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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5)+番外

作者: 陈火华 阅读记录

这是什么牌子的檀香,棠薇求安|利。

当然,棠薇也确实叫住了他,但没问什么牌子,她说:“兄,兄台,我看你气度非凡,近日家中必有好事适逢”

“哦?”他转头,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

真好看,棠薇觉得,她要是个男的,让她作断袖她都愿意。

他要走时,棠薇又喊住他,她抱拳:“兄台,你可知冥店,往哪走?”

“前边右转能看到一条街,左拐走到尽头,再左拐,就到了”

棠薇搞不清,她问:“兄台可否带我过去?”

男子答应,带棠薇到那儿,就转身走了。

棠薇看着他的背影,笔直修长,一如他的脸美好。

她默默为他加上一注:好人一生平安。

买好纸钱,棠薇拿出手绘地图,说实话,古人的画,画的都不怎么样,跟幼儿园小朋友的水平一样。棠薇研究了好久,才看懂。棠薇按照地图返回王府,她想,还得来多走几次,才能熟路。走着走着发现,始终有个黑影跟着她。

她看到黑影看她不走也跟着不走了,给自己壮胆说:记住,你现在是个男人!你还学过少林寺真功夫,别怂!

她为自己打气,深呼吸又吐气,她问:“谁?”

“我看到你了”

“是本—是我。”,这声音,是刚刚那个小哥哥。

果然是那个小哥哥,棠薇看他脸色为难,问:“怎么了?”

他说:“我的银两,被偷了”

棠薇仔细打量他,并不觉得,他像没钱之人。

“被偷走了?”,棠薇狐疑,不相信。

他诚恳点头。

这是要借钱啊、还是看这人少想要劫色?

可是劫色也是她劫啊!

棠薇脸色为难:“可是兄台,我也没钱了”

棠薇看到他脸上的希望之光灭了,说了句:“好吧”,他可怜的转身,棠薇看着快一米九的男人这样,着实有些心酸。

心里有个小人跑出来说:他可帮过你,你得帮他啊!

另一个却说:那又不是你家,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棠薇纠结到最后,她“哎”了声,叫住他:“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可同我一道去取?’

他眼里重复希望:“方便吗?”

棠薇吞了吞口水,“方便……吧?”

最后,棠薇带着小哥哥回府了,棠薇想想,还是有点儿刺激。

她说:“你要跟紧了,听我行事”

他点头。

当二人走到王府后门,两人都提了口气。

小哥哥看着棠薇,指了指门匾,满目震惊:“这是?”

她不多解释,只说:“事情复杂,总之你跟紧了”

他挑眉,只见棠薇扣扣敲了两声门,吹了个口哨,门就开了。

门内,红枫看见棠薇回来了,心里石头落地了,嘴里却仍然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小姐,您怎么才回来!”

“快进来,万一被人发现了,王爷晓得了,那就遭了!”,说完,她抬头,然后看到了后面的人,心跳漏了一拍,瞬间下跪。

红枫突然的跪下,棠薇很懵逼。

只见她颤肩说:“王爷饶命!”

???

棠薇眼睁的跟灯泡一般大,整个人大写的一个黑人问号。

“你说,谁?”

红枫跪地抽噎,她重复:“王爷饶命。”

棠薇僵硬的扯了扯唇,感情她从外面领来的这个野、男人,居然是那个她口中的丑男?

棠薇慢动作般转头,只觉得牙齿有点抖。

作者有话要说:

皮皮袁与少筋薇

戏精的较量

第4章 二十霸王花

后门。

一人磕头跪地、一人茫然望着第三人,被望人却十分淡然。

棠薇见他一直不说,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周遭静的让棠薇觉得,咽口水的声音从听筒变成了外扩。

半刻钟,他还没说,棠薇却在脑海中构完了一幅又一幅的逃跑计划。

比如,假装认错然后扯上红枫直接跑;比如和袁徽打一架;再比如,好像没了。

棠薇觉得,袁徽真的恐怖,这么长时间一言不发,跟木头似得杵着,换作她,她可忍不住。山不就她,那她去会山。

她开口,没大没小的问:“你是袁徽?”

红枫抬头,眼中交措过多种表情。

有不可思议,有觉得她胆大包天,但更多的是,紧张害怕。

反观棠薇,说出这句舒服多了。她就不信,她一支二十霸王花,对付不了这个比她小九个月的弟弟。

事实证明,棠薇还真斗不过。

有句老话说得好,自古家丑不可外扬,袁徽把棠薇带回薇阁‘清理门户’了。

棠薇脚一踏进自己的地盘,整个人就飘飘然了,却被红枫一把拉着跪下了。一朝回到解放前。棠薇苦笑。

红枫求饶:“王爷饶命,我家小姐癫疾复发,这次病的很重,睡觉都开始‘梦游’了。”

袁徽抿唇:梦游。

“她午睡梦游跑了出去,全然不懂,还请王爷看在小姐刚进门,不要罚小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照顾不周。”

袁徽反手背对着她们,他淡淡说:“你这丫鬟,倒是口舌如簧的。”

红枫听到一抖,直接伏地:“王爷饶命”

“下去!”,袁徽说。

红枫深深的望了眼棠薇,然后三步两回头的出去了。

棠薇看着现在只有她和袁徽两个人,闭了闭眼,她觉得该为自己算上一卦。

羊入虎口,是与虎谋皮还是弱者被食?

只见袁徽转身,他在棠薇面前蹲下,捏起棠薇的下颌说:“癫疾?”

棠薇看到放大版的俊脸吞了吞口水,口水从喉口到喉管,隔着皮肤在袁徽手里涨了涨。

棠薇看着袁徽的皮肤,很是羡慕,感觉q、q的,吹弹可破!

她干笑,傻兮兮的嘿嘿了声。她觉得,还是可以圆回来的。

哪知下面袁徽说:“你我之间,已然不必再装。”

棠薇扯扯唇角,打死不承认:“王爷说的哪里话,棠薇这病时好时坏,可能这一秒是好的,下一秒就坏了,您要当心啊!”

他‘哦’了声,又开口,说话间,灼灼热气洒在棠薇耳尖,棠薇觉得有点痒。

他问:“为何当心?”

还不是怕我和你打起来,话到嘴边,她一拐弯:“一旦我犯病,不止疯疯癫癫,还有可能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您贵为王侯,不可让这些污秽之气灼了你的眼。”

他咬耳朵,一字一句道:“今日本王见你在后门鬼鬼祟祟的,对丫鬟勾手指、弓腰溜府,动作十分娴熟,还有那追人几条街,都挺顺挺灵活的。”

他打趣:“还有刚才,回程路上——”

棠薇右手食指顶着,左手手背朝下,作了个‘停’的动作。

刚刚回程,两人进行了一番尬聊。尬聊的话题开创者是袁徽。

棠薇一想起刚刚的袁徽,心里叹口气,刚刚的袁徽,多么的可口可爱啊!可是现在一知道,才觉得,打脸来的有多快。他是多么的戏精。

他问:“兄台家中,可有家室?”

棠薇都没思考,一下否认,“没有。”

他神秘兮兮的回了个:“哦”。

棠薇反问,袁徽却勾唇大方说:“有。”

“嫂嫂可美?”,棠薇好奇问。

袁徽笑意更深,他看看棠薇,如沐春风般笑了:“很美。”

棠薇当时心里头还感叹,现在帅的都是别人家的忠犬。但这一下,猝不及防变成了她们家的种…猪,想想比抓那些个百年未死彻底、多口气的尸体还要恐怖。

袁徽看她眼神涣散,靠的更近了,几乎快脸贴脸,就在棠薇觉得袁徽要干禽|兽之事时,他抬手去掉了棠薇的木钗。

没了木钗,黑发如瀑般垂流直下,披在她腰间,显得棠薇巴掌大的小脸更小了,袁徽一看,觉得顺眼多了,清纯带媚又楚楚可怜,他把木钗拿到棠薇眼前晃晃:“你说你这脑袋不灵活,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