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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夫是怪咖(10)

作者: 鱼太咸 阅读记录

没一会,我身上就湿了……

咳咳,别想多哈,我的意思是,他身上渗透出来的血混合着水,也打湿了我。

我现在是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最后一想,为了我们三个人的性命,我还是放弃挣扎吧,索性就将眼睛一闭,任由他吸取。

我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选择顺从,都能搬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搞得自己跟个为革命牺牲的烈士一样。

可是他吸阳气,就吸阳气,手滑到我衣服里嘛?为什么这种感觉,有点怪,还有点麻?话说,我是不是该反抗一下了,可是为什么,我对他的侵犯,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厌恶与排斥?

我不知道我是在接吻,还是在思考问题。就感觉最后脑袋晕晕的,整个人都有点飘。

拜托,跟鬼接吻不会这么刺激吧?更何况,我们之间准确一点说,是我在借给他阳气……

感觉过了好久,也感觉过的好快,遮挡住廖宗棋脸部的黑雾,慢慢散去,口齿相吸间他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的用心与深情,我那颗原本有些燥热的心,忽然漏了节拍地跳了一下。

我被自己的这个反应,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咬到他的舌头,廖宗棋痛叫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用手捂了下舌头。

看来阳气起作用了,他恢复的还可以,至少不像刚才那样,虚弱得连自己的形貌都无法维持。

我有些发晕地从地上站起来,感觉脚上跟踩了棉花一样。想到刚才自己异常的心跳,我暗自责怪自己,跟鬼接吻都有感觉,太禽兽了……

“小心,别摔到。”廖宗棋见我重心不稳,赶紧上前将我扶住。

“怎么脚下这么飘?头也晕晕的?”我靠在他的怀里问。

“我这次伤得有点重,刚才没控制住……多吸了些阳气。”廖宗棋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现在阳气不足,所以才头晕目眩。回去多晒晒太阳就好了。”

“哦,那你没事了吧?”

“至少咱们今晚不用在这山里过夜了,回去在慢慢修养就好了。如果你能再借我点阳气,我能恢复得更快一些。”

“别想了。”我一口回绝,想起我俩刚才滚在地上的画面,我就一真脸红。

为了缓解尴尬,我连忙岔开话题问他:“那你的骨骸怎么办?我们还没到你说的地方,而且,我恐怕也挖不动坑了。”

廖宗棋看了看四周,说:“那就先埋这里吧,这里虽然算不上风水宝地,但是也没有什么忌讳,至少比那口井里强。改天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还要来啊?听见廖宗棋的话,我心里叫苦不已,这黑鬼白鬼的,也太刺激人的神经了啊。

我和廖宗棋草草将他的骨骸浅埋,然后廖宗棋扶着我下山时,路过一颗大梨树旁,看到倒霉催的赵繁闭目靠坐在树干上。

廖宗棋再次上了赵繁的身,“赵繁”才从地上站起来,但是明显有些摇晃,有点体力不足的样子,看来廖宗棋果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我俩互相搀扶着下山,出了村子。跟两万五长征是的,走走停停三个来小时,才看到镇子里的光亮。

鱼太咸 说:

晚上好,也不知道明天起来,收藏能不能过百。

到镇子上了,回不去了回不去,住旅馆啊住旅馆。旅馆里还会发生什么事腻?

第017章 这回麻烦大了

现在已是半夜,早就没有回市里的车了。我俩只能在镇上,找了家还亮着灯的旅馆。

开门的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娘,老板娘五十来岁,胖乎乎的脖子上,戴着一条大金项链。她看我俩大半夜来开房,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怪怪地盯着我。

她这一盯我,我心虚地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就在我纳闷时,廖宗棋发现了端倪,抬手从我头发上淡定地拿下根枯草,然后又扒拉两下,把我头发弄平顺一些。

我一瞬间窘得要死,老板娘肯定是以为我们刚才野战去了。这回算是丢死人了。

好在老板娘也是见过市面的人,又是开旅店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开口要了两间房,她又不可思议地打量我一眼,随后用那种装什么装地眼神,告诉我就剩一间了,其他的都有客人。

我有些狐疑,小镇子上的旅店,生意也这么火爆吗?

问了才知道,感情是老板娘的儿子明天要结婚,房间里住的都是亲戚。

经她这一说,我才注意到,窗户玻璃上,果然贴了喜字。

老板娘一提儿子结婚,立时脸上难掩喜色,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唉呀,没有办法,儿媳妇肚子大了,当老人的不得给操办一下嘛。”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在炫耀,你看我儿子多能耐,没结婚就把媳妇肚子搞大了。

说话间,她把我俩领到房间,把门打开,客套两句就回去睡觉了。

房间不大,设施简陋,里面除了一台旧彩电什么也没有。

靠里墙的双人床上,铺着一条泛黄的白床单,看着上面几处圈圈点点的污迹,我心里膈应的不行,很是厌恶地把床单反过来铺着。

床单刚铺到一半,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是孟涵打过来的,想也没想地就接通了电话。

还没等我开口,就听见孟涵急切地声音:“唐唐,赵繁失踪了!他到现在也没回学校,打他手机一直关机!”

……

我无言以对,我能告诉她,你别担心,赵繁跟我在一起吗?

“喂,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啊,那个我在听,你说。”我心虚地回应她。

“我都急死了,陆宇失踪了,现在赵繁也联系不上。打了你半天手机,这会才打通,我以为连你都丢了呢。”孟涵有些快急哭地说,然后又问:“对了,下午赵繁有没有找过你?”

“没……没有。”我连忙矢口否认,同时安慰她说:“你放心了,或许他有事,明天就回学校了。”

可是没想到,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赵繁提高八度的声音,“唐唐!我们怎么开房来了?!是我喝多了吗?怎么我什么也不记得。”

我正心虚着呢,被他这突然一嗓子,吓得激灵下把手机掉在了床上。

我本能地回头一看,只见赵繁惊讶得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站在他身后的廖宗棋,也不知从哪划拉来的棍子,不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一棍就闷在他的头上,赵繁哼唧了一声,翻着白眼,脸朝下大字趴在了地上。

我拍了下额头,意识到这回麻烦大了。

果然手机里,传来孟涵气急败坏地叫声:“赵繁怎么在你那?!喂,喂,你说话,唐唐,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背着我跟赵繁开房去了?你们在哪?你说话!”

我知道孟涵误会了,这下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而且,我拿起手机,分明听见那边还有她室友的声音。

我一下子跟她解释不清,只能冲着电话说了句“你不要误会,我跟赵繁什么也没发生,明天回去跟你解释。”然后赶紧挂了手机。

我拍了拍胸口压压惊,今天去了趟廖家村,也没有接孟涵这个电话吓人。

“你打他干什么?”我缓过神来才冲廖家棋不满地喊,我真担心他把赵繁打出毛病来,明天回去更没法交待。

廖宗棋丢下棍子,无辜地说:“我没力气控制他的身体了,也没办法像在村子里那样封住他的神识。所以,只能用这种简单暴力,但是却很有效的方法。”

我又是一阵无语。

看着趴在地上的赵繁,我担心地上凉,提议把他挪到床上来。廖宗棋却死活不同意我和赵繁睡在一张床上。我也是无奈了,赵繁都被他打得人事不省了,是他能占我便宜,还是我能占他便宜?

经过刚才这段小插曲,我身心俱疲,也无心再顾及赵繁,一倒在床上,困意汹涌而来,长这么大,也没睡得这样香沉过。就是梦里大鬼小鬼的追着我跑,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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