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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49)+番外

作者: 陈火华 阅读记录

“还有,除了这点啊,我想起,我还有另一道防线。我在那黑猫身上贴了符,那鬼附不回身。”

袁徽问:“那若是黑猫上的符,被撕了呢?”

棠薇耸肩,剥着烤鱼的皮说:“那就无效了。”

他又问:“那若是那鬼附在别的东西上呢?”

棠薇原本的目光一点点暗下去,她嘟唇:“那没用了。”她瞬间没了在吃下去的念头,她双手垂下,开始唉声叹气。

袁徽腾出了只手,他抚上她的发丝,柔声为她排忧:“别想太多了。”

棠薇不说话,直抿唇;袁徽细思安慰说:“待明日,本王与你去趟荀府,探探下步该如何走。”

“对,你说得对。”棠薇黑屏又亮目,她‘哎呀’了声:“我怎么忘了这茬!”

袁徽问:“何事?”

棠薇说:“我把荀佑的药给忘了!”

棠薇着急从地上爬起,手上仍拿着烤鱼,嘴里却说:“不吃了不吃了,得给他去抓药,再晚药房都关门了。”

棠薇原先得过哮喘,她知道中药的方子,棠薇写出了个方子,袁徽叫姜巳去抓,再带回吴婆的厨房煎药。

棠薇连夜在煎药,袁徽陪在她身边,她坐在小杌子上,手上拿着草扇扇着火,把握着火候。

袁徽本来说他来,棠薇却说他掌握不了火候,拒绝了他。

棠薇坐在小杌子上,两眼无神,机械性的扇动着,忽的,她归位,眼里晶光闪闪:“袁徽!”她突然喊。

袁徽看她,她把扇蒲一丢,走到他身边:“其实我们不用想那么多!那猫一定会回荀府的!一定!并且啊,那鬼一定还在猫上!”

袁徽坐在矮椅上,他仰头看她,食指腹放在下唇间,游动:“嗯,为什么?”

她眼里清明,闪着耀光,十分有把握:“因为啊——”她停顿,调皮眨眼:“不告诉你,你明日就晓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药浴play,我的错~

可能明后天吧,一点点来。也差不多时候了,感情线推上。

我发现不是我写冷文,而是我把文写冷了。这篇等完结后,我应该会精修一下,有些词句,在那时,我应该能得出连载期以外的收获与这文的毛病吧?

完结之后要寻找自己的不足……番外写荀佑的吧……我就不单独开了。因为后面几张都要解释了:)就没看头了……晚安:-)

第40章 心尖宠(修

翌日巳时差三刻,荀府门口。

棠薇今日着了件碧色留仙裙,裙摆间印着大大小小。不规则的青鸟,胸前绣着朵白如雪的栀子花,她头上只钗一支贝壳雕花的步摇,她一步走,步摇下的流苏轻晃,发出清脆风铃声,她的姿态华贵又仙美,偏生她臂间挂着个食盒,像是落入凡中的仙子。

袁徽今日着了身玄色缎袍,他墨黑的发丝用了根竹簪固定,显得整个人冷傲又儒雅,他伸手,棠薇把手放在他手心,他将她扶落。

荀仲堆满笑脸,他迎上,马上又皱眉,他先是一阵行礼:“王爷,夫人。”说完,他着急问袁徽:“哎哟王爷,您的脸怎么了?”

袁徽右手放在身后,左手转动玉扳指,他站着,散发一股王者之势:“无妨,不过是起几颗疹子罢了。”

棠薇听到这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嘴唇翘起,瞪他。眼中意:‘几颗?’

他看她,稍稍勾了下唇,很淡,转瞬即是;一般人还真没看到,可荀仲‘火眼金睛’,他捕捉到了这个宠溺眼神,他不放过一丝机会,他开始溜须拍马:“夫人您今儿这身打扮实在是妙啊,简直像是王母娘娘身边的小童女!”

荀仲两手打开,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又拍马屁,说:“夫人和王爷简直是绝配啊!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实在是登对啊!登对。”

一阵鸡皮梗起,棠薇摆手,不想听这些虚的泡影:“行了行了,药在这儿,带我们进去吧。”她拍了拍臂间挂着的食盒,这里面可是她熬了一晚,差点熬出黑眼圈的药。

荀仲弓着腰,连忙走到棠薇身边:“夫人,这怎么好让您拿呢,您辛苦了,下官来拿,下官来——”

棠薇也不扭捏,他既想拎,那就让他拎去吧,她把食盒递给他:“那就有劳荀大人了。”

荀仲:“不不不,不劳烦。”

棠薇和袁徽并肩走,荀仲带路,袁徽递给棠薇一个眼神,她点头,她当然不忘此趟来的另一目的。

棠薇说:“荀大人,那日我让你查的黑猫,可有动静?”

荀仲像是失忆般,他睁大年老沧桑,看淡俗世的眼珠:“夫人那日不是说,找着了吗?”

棠薇低低笑了声:“说来惭愧,那日是我看错了,那猫儿,还没找着。”

荀仲说:“那下官会接着找,哪怕是将这越州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帮您竭力找出。”

袁徽出声了,他道:“用不着那么大动作,荀大人,不就是只小猫儿,薇儿你说,对吧?”

最后那个‘对吧’,明明是个问词,硬是给袁徽说出了不可抗拒。

棠薇点头:“王爷说的也是,一只猫罢了。”两人像唱双簧一样,配合默契。

说话间,不知觉间就走到了荀佑的苑子,今日的苑子可是充满了勃勃生气,就如苑主人,苑内种满了药草,散发着淡青药香,花木生长,就如主人一样,想要活着,好好长大。更加奇妙的是,苑主人正坐在外面,享受着这朝夕天地万物的勃勃生机,随身陪着的还有位小婢女——弥鹭荀仲喊:“佑儿。”

弥鹭作礼,荀佑站起,他的脸色是比昨日好了些,兴许是今日的天气原因,把他照的多了几分红润,他穿着白色寝衣,外边披着个墨灰的狐裘袍子,他站起:“爹,王爷,夫人。”

荀仲把食盒递给弥鹭,递药间,棠薇忽的问,很无厘头:“荀大人,这荀佑的佑,可是保佑的佑?”

荀佑点头:“正是。”

棠薇对他笑了下,“那是真的会佑你的,不光是菩萨。”

他笑,两人间,隔着数几米,他的笑容在阳光下有些晃眼:“荀佑谢夫人赞美。”

袁徽往前一步,他说:“荀公子,今日这太阳,让你感觉如何?”

荀佑作揖:“回王爷的话,蛮好的。”

袁徽又说:“今日瞧见你,你的气色,倒是朝气了不少。”

棠薇看他们两人一人一句的客套,她问荀仲:“那药呢?”

“药在弥鹭那小丫头那儿,”荀仲问:“怎么了,夫人?”

棠薇两唇一碰,皱眉心道:“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说,这一天要喝几碗,要怎么喝呢。”

荀仲说:“下官这就去叫弥鹭。”

棠薇轱辘轱辘的转眼珠子,她摆手:“欸,不用了,荀大人,我自己去说吧。”

荀仲拒说:“那怎么行。”

棠薇:“无妨。还是我亲自说,心里踏实。”

荀仲也不客套了:“夫人,那就劳烦您亲自进去了,在小儿房中。”

棠薇本就差这么个单独机会,她提步进门,挂满笑容,她每走一步,金步摇发出悦耳的乐响。她还未走近弥鹭身旁,弥鹭早已听到,行礼道:“夫人。”

棠薇走近,她抬头一看,那药中有根细长的银针,像是在试毒;棠薇问:“这针是?”

弥鹭口齿伶俐的反问棠薇:“夫人您难道看不出,这是在试毒吗?”

棠薇也不恼,只觉得这小丫头对她的敌意似乎很深啊,她笑了声,婉婉道:“你的胆子可是真的大,你就不怕,我一不高兴,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了。”

棠薇细细眼,吓唬说,“弄死你可比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弥鹭也笑了,她一笑,眼下的泪痣更加炫眼,让人不移开眼:“夫人您想如何弄我,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我是无法改变的。”

“你这双桃花眼,哦不,狐狸眼,配着眼底下的泪痣,可真的灵动。让我产生一种想要剜下来,封存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