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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学霸的春天(64)

作者: 妖的前半生 阅读记录

老太太风趣的说:“刚刚这里就是我想出来的,现在该你了。”

鲁志萍为难了,夜生活她倒是一点不怕,可问题是总不能带着个老太太去唱卡拉OK吧?

老太太却误会了:“哎,姑娘,刚拜了师,你可不能不管我这个师傅啊,不然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呐呢,这是几个意思?鲁志萍用力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肯定老太太是跟定自己了,那就——“好吧,我带你回酒店。”

“酒店?”

“哦,是天鹅宾馆。”鲁志萍知道这个时候酒店这个词还在有歧义,赶紧解释。

“天鹅宾馆?那还成。”

鲁志萍又忍不住想翻白眼,这要不是,莫非还有得挑?

进了大堂,鲁志萍问老太太是要单独睡一间,还是跟自己一起睡。

老太太说:“我还是跟你一起睡吧,要不然你跑了,不付房费,人家把我撵出去怎么办?”

“还真有可能,”鲁志萍开了个玩笑,带着老太太一起上楼。

老太太对宾馆里的设施一点儿也不陌生,鲁志萍帮她找服务员要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人家熟练的洗完澡,睡了。

鲁志萍到现在都还有点蒙,她怎么就拣个老太太回来了?看样子还赖上她了,呵呵,真有意思。

第二天,老太太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鲁志萍也知趣的不提,反正她又不缺那俩钱儿。

再说老太太也确实当得起师傅这两个字,她就贴点吃的,算下来还赚了。

如果光是教她西餐礼仪,那还不算什么,因为也才一天就学完了。

为这个,鲁志萍被迫在宾馆里吃了一天的西餐,也捏了一天的刀叉。

到最后手酸得连叉子都快举不起来了,老太太还说她以后至少还得像这样再练上一年。

听得鲁志萍直想说她这辈子都不吃西餐了。

等到第二天,老太太亲自指点了鲁志萍的书法,她才真正开始重视起这个老太太,不,重视起这个师傅来,也从心里真正把人家当师傅看了。

之前那个,不过是世家小姐们必修课,草根们大底都是不太服气的,仗着家里有钱,牛气什么呀?

可这个就不一样了,老太太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人家的字,可比鲁志萍写的好太多了。

哦,不,比教鲁志萍书法那个老师的都要好,不然,要不是相差得太远,以鲁志萍这个半吊子也看不出来。

鲁志萍一边痛并佩服着,一边骂并坚持着。

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老太太可不像鲁志萍以往任何一个老师,而是像她妈!

一提秦大英,大家自然就明白了,那是真打!真狠!

鲁志萍明白人家是真心为自己好,不然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凭什么这么掏心掏肺的教你?就因为一天那两顿饭?别逗了!

鲁志萍明白,这老太太来头一定小不了,之所以会得出这样的判断,并不是从她精通法语、钢琴弹得好、书法写的好,而是从她跟着自己高消费却面不改色!

鲁志萍这几天的花销,平均每天都不会低于三千块。

老太太除了用现买的教鞭指点鲁志萍练书法外,还每天都带她去不同的西餐厅用餐,以便教她不同国家的礼仪。

也是托了这个大尚海的福,有这么多歪果仁开餐厅,不然鲁志萍还真找不出这么多的实习地点。

就是“实习费”贵了点儿,自从鲁志萍学会点餐后,眼光也跟着高起来,再加上她那超级大的胃,想出来后不用再去甩两碗混饨的话,一餐下来少于六百块钱吃不饱。

再加上住宿费、打车费和购买上好的笔墨纸张钱,一天三千真的才勉强够。

在当前大多数干部职工一年都不过才拿这点钱的情况下,鲁志萍的消费绝对算高了。

可是人家老太太就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鲁志萍就知道人家肯定是吃惯见惯了。

想想也是,这是什么地方,大尚海,曾经资本云集的地方,就是现在比起广深珠那些新晋商业城市来也毫不逊色。

在这种地方遇到个把曾经的名媛或资本家小姐,应该不稀奇。

说起来也是她运气好了,不然这种好事哪会让她碰到?

老太太并不是一味高压政策、非打即骂那种教学方式,而是耐心指明她存在的问题,打,不过是为了加深印象。

再说鲁志萍也不憷老太太的打,再狠,比起她妈来,都逊了点,毕竟年纪比她妈大那么多,手劲差远啦。

半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鲁志萍跟老太太与其说是师徒,还不如说是忘年交。

鲁志萍喜欢身上老太太的睿智,老太太喜欢鲁志萍的率真,还有她身上那股子勤奋好学的劲儿。

关于身份问题,鲁志萍曾问过老太太家住哪里,被老太太一句话堵回来——“英雄莫问出处。”

等老太太问鲁志萍在哪里读书时,鲁志萍原样奉还。

这下谁也别问谁。

直到老太太要走,鲁志萍才知道人家竟然是离家出走的!

鲁志萍满头黑线的说:“奶奶,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老太太顿时就不高兴了:“我这个岁数怎么啦?我才六十出头,就连门都不许出啦?”

鲁志萍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以后还是别再干这种事情了,不然又像这回,包丢了,钱也丢了,要不是遇到我,你还不得饿肚子?”

老太太把眼向上一抬:“离了你地球就不转啦?”

得,跟老小孩儿没有道理可讲。

☆、058 爱,来的措不及防

但鲁志萍又不得不回答,想死多少脑细胞,终于想出一句:“我哪里假了?是你一直不找我嘛。”

说完就脸红了,这不是明显告诉人家,她一直在等着人家来找她吗?

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等呢?

鲁志萍自嘲的笑笑,看到电话亭外面等着打电话的人已经排成长队,匆匆说了一句“那你等我”就挂掉了电话,连辛蓦尘在那头说了什么都没有听见。

去往江滨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鲁志萍顾不得买票,问明站台后,拖着旅行箱就往7号站台跑。

鲁志萍在靠近车门的地方挤到一个位置,把旅行箱放平再坐上去,如果不是平放,那几个小轮子经不起她一坐。

好不容易有了落脚地,鲁志萍却又后悔了,干嘛不去坐飞机,那样不是就可以早点见到辛蓦尘了吗?

不是女人心易变,而是鲁志萍已经压制不住心头那股熊熊烈焰了。

也许是刚刚这个跑的过程加深了那种愿望,那种十分、迫切的想见到辛蓦尘的愿望。

鲁志萍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辛蓦尘,想得她心口都有些疼。

鲁志萍清楚的知道,她已经爱上了辛蓦尘,爱上这个陪伴走过六年的大男孩。

爱,来的措不及防,也许在电话联通的那个瞬间,就已经注定了。

以前还只是动心,鲁志萍从来不肯对自己承认,现在,她终于对自己的心投降了。

辛蓦尘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名字,将会是她一生的牵绊。

这么浓烈的想念,她再也做不到轻易放开,可是,她也抓不住。

鲁志萍感到既甜蜜又心酸,她从来没有尝过真爱的滋味,好想尝试一次,哪怕只有一天。

只要辛蓦尘愿意爱她,发自内心的爱她,那,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会用一辈子铭记。

只可惜,“呵呵,”鲁志萍苦笑了一下,任她一个人爱得多么挠心挠肺,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还不能跟任何人讲,尤其是辛蓦尘。

她能怎么样呢?难道她敢直拉拉的说:“辛蓦尘,我爱你”吗?

当然不能!如果这样,鲁志萍敢保证,辛蓦尘一定从此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怕她赖上他啊。

可是,她又好想知道,当辛蓦尘听到这种“惊竦”的表白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