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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47)+番外

作者: 陈火华 阅读记录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舔.弄手指,不介意棠薇说:“我从未害过人。”

棠薇动不了,软软道:“你确实没害人,不然你早死了。”

“那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互不干涉,不好吗?!”他露出尖牙,他看她,如猫般做好战斗,所有头发都往上冲,他炸毛了。

棠薇说话的速度很慢,她道:“你……确实,没害过人,不然你也不会甘心,只在一只猫身上了。”

“可你不会不知道,人-鬼-殊-途。”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章,有点bug,我加了生辰八字,猫咪改成了黑猫……

第38章 何为情守

棠薇用尽所有力气让自己仰起,但只仰到一半,她就憋的脸色铁青,她到极限了,她瞪他,快速有力道:“人-鬼-殊-途,这句话,我不相信你不明白。”她说完这句,整个人像被抽空般倒回床上,她脸色青紫,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所有的毛发,都因为这句话,全部平息了。他平静的说,又像是自我喃喃:“可她本就属于我。”

棠薇微转脖,她说:“可你是鬼。”

他的舌头又想去舔自己的手背,可因为这话,他硬生生忍住了,他看向自己的手背,手背上原本应该是稀疏奶绒毛,而现在却是长而尖,他的宝石眼内凹,他把自己的双手藏到后面。

棠薇看穿了他所有的动作,她斜眼道:“没有用的,你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你住口!”他怒瞋棠薇。

棠薇还真闭嘴了,他像是耐不住寂寞,对棠薇道:“你可真听话。”

棠薇闭着眼,她闭目,过了会回答他:“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他突然笑出声,他坐在棠薇床沿边,他像是自讽:“夫人,我这有个故事,可以助你入眠。”

“从前有一位女子,她叫鹭,鹭与一位叫雁的男子从小一起长大,到嫁娶年龄时,两人因为从小青梅竹马,又互有情愫,很快,嫁娶日那天到临。

可惜那日,两家皆不开心;鹭福薄,在成亲那天,还未洞房,雁就西去了;那日之后,鹭承受相思之苦,随之病倒,一蹶不振,但不过一年,女子就被家中老母亲硬生生再嫁,尽管鹭千帆不愿;可不知为何,再嫁夫君也在洞房花烛夜那天,西去了,新婚丧偶,鹭没了夫君,又被赶回;这本该令鹭高兴,可鹭却高兴不起,这次,街坊邻居都出来喊骂鹭克夫,鹭的娘亲也不愿要鹭了。”

“鹭穿着大红罗裙在门外跪叩了足足三天三夜,鹭母终于要放她进门了,但有一条件。

鹭母说,她会把鹭再嫁,鹭不愿;鹭母说,如若不愿,从此不用再认她了。鹭的爹早死,只有一个娘亲,鹭咬牙答应了。但这三嫁,鹭母却给鹭找了个家境好的,城里大有名气的公子哥,做第八房夫人。

鹭千万个不愿,这人的品相如此,鹭不要;可鹭母却说,这是为了鹭好,为了鹭的下半辈子,也当是行行好;鹭不同意,鹭母却骂她个狗血淋头,骂她继续造孽,骂她她是三嫁了,还不知足,有公子娶,人不嫌弃,已经够好了!

鹭还是不愿,鹭母却对女儿下了药,将她直接送进公子府。也在那日,鹭的第三任夫君,又死了;鹭再次挥发了她克夫的命理。”

他说完了,没在说话,一室沉静,棠薇闭着眼睛,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隔了会,她问:“那后来呢?”这故事还没完。

“鹭母也在死了,鹭孤身一人。”他席地而坐,背对着棠薇,棠薇望去,只看到他那黑色包裹的消瘦背脊。

很落寂。

棠薇闭眼,很快,她又再次睁眼,只因底下有窸窣声传来,棠薇微仰头,原是他转了个身,他对上棠薇的杏眼,他的绿眼像是会说话般,又很惹人怜,他舔了下手背,很认真说:“不对,鹭还有我。”

“哈哈哈哈——”棠薇笑出了声,她仰脖,大动脉血管有力的凸起:“你是,人,吗!?”

“唯有我,不腐朽;也唯有我,可以陪她。”他很坚持,他说完这段,化成一个黑色漩涡,走了。耳边传来痛苦的声,如婴儿般,棠薇弯颈望去,是黑猫在呼喊。她闭眼懊恼,自己全然忘记问,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只能等待人来。

**

等到要用晚膳时,袁徽还没在,棠薇坐在长板杌子上,两手托腮,吴婆说,让他们吃饭了,她又问,吃饭的人呢。

棠薇学起了袁徽的三指点桌,她心不在焉的回:“咦有涩巳体。”(译:他有点事情)棠薇又说,吴婆你先吃,她还饱着。

鬼使神差的,棠薇在院里跺步,跺着绕着,她绕到了姜巳的房间。也在那一刻,她的眼睛亮了。她听到屋内两人的对话。她敲了两声门。

袁徽坐在房内,姜巳看他,袁徽头稍瞥,示意他问。

“谁?”

棠薇说:“是我。”

姜巳看袁徽,袁徽对给他个眼神,姜巳一步步走去,他的脚步声踩的极响,他看了眼袁徽的身影,确认过后,他开门,他的门开的不是很大,他问:“夫人,怎么了?”

棠薇垫脚往里望,嘴里问他:“你看到王爷没?”

他说:“没有。”棠薇不太信,她还是往里瞅,嘴里问:“真没?”

姜巳说:“夫人,王爷是去荀府与荀大人商事了。”

“那你怎么没去?”

姜巳:“夫人恕罪,只因姜巳身体不适。”

棠薇看他,他嘴唇也没白,身体也壮实,她不信说:“可我刚刚明明听到两道声音。”

姜巳的解释也是一套加一套:“是姜巳在练口技。”

棠薇说:“我不信。”她的听觉、嗅觉一向灵敏,她说:“除非你让我进去看一眼。”

“夫人”姜巳沉声。

棠薇也不示弱:“你喊我声夫人,那夫人的话,你是否该听?”

他皱眉,棠薇又道,她抬头挺胸脯:“我可是夫人,是王爷的女人!”

“这,怕是不妥……”

里面一道声音传来:“姜巳——”

棠薇雀跃,是袁徽的声音。袁徽说:“让她进来吧。”

“是”姜巳让开。

棠薇踩着绣花鞋快速跑进,鞋底传来欢乐的‘踏踏’声,和鞋主人一下;棠薇看到袁徽坐在桌前,背对着她。棠薇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兴奋与疑惑:“你怎么在这,不去吃——”

“你这脸怎么了?”棠薇抽气,她弯腰低头,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脸上起了一颗颗的小疹子,满脸都是,还血红斑斑的,棠薇咬牙皱眉,伸手要去碰,可被他偏了下,躲开了。棠薇伸手去抓他的手,这么一抓,她发现,他的手上也都是小疹子,她收回手:“诶我问你诶!你这脸到底怎么回事啊?”

袁徽说:“稍起了几颗疹子,不碍事。”

棠薇是真的‘皇上不急太监急’:“你这叫不怎么样,你都过敏了,你看看你起的疹子。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什么叫严重!”

袁徽伸手,他把手盖在棠薇手上,示意她别激动,她还是没平静,叽叽喳喳麻雀般骂咧:“你说,你这疹子怎么起的?”

他不说话,棠薇看向姜巳,姜巳也不说;棠薇再看他,她站着他坐着,棠薇威胁说:“你不说是吧,我去找大夫来。”

她说着抽出自己的手,转身间,她被人扣住了手腕,那人一拉,她整个人往后仰,最终倒坐在那人腿上。

她瞪他,瞪间,她看到他眼尖的一对疹子,像是第二对眼睛;她想笑,她使劲憋住笑意,起身要起,袁徽却死死按住她。

姜巳如实禀报道:“夫人,王爷的疹子已叫大夫看过了。”

棠薇坐在袁徽腿间:“大夫怎么说?”

姜巳感受到他家王爷的灼灼目光,回道,“大夫说,王爷已无大碍;这些疹子,泡泡药浴,吃几幅药,涂点药脂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