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9)
最终他一口咬在小美人的肩上,含含糊糊地说:“老子走不开,你带着我的人去。”
“快点回来。”
那语气活像是个委曲求全的丈夫。
小美人有些诧异,静静地等了下文。等了半天,小混混也没说话,反而从他的肩膀一直吻到耳侧,抵在屁股上的那根大玩意儿又有抬头的趋势,小美人躲开他炙热的吻:”还有呢?”
小混混凶狠地道:“没了。老子就让你早点回来。”
末了将人狠狠地箍在怀中,恶声恶气道:“不回来,我就让张文把你绑回来。”他话音刚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小美人身上的毯子,就着还没有擦拭的精液撞了进去。
“啊——”小美人一声惊呼,抬腰挺胸,在他怀里扭动:“轻......轻一点......”
小混混掐着他的腰,配合自己的耸动,粗长的阴茎在红肿的穴口进出,白浊溅在两人的小腹上。
“啊......慢,慢点....啊...”
战栗的快感,骨血相融的欲望。
当翘起的阳物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小美人承受不住的大叫出声,嘴里被塞了一根手指,前面后面泻得一塌糊涂。
“说你会快点回来。”小混混用力的肏他,手指夹住他可怜的舌头往外扯:“说你会快点回来!”
“唔唔......啊...”小美人却已经爽得意识模糊,只知道用后穴去蹭那根大肉棒,让它进入他,侵犯他,再将精液射进肠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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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美人要走的时候,张文苦这脸应下了这趟差事,趁着小美人还在收拾东西,张文悄悄问自家小老板:“您放心...嫂子一个人去?”
小混混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靠在阳台上,看着那个模糊的身影,用一种恶心至极的口吻说:“你这个单身汉是不会懂的。”
张文:“......懂什么?”
小混混问:“放过风筝吗?”
张文摇头。
小混混颇有几分得意的说:“捏在手里的线,要松弛有度,风筝才飞得高。”
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没过几天,这跟风筝线,就断了。
第19章
“你再说一遍?”
“小,小老板,张哥他们......找不到了。”张文的属下付承启对着小混混结结巴巴的说道。
小混混深吸一口气,压下胸里不断蔓延的暴虐:“找不到了是什么意思?”
付承启脸皱得能堪比脱水的丝瓜:“那边的人本来准备好接机的,结果在机场坐等右等也不见人,以为是飞机延迟......但是一直到晚上,都没见着人,电话也打不通,才,才知道出事了。”
啪——书桌上的古董灯弧线型飞出去,在地上摔成无数碎片,有一颗珠子咕噜噜的滚到付承启脚下。
“你们他妈的脑子都进水了吗?他们去的时候坐的是私人飞机,怎么会有延误?”小混混怒吼到:“派人去找了吗?”
付承启是张文的远房亲戚,现在也才十九岁,早就吓得面无人色,生怕小老板一枪...不不不,不会的,他拼命安慰自己,哆哆嗦嗦的回答:“找,找了,还没消息。”
那么大一帮人,除了小美人和张文以外,还有这边二十几个兄弟,就这么眼睁睁的消失了。小混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情况不算坏,至少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
“妈的!”咚一声烟灰缸砸下来,弹了几下最终坚强的没碎。
他挥手让付承启离开。
这次出行明明是秘密安排的,目的是让小美人回去帮他大哥掌权,清理一些碍手碍脚的人,怎么刚下机就被人截了胡?时间卡得这么紧凑,连他们自己的人都没有察觉......
这说明其中有一个通风报信的...内鬼。
二十几个兄弟,包括张文,都是从前跟在他身边出生入死的兄弟......剩下一个他绝对不愿意相信的可能,揉了揉眉心,小混混换了一个思路——
这很明显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行动,那背后的操纵者是谁?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从张文拿给自己那堆关于W家族的资料开始对方就有所察觉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后面送过来的资料的真实性就有待考究了,极有可能是个陷阱。
但没有陷阱能够做得这么高明,只有一半真一半假的东西构建出来的世界才是让人分不清楚的。
所以这份资料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不论真假,最终都被递到他手中了,并且上钩了。
想到这里,小混混握紧了拳,算计老子?他眼里有许久不曾出现的暴虐,森然的愤怒反而让他的头脑更加清醒——
上钩了,然后呢?垂钓的人收到了讯息就应该收线了,那么问题又重新回到起始的地方——
这个上钩的讯息是谁给的?
为什么这边悄无声息的调查得来的会是一份半真半假的资料?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边的行动变得透明?
这其中一定有一个反间谍的人,是谁?
小混混摁灭了烟头,拨通了一个电话:“霍医生,是我。”
下午三点,天色暗得压抑,暴雪让城市的道路上行人寥寥,小混混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路倒退,从繁华的市中心穿过,上了半山腰的老宅,这里好像隔绝了四季,山道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一旁有工人为树木抖落白雪。
小混混看一眼就知道是霍悯让人做的,洁癖又有强迫症的医生真是把大哥吃得死死的。
进了宅子,小混混直奔书房,但就算他再心急也要敲门,以前有一次忘了敲门,开门就看见......
总之不管看见什么,后面都会被霍悯那个小肚鸡肠的医生整治得很惨就是了。
他敲了两下,那边才传来大哥的声音:“进来。”
书房的采光的很好,一整面落地玻璃朝向景色怡人的后山,大哥坐在轮椅面前,霍悯站在他旁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苦涩的味道在书房中弥漫,小混混皱了皱眉:“又发作了?”
霍悯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大冷天就穿一件风衣出门,你可真能造。”他含沙射影地说:“不知道和谁一个德行,老了就知道厉害了。”
小混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霍悯用勺子搅了两下药汁,然后毫不客气的递到坐轮椅的那人面前,命令道:“喝。”
那人无奈的低笑一声,接过药碗,似乎还趁机摸了一把他的手,被霍悯豪不给面子的甩开,监督他喝完药,霍悯才拿过空碗,知道他们有事要谈,瞪了小混混一眼才走开。
小混混觉得他那一眼的意思大概是:小兔崽子,又来烦你大哥了。
他走后,坐在轮椅上的人控制着遥控器转过来,他并不老,面容保养得宜,四十三岁的人了看上去像三十四岁一样,眼神凌厉,唇线刻薄,如刀削斧凿般的轮廓并没有因为他穿了一件针织毛衣而减弱气势。
小混混上前一步:“魏叔。”这个称呼是他接手公司以后才改口的。
魏庭潇嗯了一声,仔细听那人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掀开腿上的毯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站在明亮的窗前,问道:“玩脱手了?”
小混混更尴尬了,他知道魏庭潇现在已经不太管公司的事情了,也不怎么过问他的私生活,肯定都是霍悯告诉他的。
魏庭潇沉吟了一会儿,书房侧面是花房,看见霍悯走进花房的门,他笑了一下,问道:“你想怎么做?”
小混混也不废话:“我想亲自去一趟。”
魏庭潇有些意外,挑了挑了眉:“认真的?”
小混混不知道这个认真指的是对什么,但他没有犹豫的答道:“嗯。”
“那个异域小猫?”
“......嗯。”霍悯居然是这么给大哥说的,小混混暗自咬牙,有一种被家长过问感情生活的窘迫。
“找到了准备怎么办?”魏庭潇接着问道:“是他设计的吗?”
小混混心里一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