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的外貌和医术有关系吗(20)【CP完结+番外】
七十七心想,自己可能要被嘲笑或者怜悯了。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拉住了。丁叮攥着他的两只手,踮起一点脚来和他平视。
“不要害怕,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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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孩子就跑下山了。
这还是在盟主他们满山狂刷山匪的情况下。
午后云层破开,阳光正好,丁叮虽然不知道七十七这是白化病,却也发现七十七照到阳光很不舒服,于是替他找了个斗笠戴着。两个孩子一路奔跑着穿过乡野的道路,丁叮忽然冲七十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七十七本来也就不太喜欢说话,于是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看丁叮又要做什么。
丁叮弯下身,对着道旁的叶片间猛地一扑,随后转过来给七十七展示。在他两手拢成的小笼子里,一只黄白相间的粉蝶正欢快地扑腾着。
“我把这个送给你,能不能赔罪?”
七十七捋了捋披散的白发,慢慢地说:“你把它放了吧,它好像不好受。”
“嗯,你说的喔。”丁叮放开手,那只粉蝶就扑扑打打地飞了出来,居然直奔着七十七而来,把两个孩子都吓了一跳。
七十七赶紧往后躲,蝴蝶却绕了一圈,悠悠地飞远了。反而是丁叮顺势跌进了七十七的怀里:“蝴蝶这么喜欢你,你身上是不是特别香啊?”
“没有……”
七十七觉得斗笠大小不合适实在不好,压着耳朵,时间久了都有点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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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我本来以为,这世上能接受我奇怪容貌的人很少。师父是一个,沈先生是一个,还有一个……不记得应该叫他什么了。其他的人看到我,都是又打又骂,叫我怪物、妖孽。就算是沈先生身边的那位戚公子,看我的眼神也总是不友好的。
所以我立过誓,如果有人能接纳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以为这样的人会很少的。
我以为……我应该是终生活在阴影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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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会人声喧哗。和尚在讲经,小贩在吆喝,杂耍人在绳上走来走去。丁叮给七十七买了一份淋了橘子汁的冰酪,七十七吃得迷了进去,抬起头时上唇糊了一圈冰酪胡须。
丁叮笑了笑,掏出柔软的手绢儿来,替他把“胡须”擦去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七十七呆愣愣地任他擦完,这才慢慢地说。
“因为你很特殊。”丁叮看了又看,忽然又牵起七十七,把他带到大树下。七十七毫不设防,脸颊上就被丁叮亲了一口。
“今晚可以和我一起睡吗?”
218.
七十七尴尬地把斗笠摘下来拿在手里。
“怎么了?”丁叮问。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耳朵,七十七不知道什么叫心动,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耳朵被压痛了。”
“笨,你是害羞啦!”丁叮又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这次是在嘴上,“我带你回去吧,今晚记得来我房间找我。”
“可是我和沈先生他们睡……”
“沈先生和魔教教主是一对呢,你别打扰他们。”丁叮一脸了然之色,“过来吧!”
219.
打完一天,腰酸背痛。教主终于有机会享受神医传说中非常擅长的天竺马杀鸡技能。
他躺在榻上,上半身脱得精光。神医擦了满手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精油,替他细细地按过背脊。双手温热有力,比起治疗更像是调情。教主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制住自己下半身试图搞个大新闻的小兄弟。
“今晚七十七怎么没回来?”
“被他们小师叔泡了吧?儿子大了不由娘,你这个老母亲也别瞎操心。”教主慢悠悠地说。
“我一直觉得他有点奇怪。都二十的人了,脸长得还像小孩子一样。和丁叮站在一起几乎分不出来。”神医用掌缘从教主的蝴蝶骨一直按到腰际,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忽然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廊上的灯笼被风吹得忽明忽灭。一个白色的人影猛地破开门冲了进来,眼泪汪汪,衣衫不整,不是七十七又是谁!
“怎么?被非礼了?”教主见怪不怪,“这种时候不应该非礼回去吗?逃回来找你沈爸爸有什么用?”
七十七拼命摇头,眼泪花儿都要甩飞出去。
“怎么了?”神医站起来,用手边准备好的布巾擦去精油。
“丁铛说我没有蛋蛋……”七十七嚎啕大哭,“已经是太监了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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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抬起来点。”
“沈先生,我害怕……”七十七又一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下半身已经被神医和教主联手扒光了,因为害羞,他不停地弹动着,想要蜷缩回去护住自己。
“你再等等。”神医非常淡定地用指肚划过小少年的会阴位置。七十七的小芽儿尚且完好,底下的两个囊袋却已经被人用利刃割去,刀口愈合,显然不算是新伤。“这下倒好,老和奴奴说你是小猫,你真成了一只被割了蛋蛋的猫了——记得起来是谁做的吗?”
七十七含泪摇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平时尿尿都没事的。”
“动手的人显然很懂行,知道只割卵不去根也能去势。但是他显然不是专家,所以并没有割干净。给太监净身的工作,只有在京城里才有固定的几家,祖传的阉人手艺,料理人比料理羊肉还利落。这些匠户都是在皇家有登记的,不能轻易给人去势。”教主手里把着油灯,灯火在他的脸颊附近跳动着,将那轮廓分明的面孔映得更加深邃难测。
“是谁发现的,丁叮?你和他做什么了?”神医问道。
七十七继续摇头。他擦了擦湿漉漉的鼻头,含着哭腔说:“不是丁叮,是丁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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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天傍晚,七十七刚被丁叮拐回山上,就被猝不及防地迷晕了。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看上去乖巧可爱的正道弟子会随身携带迷药。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扒了个衣衫半褪,按在丁叮的房间里了。丁叮脱得只剩一条犊鼻裤,贴着他痴迷地蹭来蹭去,嘴唇湿哒哒地贴着他吻。
“你干什么!”七十七吓得挣扎起来,浑身却使不上力气。
“嘘——小心点,软筋散的药效还没过去呢。”丁叮又伏下身来亲他,舌头灵活地分开嘴唇,试图撬开牙关。七十七咬得死紧,全身咯咯发抖,眼泪花儿又开始打转了。
好不容易等丁叮亲够了,七十七这才略微松开牙关,唤一声:“丁叮……”
“嘘——白天的才是丁叮。”丁叮的笑脸在油灯的照射下居然略显阴森。他没错过七十七张嘴的瞬间,迅速用手格住对方下颌,另一只手伸出两只手指,放进七十七嘴里肆意玩弄软舌:“记住了哦,我叫丁铛,金字旁的那个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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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双重人格啊。”神医若有所思。
“下次不要老说一些只有你一个人听得懂的词!”教主面露不悦。
“就是……怎么说呢,一个身体,住着两个灵魂。奇怪,我这边的资料里也没提到这一点。丁叮就是个普通可爱的小师弟——除了被小白花拐上了床这件事之外,差不多就是一张白纸了。”
“你继续说,他还对你干了什么?”教主看向七十七。
“我……我能穿上裤子了吗……”七十七小声地嗫嚅着。
教主“唰”地把被子掀起来,丢过去盖住他,命令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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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很害怕,他下午的时候对你那么好,我却现在把你扒了按在床上。你是不是想叫救命,想要下午的丁叮,而不是现在在你面前的丁铛?”
丁叮——不,丁铛,慢条斯理地捉着七十七的舌头,往外一拉一拉。他的手劲颇大,每一次拉扯都让七十七的舌根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