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一品毒妻(205)
“……”
洛樱讶然的看着她,怪道她一来,又是说南柯一梦的典故,又是要挖蚂蚁,原来是后悔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挑明,只能先找个借口对付过去。
“楼上还有更多的好东西呢。”坊主往前指了指,笑道,“那里有楼梯可上二楼,吃的,玩的,用的,样样齐全。”
“真的呀,那我且去逛逛……”
意识到被洛樱看穿了小心思,再加上强烈的好奇心,云安楠将药瓶往袖子里一塞,兴冲冲的往二楼跑去。
洛樱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头一笑,正要追上,却听坊主小声的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这位客官,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嗯。”洛樱点了点头,又吩咐阿凉道,“你去跟着云大哥。”
“是。”
待阿凉离开,坊主将洛樱引到里边一间屋,忽然朝她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公子!”
洛樱讶然道:“坊主这是何意?”
坊主直起了腰,面带着慈和的微笑看着洛樱:“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小老儿知道公子是谁,所以今天斗胆想求公子一件事。”
“……什么事?”
他果然早就认出了她。
“不瞒公子,小老儿觉得跟着公子一起来的云姑娘很像小老儿丢失的孙女,可是小老儿与孙女失散多年,她失踪时只有七岁大,小老儿实在不敢仅凭样貌就认定她是小老儿的孙女。”顿一下子,他一双精明的眼睛变得极其诚挚,“小老儿想问问公子,能不能帮小老儿看看那云姑娘的后背。”
“后背?”
“对,小老儿孙女的左肩胛骨上有一块掌心大的红色胎痣。”
“左肩胛骨,红色胎痣?”
洛樱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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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娇穿了,遇到了谢君欢。
打从被他掳走,她无时无刻不计划着逃跑,却从未有一次逃离过他掌心。直到他成为那人上之人,她才明白自己与他之间隔了不止山高海阔。
初时,他勾唇邪魅一笑:“做我的女人,许你一世荣华,如何?”
彼时她不屑。
后来她离不开他,他却嗤之以鼻:“世上怎会有你如此离经叛道的女子,合该让本世子好好调教!”
最后她心灰意冷,他却死也不肯放手。他牵着她的袖,笑得一脸无赖而荡漾:“娘子,为夫错了,请娘子好好调教调教为夫!”
某女:“算了,还有好多人等着我调教呢……”
某男冷笑:“来人,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统统给朕砍了,不,剁了喂狗!”
第197章 沦落风尘(一更)
好巧,庭尹的红色火形胎痣就长在肩胛骨上,不过不是长在左边,而是在右边。
而云安楠……
她的后背有一块小时候烫伤的疤痕,她还看过那块伤疤,因为那时候她怀疑太后突然对云安楠那样好,很有可能是因为这块疤痕让她以为她是谁。
那块被烫伤的疤痕有手掌那么大,正好就是在左肩胛骨上。
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难道公子见过?”
见洛樱愣在那里,坊主的眼睛里立刻闪出希望的光芒。
洛樱摇一摇头:“没有。”
她本想说出云安楠后背伤疤之事,可这本就是云安楠的隐私,未经她同意,不可随便对人言,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对这位坊主根本不了解。
坊主眼里的光立刻黯淡下去:“那还烦请公子帮小老儿看一看。”
“这原也不是难事,可是……”洛樱干脆开门见山,“老先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并不是普通的生意人,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坊主笑了一声,直言不讳道:“实不相瞒,小老儿乃是江州……”
“喂,你们买完了没有!”坊主刚说了几个字,就听到厉晧洪亮的声音响起,声音一到,人也跨着大步子冲过来了,手里还捧着刚买好的东西,一边走,一边抱怨,“娘们就是麻烦,买个东西要这么长时间,老子早就挑选好了。”
坊主忙掩了口,不敢再谈论这个话题,赶紧请洛樱一起从里间走了出来,洛樱若无其事的装作挑选东西的样子,厉晧一见她,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呢?”
洛樱没好气道:“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坊主笑着迎上道:“那位客官正在二楼挑选呢,你莫急,莫急。”
厉晧往楼上看了一眼,嘻嘻笑道:“那我再去挑选挑选。”
“……客官,这里卖的可都是女人的东西。”坊主无奈的提醒一声。
“怎么?”厉晧两眼一瞪,“我给我娘买的不行啊。”
坊主:“……”
洛樱轻嗤一声:“想不到你还挺孝顺。”
厉晧将胸脯一拍:“老子当然孝顺。”
洛樱白了他一眼:“若真孝顺,怎么还能跑到这里来寻花问柳,看什么凤凰姑娘!你就不怕气坏你娘。”
厉晧被噎了一下,随即驳斥道:“我娘开明的很,才不会像你这么小鸡肚肠,在意这些小事。”
一语刚了,就听到秦书呆站在屋门头扯着嗓子喊道:“喂,大哥,时候不早了,赶紧看完凤凰姑娘就回去吧,若回去晚了,让你娘知道,还不气的把你耳朵都拧下来。”
洛樱呵呵一笑:“你娘果然开明的很。”
“……”
厉晧狠狠的盯了门外一眼,气的捶了捶胸口。
……
另一边,逍遥坊
一个姿容明丽的女子身着水红色宽松的丝质长袍,痛苦的爬在床上,汗,一滴一滴,不停的流下来,沾湿了新换的衣袍。
另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中年女子手里拿着一根纹身针,正一针一针戳在那女子的肩膀上,是纹了大半的凤凰花。
血珠沿着针一颗一颗冒了出来,衬托着女子雪般的肌肤,分外妖娆。
中年女子将纹身针横着含在嘴上,拿了旁边洁白的软帕为她拭去血珠,然后继续纹。
“红姑,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我吧……”
趴在床上的女子实在受不了这疼,痛苦的哀求。
“凤凰,你若连这点疼都受不了,今后还怎么在逍遥坊混下去!”
红姑无动于衷,只是认真的盯着她手里的活。
“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一天也不要待在这里……”
“……呵呵。”红姑冷笑一声,“凤凰,凭你这样的年纪,一来就做了逍遥坊的头牌真是撞了狗屎大运,你还不愿意了。”
“不愿意,我不愿意。”凤凰挣扎着想要逃跑,可是全身虚软无力,除了还能说话,根本动弹不了,她含着眼泪苦苦哀求道,“红姑,求你,帮帮我,帮帮我……”
红姑冷笑更甚,手里的针突然往更深的血肉刺去,凤凰疼的惨叫一声,红姑却一把揪过凤凰的头发。
“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货,你还以为你是什么黄花闺女吗?在老娘面前装什么纯情!”
“……”
凤凰只感觉头发连带着头皮要一起被撕裂了,为了减轻痛苦,她不得不极力的将头往后仰去。
红姑冷哼一声,猛地一松手,她的头栽倒在枕头上。
“想想,我还真是不服气呢。”红姑的声音变得阴冷,手上的利针慢慢的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你瞧瞧,这肌肤,这……”纹身针游走到她的脸上,“还有这脸蛋,当真是个活色生香的妙人,比十六七的小姑娘还要勾人魂魄……”
凤凰恐惧的睁大了眼睛,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她手中的针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又听红姑郁结的叹息一声:“论年纪,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为什么我就成了昨日黄花,而你却成了逍遥坊的头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