或跃在她的耳边低喃。
他灼热的呼息让她敏感的缩了缩,气氛如此暧眛,沐俗时赤身裸体的任由他摸来抚去,肯定会出事,她今天可承受不起第二场欢爱了。
“才不用你帮。”她小脸一偏,断然拒绝,想让自己有点气势,殊不知此刻穿着男人宽大的衣袍,再加上刚刚的挣扎,丰盈的胸乳欲现未现的,更加引人遐想。
鸦青色的衣袍衬得她莹白的肌肤更显晶莹,宽大的袍服让她看起来既娇又小,司徒或跃的银灰眼眸黯了黯,想要她的欲望再度冉冉挺立。
一直得不到他的回应,霁雨奇怪的看向他,只见他眼中流露出不容错辨的浓厚欲望。
太熟悉他火热眼眸隐含的意图,她的身体还记忆着被他爱着的感觉,虽然全身酸软,但下腹意兴起了一股难受的空虚感。
因为太爱他,所以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眼神和动作。
司徒或跃火热的眼眸直视着她娇美的脸蛋,不敢再看向那诱人的春光,深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语气略带霸道的说:“以后也不许你穿深色的衣袍,要穿只许穿给我看。”
是她不许他穿,怎么连她也不许穿了?
霁雨还来不及思考,司徒或跃已经将她放下,在不知不觉间,他抱着她来到浴桶前。
双脚一落地,双腿之间酸软的感觉立刻袭来,她想扶住立在浴桶前的屏风,稳住自己,但他已早一步将她揽进怀里。
“相公……啊……”她伏在他强健的胸瞠上,全身重量全落在他身上。
“以后我会尽量不让你这么累。”
她可怜兮兮、娇软无力的样子让司徒或跃心疼不已,这次他真的把她累坏了。
霁雨羞极了,没办法像他那样把这些亲密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满面通红的转过身子,不敢看向他。
她一转身,宽大的衣袍再也遮不住春光的从她肩上滑落,心里一慌,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衣袍拉好,无奈手陷在长长的袖子里,她愈是紧张,愈没办法弄好。
他将她的困窘看在眼底,原本想好心的出手帮她,但视线所及,只见她香肩微露,丰满娇乳顶端的红梅在微冷的空气中颤然挺立,像是吸引他去采撷。
他受蛊惑的俯下头,在她裸露的香肩上烙下无数个热吻。
顿时,酥麻的感觉漫过全身,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肌肤早已泛起潮红,克制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努力让声音不发颤,“相公……我会冷……”
司徒或跃紧紧的抱住她,汗湿的额头贴在她的颈窝,克制着什么似的重重吸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动手解着她绕了好几圈的腰带,没有腰带的束缚的宽大衣袍一下子就滑落在地上。
他现在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任何活色生香的画面都有可能诱得他狂性大发,因此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动作迅速的抱起全身赤裸的她,放进蒸腾着热气的浴桶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温热的水包里住整个身体,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
瞧见她舒服放松的神情,他露出宠溺的笑容,挽起袖子,将她飘散在水面的乌黑长发拢在身侧,才重起干净的布巾擦干手,然后往外间走去。
察觉他要离开,霁雨急忙追问,“相公,你要去哪里?”
“我去叫巧鹃进来服待你。”
“你……你不沐浴吗?”
这只浴桶很大,绝对足够他们一起使用,虽然感到害羞,但现在的水温非常舒服,霁雨希望相公也能享受到。
“我去书房用冷水梳洗一下就行了。”他必须快点离开,然后用冷水冷却一下过度沸腾的欲望。
“我们可以一起洗。”她浑然未觉男人的痛苦,天真的提出邀请。
“娘子,为夫的很乐意与你共浴,但我怕接下来你会很累。”司徒或跃英俊的脸上挂着一抹苦笑。
听出他话里的暗示,霁雨的双颊再度爆红,内心天人交战着,虽然舍不得相公去洗冷水澡,但身体又发出酸软的抗议,于是咬了咬红唇,“相公……”
“没关系的。”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玫瑰嫩唇,阻止她自虐的动作,柔声安慰她后,才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司徒或跃匆促离去的背影,霁雨感动得一塌糊涂,为了得到他的温柔呵护,即使要她再等上一千年,她也愿意呀!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司徒或跃小心翼翼的起身,刚穿好鞋子下榻,就听到身后的动静。
“你好好的休息,不用跟着我起来。”他目光温柔的看着睡眼惺忪的妻子。
霁雨下榻,穿上鞋子,拿起外袍,服待他穿下。“相公又要去观测天象了?”
“嗯!”他点了点头,看着她眼下疲惫的青痕,叮咛道:“你先睡,不用等我了。”
上半夜两人温存了一阵子,她还睡不到几个时辰,就被他起身的动作吵醒。
司徒或跃原本就有夜观星象的习惯,再加上从小习武打坐练气,根本不需要太多睡眠时间也能精神奕奕。
霁雨就不同了,她自小养尊处优,自从圆房以来,几乎夜夜承欢的状况下,似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却总是逞强着要在他醒来时跟着起来,和他说几句话或帮他着衣后,才甘愿再回去睡。
他每次起身都尽量放轻动作,没想到还是将她吵醒,于是心疼的作下决宝,待此次杀戮之祸过后,他尽量减少在夜里起身的次数。
他带她躺回床上,帮她脱了鞋、掖好被子后,嘴角微扬的说:“明天还要入宫,这么憔悴,怎么见人?”
“你不也睡得少?”她不依的嘟着唇,轻声抱怨,“明天进宫我要跟皇兄抗议,怎么老是派些要三更半夜起来干的活儿给相公呢?”
他失笑摇头,正色道:“最近王朝有杀戮的灾祸之兆,为夫的身为一国之师,理应帮皇上和王朝分忧解惑,这是职责所在,不能说是辛苦,待此祸事化解,就不用夜夜观星了。”
相公义正词严的一番话让霁雨为自己的妇人之见感到不好意思,“雨儿知道了。”
“知道了就赶快休息,我观测完天象便会回房陪你。”
“嗯!”她温柔的微笑着,直到司徒或跃的身影离开视线范围,才缓缓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