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又苏又撩[快穿](149)
她讨厌这种说到做不到的感觉,但她也无能为力,虽然她是穿越者,却也不能完全凌驾于剧情之上,很多时候,她也只能被剧情推着向前走。
算了,不想了,做张卷子冷静一下吧。
周一,朱橘芩去学校给珞珈办了退学手续,把课桌上的课本和练习册全部带了回来。
方姩桉给她打电话,说在她走之前一定要聚一次,珞珈问起林惊风,方姩桉叹口气,说:“今天一整天都没见他露过笑脸,不过上课依旧很认真就是了。”
听她这么说,珞珈稍微放心一点。
一周后,朱橘芩和池新良领了离婚证,结束了这段短暂的婚姻。
又过两天,朱橘芩交接完酒店的工作,告诉珞珈,她们要提前出发去T市了。
这段时间里,池屿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完全销声匿迹了。
“明天下午就走,车票我已经买好了。”朱橘芩在吃晚饭的时候说,“去那边先把学校的事情搞定,高二是最重要的阶段,一天都耽误不起。”
珞珈说:“那我今晚能出去和朋友告别吗?”
她的禁足令一直没解除,这段时间她足不出户,在家自学,还帮外婆做家务,乖巧得很。
朱橘芩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外婆在旁帮腔:“在家关了这么久,孩子都要闷坏了,你就让她出去玩玩怎么了?说不定这些朋友以后都见不到了。”
朱橘芩只好答应,不过有附加条件:“十点之前必须回来。”
珞珈满口答应,立即放下筷子,回房间打电话去了。
他们约在了商业街的一家KTV。
是方姩桉的主意,她说想再听一次珞珈唱歌。
珞珈打车过去。
她到的时候,方姩桉和周正午已经开好包厢,而且把果盘饮料都点好了。
林惊风住得远,最后一个到。
少男少女们面对离别一般不会太伤感,因为大家都相信未来一定还会再见,虽然事实往往并不如此。
只有林惊风。
他沉闷地坐在那里,不吃不喝,也不怎么说话,笑容寥寥无几而且很敷衍,和这个热闹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就连一向高冷的周正午都显得比他活泼。
因为愧疚心理作祟,珞珈有点躲着林惊风,她一直和方姩桉坐在一起,方姩桉教她玩骰子,虽然有说有笑,她还是会时不时关注一下林惊风。
没有人唱歌,电视上放着原唱,权当背景音乐。
玩到九点多,珞珈该回去了。
走之前,她要满足方姩桉的愿望,唱歌给她听。
珞珈坐在点唱机前,拿着麦克风,看着电视上的MV,等着前奏过去。
没有人说话,只有柔和的钢琴曲在房间里流淌。
林惊风坐在斜后方,静静地注视着珞珈的侧脸,听她唱起一首温柔而熟悉的歌。
“他想知道那是谁,
为何总沉默寡言,
人群中也算抢眼,
抢眼的孤独难免……”
那天,从医院回学校的路上,他们坐在公交车的后排,她把一只耳机塞进他的耳朵里,听的就是这首歌。
从那以后,一直是这首歌陪他入睡,他会想起那天明媚的阳光,想起她纯真的笑脸,想起她的头发轻轻拂过他脸颊时,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香气。
她现在应该是唱给他听的吧?
林惊风自作多情地想。
如果他现在掉眼泪的话一定特别丢脸吧?
笑吧,就像那天一样。
“……快乐当然有一点,
不过寂寞更强烈,
难过时候不流泪,
流泪也不算伤悲。
……
每个人都有缺陷,
才不断追寻更好的自己,
直到青春一定程度地浪费,
才觉得可贵。”
珞珈唱完了。
方姩桉在尾声里擦了擦眼角,靠在周正午肩头说:“这首歌听起来好悲伤啊。”
珞珈刚放下麦克风,朱橘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催她赶紧回家。
结束通话,她笑着说:“我得回家了,我妈催呢。”
方姩桉过来拥抱她,说着分别时常说的那些话。
该说的都说完了,珞珈背上包,笑着对林惊风说:“你送我去公交站台吧?”
林惊风站起来,说:“好。”
其实应该打车的,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坐公交车,好像这样更浪漫一点。
公交站台离KTV很近,两分钟就走到了。
珞珈从包里取出林惊风送给她的那张公交卡递给他:“还给你,我以后都用不到了。”
林惊风接过来,默默地揣进兜里。
珞珈笑着说:“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好好训练,不要生病,不要受伤,总之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林惊风点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要坐的公交车来了。
该来的时候总是姗姗来迟,不该来的时候总是来得很快。
珞珈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微笑着说:“再见了,追风少年。”
林惊风却说不出再见。
他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开不了口。
珞珈转身上了公交车,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隔着玻璃朝他挥手。
林惊风只是安静而挺拔地站在那里,夜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路灯在他英俊的脸上洒下朦胧的阴影。
珞珈想,这个画面她大概会记很久很久。
第123章 哥哥太坏了怎么办25
别的不说,珞珈对新环境的适应能力一向是超强的。
新城市,新家,新学校,新同学,新生活,一切都是新鲜的,她沉迷学习无法自拔,几乎要把池屿和任务抛诸脑后了。
一晃过去半个月,这天深夜,珞珈被手机铃声吵醒。
摸索着按亮床头的小台灯,又摸到手机,眯着眼睛看来电显示,是一串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数字。
她立即有了猜想。
貌似是池屿的号码。
珞珈立即清醒了许多。
辛苦耕耘了那么久,她终于迎来了收获期。
她坐起来,接通,把手机放在耳边,低低地“喂”了一声。
那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珞珈等了片刻:“……喂?”
那边依旧静悄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没过几秒,那边挂断了,手机里传来忙音。
珞珈怔了会儿,点进通话记录,将这个陌生号码保存为联系人,名字依旧是“吃鱼”。
不过,她来T市后换了手机号,池屿怎么会知道她的新号码?
应该是方姩桉告诉他的吧,他们俩是朋友。
珞珈没再多想,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去学校的路上,珞珈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一边听着歌一边给方姩桉发微信。
珞珈:是你把我的号码告诉池屿的吗?
方姩桉:嗯,对不起啊,我应该先问问你的。
珞珈:没关系。
方姩桉:池屿给你打电话了?
珞珈:嗯,昨晚打的。
方姩桉:打字真麻烦,还是打电话吧。
电话紧接着就打了过来。
珞珈接听。
方姩桉接着刚才的话茬说:“池屿来问我要电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你妈和他爸离婚了,你和他也断绝联系了?”
珞珈说:“换号码的时候没有告诉他,所以就没再联系。”
方姩桉说:“可是你微信又没换。”
珞珈说:“反正除了你和林惊风,就没和其他人联系过。”
方姩桉顿了顿:“你和池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总觉得,他好像……好像喜欢你。”
珞珈笑着说:“怎么可能,你一定误会了。”
“或许吧。”方姩桉说,“你搬去T市之后,池屿出了很多事,你应该都不知道吧?”
珞珈直接问:“出了什么事?”
方姩桉说:“你还记得孟西吗?就是我带你去声色酒吧那次,灌你喝酒那个男生。”
珞珈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