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10)
清晨,李嘉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床帐。挣扎起身,浑身无力。他感受到丹田无一丝内力,一动就阵阵发疼。他想:真的废了。
他靠在床上,眼神发散。
那位将军的师弟,白大人有跟他透露过,将军的白月光找到了。将军离开有二十多天,这偌大的将军府很快会迎来真正的女主人,而他这个冒牌夫人叛徒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他很想他娘,严肃的师傅,活泼可爱的小师弟。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吗,求收藏「吆喝」
第8章 第 8 章
没多久有仆人端着饭食和一碗药进来,又退下。
他呆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仅着内衣,踏着鞋,动作间还是牵扯到伤口。
他捂着胸口,一点点吞咽清淡的食物。
吃完了,也不动,等人过来端走东西,看到门口竟没有守卫的士兵。
待人下去了,他轻轻走着,打开门。
长期在室内的眼睛被外面的光刺激到,手挡住一些,眯着眼。
待他适应,才缓缓推开门,四处张望,没有人把守,才迈脚出去。
许久没怎么出去,再加上身体重创,没一会儿就胸口不适,脸没有一丝血色,风吹过的时候,还咳嗽起来,真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
身体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他想。
他捂着胸口,走到将军府的门口,有人从背后突然拦住他,”李……公子,你现在身体不适还是好好休养吧。”
李嘉抬头看了一下,是影卫,这就是他的活动范围。
他低头往回走,来到他以前的当看门护卫的房间,他的同僚都不在,都去轮值了。
他躺在以往简陋的床里,松了口气,想起过去喜滋滋的躺在床上回味白天见到的将军的身影,在期待明天中安然入睡。他想回到过去,可是他又能改变什么呢,想着想着,闻着熟悉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几个时辰,他听到有声音响。
睁开眼睛一看,有两个同僚回来了。两两相看无语。
他知道他已经不适合呆在这里,他收拾完自己的个人物品,算是真正告别这里,就缓缓离去。
回到那个噩梦开始,也是梦碎的地方。
司徒南或许也嫌弃这个因为他而肮脏的主人房,所以一直没让他搬出去,他也只能一直住在这里。
一开始夜不能寐,困到极致就昏睡过去了。
他能做到的只能让自己尽量不想这房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司徒南的危机解除了,没有武功的自己还能帮他做什么。
而且他那么的恨他。
只是个肮脏的废人,他想。
想离开这里,远远的。
李嘉武功废了,但是不知为何,听觉嗅觉却上升了一高度。
他能清晰听见影卫的动作。
他一直圆圆分分的呆着,他能感受到身后的某些影卫对他懈怠。
他穿了件简单素雅的衣服,就出去将军府的后花园闲逛,他看似毫无目的,四处看看,实际一直竖着耳朵听后面的动静,他知道今天厨房的阿伯会去采集食材,今天是一个机会。
他继续闲逛着,他听到跟着不远不近的影卫离开了。
奔向的方向,很大可能是茅房。
他也迅速往不远的厨房,走去。看到厨房的阿伯来回搬装菜的大箩,趁机爬上车,蹲在大萝里,盖住。
一路上摇摇晃晃。他知道府里的车不跟正门出,而是后门。路过一个没什么人路,他听着前面的人没什么动静,轻轻的从箩出来,听着车轴压住石子发出的声音,趁机跳下去。
他等车远了一点,赶紧跑。
身后没有影卫跟来,他松了口气。
他去了一个偏院,古扬当时说好了如果有命出来就去那里,他不想求功名利禄,只想接母亲回去。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接下来的一生,对他或许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来到了大街上,他抹了一把额前的汗。
他的心跳加速,心里莫名不安。
他突然感受到后面有一股来势汹汹的势力赶来,越来越快。
他不安的重新跑起来,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有人从天而降,轻松落在他面前,熟悉的英俊冷淡的脸庞……
司徒南回来了,他被当众逮住了。
·~~·~~··~~~~~接着的是第一章的内容~~~~·~
白大夫的门突然被打开,白大夫从梦中惊醒,还没出声嚷嚷,就被拉着胳臂肘出去了,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他不客气的翻了白眼,他问又怎么了?
司徒南拉着他就拽进他常来串门的东厢房。
他脸色严肃起来,一看就遭受到了虐待,性虐待。
他二话不说马上医治。
又是不眠之夜,李一夜发烧不退,直到早上才慢慢退了下来。
他让仆人打了一盘净水洗了把脸,就想回去补个觉。
刚出门,就被他师兄挡在门口。
白大夫冷着脸说:“我认识的师兄讲义气,为人正气凛然,爱恨分明,是贝国人民爱戴的大英雄!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一段无缘无份的私情,绝不会恃强凌弱,更不会去践踏一个掏出真心待己的人!”
他说完了,就走了。
留下司徒南默然无语,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几天后,李嘉终于清醒了。,他眨了眨眼,偏头一看,白大夫把外面的凉塌搬进来了,放在了他对面。
他欲起身,牵动了后面不可描述的伤口的,痛的“嘶嘶”作响。
白大夫浅眠,他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就醒了,看到他醒了,利索的起来,给他递了杯水。
李连忙道谢,他嗓子快要冒烟了可以说是渴醒的。他喝了几口水,看着白大夫,表情难堪,欲言又止。
白大夫放低了声量:“想问什么就问吧,这里只有我。”
他艰难又缓慢的出声:“大夫,我有没有那种病?”
“什么?”
李嘉沉默了一会儿,脸色难看说:“我有没有花……柳病……”
“你怎么会有这病?”
李嘉不答,继续问“会有吗?”
“你的□□只是裂伤,其他无恙。”
白大夫看他无意多语,还松了口气,心思转动他好像想到什么,他难看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李嘉一听,脸色发白,他低下头,:“没什么……大人,总是麻烦你了。”
白大夫脸色青白交加,出去了,李嘉明显不想多说,他也不想硬逼着他掀伤疤。
他气势汹汹去找司徒南,打开房门,捏着鼻子进去,酒味熏人。
看着里面喝酒买醉的人,更气了。
他提着领子吼他:“你这个懦夫!你就只会买醉逃避吗?你要是真的舍不得那个女人,你就死抓着别放啊,爱怎么死就怎么死,别碰不该碰的人!”
白大夫吼完,看着司徒南还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禁失望。
他这个师兄从小聪慧,活的明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小就经历丧父之痛,少年时期,就见惯了生生死死,有自己的想法,处世之道,不用别人多加干预,也听不进。
能在他前说的上话的人,不多,能让他听得进去的,现在能找来的就只有一个。
司徒南的母亲,郑秀秀,四十岁出头,半老徐娘,风姿犹存。郑秀秀不住在将军府,在华城外,一处僻静的院子,过的很清静。
白大夫走出去后,司徒南把手中的酒坛子摔在地上。开门出去了,飞出去了。
次日。仆人来房门前告知,老夫人回来了。
司徒南打开门,衣服整齐,没有了酒气,只有室内酒味犹存。
郑秀秀看见司徒南,还是很体面,只是一身寒气,头发丝还湿润着,就知道他去了华城周边的瀑布。
寻常问候后,郑秀秀用话家常的语气提到:“你靖师弟来看望我时说,你府内来了位很像你文师兄的孩子,长得俊,很纯善可人,说的我啊,都坐不住了,这不就想来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