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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是摄政王(52)+番外

作者: 梦寐迢迢 阅读记录

“他们养精蓄锐多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在作战中,孤军奋战是下下策,胜算极低。而且他需要对付的并不止北商,还有南照,以一国之力,想消灭两个国家是没有什么可能,西辽可能会与其他国家结盟。”

“那便是东苑了。晋将军,你觉得如果他们结盟,我们打得过吗?”

“可以一搏,但是最好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

其实与晋骁不过半年未见,却感觉好几年没见,晋骁说话方式,语气,态度,都比以前稳重。

十六岁一战成名的小前锋将军,长大了。

沉胥有种兄长的欣慰,虽然晋骁不是他弟弟,但是他已经把晋骁当成自己的弟弟。

“胥公子,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晋骁脸上一片绯红。

“哦,看你今天很帅。”沉胥走过去拍拍晋骁肩膀:“晋将军,长大了,成熟了,可以娶妻生子了。”

“我不娶。不是我心悦之人,我不娶。”

晋骁转过身。

“我也没让你娶你不喜欢的女子呀,等你遇见喜欢的女子,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我不娶女子。”

“瞎说什么?男子都是要娶妻生子的呀。”

“那你怎么不娶女子为妻?”晋骁转过来,眼神逼视他。

“我与你不同,我身上背负着的东西不允许我有普通人的生活。不然,我也想娶个温柔贤惠的女子,生一堆孩子,享受天伦之乐。”

“并不是每个人都要娶妻生子,总之,你不娶,我就不娶。”

沉胥沉下脸:“你这孩子,我刚刚还在想你成熟了,没想到还在叛逆期。你现在不想娶,大概是你还没遇到你喜欢的女子,等你遇到了,我看你不娶?”

“我已经遇到了,但是我娶不到。”

“瞎说。”

“沉胥,我只是生不了孩子。我也可以很温柔,我也可以很贤惠,景辕对你有多好,我也能对你有多好,他能给你的,我也会努力给你,他……”

“打住,打住!”沉胥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昨晚酒还没醒?滚回去睡觉,酒不醒不准来梅园!”

晋骁一脸受伤的表情走了。

没多久黑风冲进来。

“神仙哥哥!你终于回来了,那里有蟋蟀打架,我们去看。”

沉胥跟着黑风来到一处墙角,老远就听见里面传出声音。

“上!上!别怂!咬它!撞他!上!哈哈哈我赢了!再来,还是它,上,上……”

柴房边,十几个下人,围着一个地方。两只蟋蟀在地上打得你死我活,旁边已经牺牲了好几只,中间画了一条线,两边分别放着一堆碎银。

乖乖,这是在聚众赌博啊。

“咳咳!”沉胥清清嗓子,迈着稳重的步伐,学着景辕冷着一张脸走过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府中赌博,你们把摄政王府当成什么了?”

一群刚刚还热血沸腾的汉子瞬间腌了,咚咚咚一个个跪地上:“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爷不过是出去了几个月,你们就没有王法了?不过嘛……”沉胥摸着下巴,慢慢露出奸笑:“我喜欢!”

“怎么还跪着?快起来起来,一起玩,一起玩啊!”

沉胥把完全懵逼的汉子们喊过来,他火眼金睛,率先挑中刚才一直赢的那只蟋蟀,跟汉子们斗。

“小黑,上!小黑,别怕!加油!上!打它,上!”

“哈哈哈我的赢了!”

“神仙哥哥好棒!”

“哈哈哈我又赢了!”

“神仙哥哥厉害!”

他每赢一次,黑风都会跟着他欢呼。

“怎么又是我赢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居然我又赢了,各位大哥们承让!”

……

斗了一下午蟋蟀,箩筐里的蟋蟀全牺牲了,沉胥的这只小黑还尚存。他一手拿着小黑,一手提着沉甸甸的一大包银子,满面春光回去了。

身后的汉子们一脸土色。

第二天,沉胥让下人抓了一箩筐蟋蟀,还是原来的时间,原来的地点。

“兄弟们,劈什么柴?挑什么水?来斗蟋蟀?什么?怕被责罚?没事,一切后果,王妃替你们承担。”

半天时间下来,银子又满了一袋。

第三天,还是同样的时间,沉胥同样提着蟋蟀去。

“兄弟们今天的豪赌开始啦……啦……你们这是做什么?”

每个汉子手里都捧着一袋银子,呈到他面前。

“王妃,小的们知错了,小的们不敢再赌了,这是我们最后的钱,请您笑纳。”

原来是没钱了!

沉胥把自己赢走的碎银又还给他们:“没钱直说嘛,多大的事,来,你们把钱分了,我们继续玩!”

赌场又如火如荼地拉开帷幕……

日复一日,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热闹,赌注越来越大。

“景辕,那个,我零花钱有点不够用。”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沉胥平时敢趾高气昂,找景辕要钱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的。

“我记得前几日才让库房拨给你五百两?”

“我买衣服了嘛。”他摸着脑袋:“最近成衣有点贵。”

“是吗,我最近怎么听说我府中有人赌博,还有人看见胥儿也在,不知属实与否?”

“当然不属实,我这几天都在看兵书,练字,黑风可以作证。”

“是吗?胥儿的钱,真的不是赌博赌输的吗?”

“我也有赢的好不?”忙捂住嘴,惨了,说漏嘴了。

景辕从书桌后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根指军事图用的细长小木棍。

“胥儿,你是自己承认错误,还是由我来帮你说?”

☆、桃花错开(3)

“不就是斗个蟋蟀嘛。”沉胥望天,装不懂。

“斗蟋蟀?你是简单的斗蟋蟀吗?五百两银子砸下去,是简单的斗蟋蟀吗?”

“我错了。”沉胥垮下脑袋。

“你哪错了?”

“不该在王府里纵容别人赌博。”

“还有呢?”

“我不该自己也参与赌博。”

景辕脸色好看了些。

“吃,喝,嫖,赌,胥儿,后两种,我绝对不允许你沾。这次念在你初犯,只罚你十下,下次十倍。哪只手赌的,伸出来,手心朝上。”

“念在我初犯,不是应该饶了我吗?”

“情节恶劣,不允饶恕。哪只手,还是两只一起?”

沉胥伸出右手,委屈:“我亲爹都没有打过我。”

“如果你父亲知道你赌博,相信会打得比我厉害。”

“才不会,他根本不管我。”

“那他不配做个父亲。手伸直,缩什么缩?”

第一下,沉胥就疼得跳起来。又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你轻点,轻点……”

十下打完,沉胥一个右手都麻了,麻疼麻疼的。掌心交错的红痕很明显,不过没破,也没肿。

景辕拿过桌上的药膏帮他上药。

“嘶嘶嘶,你轻点!”沉胥一边龇牙咧嘴哀嚎,一边说:“药膏都准备好了,你是铁了心今天要打我是不是?”

“是。”

“你就不怕我跑掉?”

“你跑不掉。”景辕目光在他掌心上,手帮他揉着伤口,面不改色,动了动唇。

是的,他跑不掉了。

无论是人,还是心。

如果有一天注定他要杀了景辕,那他会陪着景辕一起死。

晋骁最近总爱来找沉胥。来了又不说正事,就是聊聊天气,开展一天的尬聊。

“胥公子有没有想过以后?”

今天的聊天话题终于有一点点突破,不再局限于天气,花草,茶水,也算是进步。

沉胥答:“想是想过,不过也只能想想,梦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不然,怎么叫梦想呢?”

“那你想象中的以后是什么样子的?”

沉胥挥挥手:“还是不说了,反正也不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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