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50)
他的手快,沈浪的手更快。一只手仍握着他的宝贝,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肢向前一带,王怜花整个人向前一窜,居然坐着滑到了沈浪的胸口上。那一巴掌,自然也打空了。
沈浪微微抬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白条”因愤怒而狰狞起来的小脑袋。略带几分惫懒地笑问: “我怎么言而无作了?这不就是浪里白条?”
不待王怜花再做反应,张开嘴就将那器物纳入口中,唇舌齐动,吞吐有声,瞬间就把王怜花的惊喘给逼了出来。
王怜花这才明白了他的意图,原来此“浪”非彼“浪”,但终归都是“浪”。这位大侠和他玩起了文字游戏!
一时间啼笑皆非,想要怒斥他耍奸钻空子,有失名侠身份。可恨他又极有手段,把自己的要害玩弄于口齿之间,既危险,又销魂,让他又哪里能分神去和他争这口舌官司?
既然无暇,那就先爽了再说!王公子在这方面一向看的开,索性就闭上眼睛,全心投身欲海,享受起这等意料之外的“浪里白条”,“搏风击浪”来。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也很好。温暖的包裹,紧密的触感,灵巧舌尖技巧的纠缠,偶尔牙齿轻合引起的恐惧,都让他一阵又一阵的产生快乐而麻的颤栗,顺着脊椎,汇集于……某处。
天气好像更热了,汗水一层一层的往外冒。王怜花偶尔睁开眼睛,垂眸去看那全情取悦于他的男人。那男人神情专注,丝毫不见半点尴尬为难,只一心为他的快乐去做这于他而言并无半分快感而言的难堪举动。
王怜花一时间有些茫然。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不是很爱我?一时间又十分清明。他是沈浪,他在我快乐,他其实很爱我,就是不让我上他而已……
空气越来越热,快感也越来越密集。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炸雷惊响,蓄积已久的暴雨倾盆而下……
窗夕风雨大作,噼里啪啦地芭蕉雨打荷。
室内却渐渐安静了下来。王怜花从沈浪身上翻下来,喘息着躺倒床里侧,稍微……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只是这一次他有点过于激动,射的有点过于多,还有就是,他这高潮的时间有点……快。总体来说,他的表现有那么一点丢人。
好在天已经黑了,室内一片昏暗,没人看见王公子那有点羞恼的红脸。
沈浪下床去洗了一把脸,顺带捎回一条湿布巾,摸索着要替王公子擦一下那有点不争气的小兄弟。
不想被王怜花狠狠抓住了手腕,同时冷飕飕地道:“你忙什么?以为这么做就能交差了?告诉你,浪里白条可不是这么定义的。饶你奸似鬼也不能蒙混过关!”
沈浪在黑暗中憋着笑,说出来的话却仍然那么淡定从容,而且气人
“王公子怎么冤柱在下?我什么都没说呀。王公子还有什么花样,请一并速速施展出来,在下一力承担就是。只是下午刚喝了许多烈酒,时间长了熬不起,怕是要睡了,徒徒败了王公子的兴致。”
王怜花瞪起眼睛,这厮太坏了!明知道自己刚泄了身,一时半会儿提不起精力来兴风作浪,这还给自己掐着点催促起来!
当即冷笑着坐起来,道:“好!你给我躺下等着。我随便找个家伙事儿就能让你如登极乐!手臂随便一划拉,却摸到桌上一只小茶杯,杯里还有茶水。不假思索的将茶水倒进嘴里润闰喉咙,他继续威吓沈浪道“便是一个小小的茶杯,也有许多妙用,你要不要试试?”
黑暗中沈浪没有说话,王怜花看他有点目瞪口呆的意思,以为他被吓住了,觉得稍稍挽回了一点面子。便赶紧借坡下驴道:“算了,念你酒醉,今夜就先放过你,明晚再和你清算。到时你可不要在耍什么心机,搞什么文字游戏了。”
沈浪有点犹豫道:“可是你刚才……”
王怜花最怕提那幕关乎男人持久力的“刚才”,立时斥道:“闭嘴, 睡觉!”
沈浪本来觉得那壶茶里有问题,但看王怜花现在这表现又似乎是多虑了。虽然王大公子现在精力不济,不能再逞“浪里白条”之能,但自己这个“怜花之人”被撩拨的浴火丛生,难免有点心有不甘。便亲昵地将他揽进怀里,又是嗅头发, 又是咬耳垂,极尽柔情蜜意。但昔日风流不羁的浪荡公子由于早泄的打击突然化身柳下惠,变得非常洁身自好。手脚并用的推拒挣扎,不让他近身。
欲迎还拒,也是一种情调。沈浪毫不气馁, 任他怎么反抗也不撒手。
窗外的雨声小了些,惊雷却还一声紧接着一声。
蓦地,王怜花浑身一僵,发出一声比被雷劈了还悚然的惊叫“不对!沈浪你没喝那茶!”
沈浪还沉浸在你依我依,意乱情迷之中,听了此言,就自然而然地答道:“嗯……不小心都泼到地上了。”
王怜花丈惊叫了一声,简直声音里掺了血泪。
“可是, 刚才我喝了!”
沈浪听了他这两次变了调的惊呼,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坏小子害人不成反害己,当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自作自受。为了达成目的不惜给枕边人下药,却又一时忘形下到自己身上了,实在又可恨又可笑。还说什么浪里白条,明明白白就是个黑心的呆子!
当下也不发作,反而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茶怎么了?莫非老管家给咱们下了毒?”
王怜花恨恨瞪了他一眼,来不及说什么,转身趴到床沿,直接把手伸进嘴里抠嗓子催吐。
沈浪本来心里有气不想理他,但耳中不断传来“呕呕啊啊”的痛苦干呕声又让他于心不忍起来。便起身赤脚下地,摸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看看这坏种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王怜花干呕了几下,并没有吐出什么来,只觉得浑身烧热,手脚发抖,一种异样的酥麻丝丝缕缕的蔓延起来,令人莫名的空虚焦灼。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催吐已经无济于事了。
先前他还怕这药是假的,没有效力。此刻在自己身上发作起来,可让他切身体验到什么叫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把手从嘴里抽出来,他勉力下了床,跌跌撞撞的扑向书桌。抓起一只毛笔在墨盒中一蘸,抖抖索索的在纸上写起药方来。
沈浪见他站的辛苦写的勉强,便跟上前扶住他的腰,皱眉问道:“这药方可是解药?你从实说来,是不是喝了春药?”
王怜花本来就手抖的不行,被那坚实的手臂突然揽上了腰,顿时浑身酥软的不行,骤然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手下的字也顺势拐成了一条妖娆的毛毛虫。当下心里又怒又急又无奈。将手里的毛笔一掷,反身抱住了沈浪。
豁出脸皮叫道:“写什么解药,现成的解药就是你!快、快、快抱我!”
沈浪见他不但毫无愧疚悔改之意,反而颐指气使起来,不由啼笑皆非。双手捏住王怜花的肩膀,把他按坐在椅子上,然后淡笑着抱臂旁观。
“抱你?你不是要做浪里白条么,怎么反而要我抱你?”
王怜花的脸红的像染了两团胭脂,也不知是臊的还是被春药给药的。一双平日里明亮灵动的桃花眼也微微眯了起来,暗沉沉雾蒙蒙,也不知是怒气多一些还是欲色多一些。
见沈浪拿起架子来,他咬牙撑着桌角站起来,颤巍巍的往外走。
“废……废话少说,你……你……你来不来?不来我……我……我去找别人!”
沈浪这才不淡定了,一探身将他捞起,打横抱进了怀里。展颜笑道:“你要去找谁?外面只有一个走不动路的老爷爷,他能满足你这只贪嘴的小野猫么?”
王怜花扎进沈浪的怀里 果然化身成一只闻到鱼腥味儿的猫,一口就叼住了沈浪的脖子。两只爪子飞快地挠开了沈浪的裤带,催促地在他腰上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