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51)+番外
她一抬头,乍一看,自己居然走回了房间。她吞吞口水,口水声却在这一刻,‘咕嘟’一声,震耳欲聋般,她低头,不敢见人了,她看袁徽的靴子,跟着袁徽的靴子走、移动。直到袁徽停下,棠薇跟着停下,然后彻底傻眼了。
一个木质纹浴桶大刺啦的放在房内,她惊呼,嘴唇开成一个‘O’字,手指浴桶:“这这这……”
“如何?”他问。
感情他还要评论啊……
棠薇低头,她把头发丝往自己脸两颊放,生怕被看出什么异样:“这,这也太快了吧……王爷……而且还…第一次呢…玩,这么野啊……”她似抱怨,似娇嗔。
“嗯?你说什么?你把头抬起来说。”
“我说——”棠薇深呼吸一抬头,抬到一半,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她又垂下,手指不安的绞着衣袖边的两根白丝带:“会不会太快了……还是,在浴桶,里……”
袁徽笑了声,他俯身凑到棠薇耳边,咬耳朵私磨:“原来你……在想——”
“我没,”她使劲摇头,怒嗔:“才没有呢!”
“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本王?莫不是害羞了?”
棠薇被激怒了,她立马抬头,这一看,呆滞了。
他身上的玄色衣袍已经解开了,松垮的挂在他身上,他古铜色的肤色和玄色呈现巨大冲击,像是彗星撞地球般,天地换色。他的身材极好,倒立三角人鱼线,棠薇瞥头,她只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烧了。他转身,双手自然垂在两侧,他吩咐:“来帮本王更衣。”
棠薇低头,踱步走到他身后,两人之间相差一个头,棠薇垫脚,帮他解衫,她的小手明明纤细,可抚在他身上却又软嫩无骨。
他阖目,不敢再肖想。
棠薇这回的冲击更大了,他的背脊上有着许多个伤疤,不规格的,有的一条堆一条,弯曲着都攀在他的背上。她不自觉的摸上了那道最长的疤,随着那道疤,一路从左锁骨两寸下延伸至腰腹,她看着倒抽了气,那疤像是个小丘山,还是肉色的有些凸起,她鼻头酸汪,她问:“疼吗?”
他被抚的直了身,他咳了声,声音有些哑:“忘了。”
棠薇说:“这是战争留下的吗?”
他‘嗯’了声,“行军者皆有,不稀奇,这么点伤,何况许久过去了,忘了。”
棠薇想起了一句话,一句现代词汇:“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罢了。”她低眸,心疼他同时又觉得他野性十足。
袁徽不知何时褪了外裤,只留一条不长的亵裤,他转身,一脚踩进‘浴桶’,他命令说:“还杵在那干嘛,过来帮本王按按,活血化瘀下。”
棠薇静下心,这回才闻到了一大股药味,她问:“药浴?”
他点头,很无辜说:“不是薇儿你说的,让本王回来泡药浴?”
棠薇低头,她捏了捏发烫的耳朵,有些尴尬。
他勾唇,微微仰头,调侃道:“原来薇儿你那么,急不——可,耐?但这种事,总得等本王疹子褪了,再行吧?”
“你混蛋!流氓!!”棠薇脸通红,脖子粗的骂他,她窘迫的直接把毛巾甩他脸上;‘嘭’的一声,她摔门而去。
关门声还回荡了下,可见气的真不轻。
袁徽轻勾唇,闭眼泡药浴。
不过稍逗了逗,可是真这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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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笼罩这片城,在一个摸黑的夜里,两道黑影在夜里闪过。这样的夜,明日清晨的第一声报鸣,人还是人,城还是城;却是深夜在为城、为所有的夜事,掩盖一切的晦暗。
棠薇转头,往前指指,指尖放嘴上:“嘘……袁徽,快跟上,可别打草惊蛇了。”
棠薇闻着猫臊味与死人气,一路走去,方向也没跟错。她在黑夜中勾唇,眼里像是承载星河,她对袁徽说,“我说的没错,还真在。”
袁徽被她的星河眼迷了眼,有一瞬间的陷入,下一秒,他从她眼眸中走出,提醒说:“时间紧迫,我们抓紧。”
作者有话要说:
药浴在线了。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罢了。”网句,网络摘的,借用,注明一下
第42章 鬼鸮乌雁
夜色下,一男一女正在一个窗户前,鬼鬼祟祟的做着什么。棠薇朝里面指、用力点点头,袁徽手摸向腰间,他在腰间别了一管小竹管,他取出,手在窗纸上一戳,一个小洞戳出,他刚要往里面吹气,灌迷药时,房内传来一阵开门声。
运气怎么这么背?
棠薇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站着,有些怔住了。袁徽见她木木的,一把按住她的肩,他将她按蹲地,棠薇瞪大眼珠十分不满,袁徽附耳说:“别说话,别动。”
门‘嘎吱’响,出来的却不是弥鹭。
夜猫在黑夜中直勾勾的盯看棠薇,两道绿光迸射,棠薇心里一跳。
猫的警觉很高、或者说鬼的警觉高,当然它主动出来总比去抓的好,不会闹出多大动静。
棠薇对它勾手指,它整个身子耸着,所以的毛都往上拂,看起来很生气,它步步走进,身上还带着股生气的‘哼唧哼唧’喘声。
它左爪伸直,开口了,语气很冲,全是嘲讽:“夫人、顺王爷,您们这是何意?!夜半闯荀府,您们这么做实在是有违身份啊?”
棠薇把手指放在唇瓣上,嘘了声:“轻点,你应该不想你的主人醒来,然后看到自家养了几年的猫成精了,会说话吧?”
“那样是不是会吓坏她?你说,我说的对吗?”
它气愤,淡粉色的鼻孔一伸一缩,它的毛发也随之律动,棠薇在空中吹了口气,说:“乌雁,移个地,咱们聊聊?”
黑猫的翠绿眼缩了下,它歪头舔了舔毛发,转身自顾自往前走,留了个猫臀给他们。
‘乌雁’带他们来到了荀府后山,后山内无人,只有蛇虫鸟蚁,它们窸窣蠕动声;鬼鸮在树上唔唔叫着,声音宛如吹哀鸣笛,每隔几分钟来一次;给这后山平添了几笔恐怖阴森,‘乌雁’带他们走到了后山的一座小凉亭,小凉亭有些废弃了,全是落叶和鸟屎,还有些蜘蛛网;随之,乌雁幻化为原形,他是鬼,走路不点地,带点飘,他转而直问,那绿眼逼咄,带着股阴气:“你怎知,我是乌雁。”
棠薇不急不缓的挑了个石墩子,墩子上带着几片黄落叶,她笑着把黄叶掸掉,斯文的坐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单手撑脑袋调趣道:“王爷你说,这时要是来杯茶,是不是很有诗意?”
袁徽也坐下,他转扳指反问:“薇儿不觉得有些阴森吗?”
棠薇手指跟着鬼鸮的叫声,掐点着节拍:“不觉得,我只觉得,挺唯美、空灵的。”
‘啪嗒’一声,只见桌上横空出现一盏茶,两只青花瓷杯子;一道声音响起:“满意吗?”
棠薇不着急回复,她很淡定的拿起茶壶,先是自己斟了杯,再给袁徽倒了杯,她细品了下,点头用吴语讲:“蛮好够。”(译:蛮好的)
三人一人坐一个石墩子,棠薇把茶杯放下,慢说:“你是乌雁,这不难猜。为什么知道你是谁?主要是你那个故事,讲的太感人了。”
棠薇笑嘻嘻看他:“鹭是谁,不难猜,从你的故事,你和谁亲开始,就知道,鹭是弥鹭;雁么是你乌雁;我既要查你是谁,当然要从弥鹭下手;你说的那故事,弥鹭三嫁,这第一嫁,竹马,也就是你死了;第二嫁,那男子死了;第三嫁,那花花公子也死了。
你说雁和鹭时,眼神是哀伤的;你说到后继人时,眼神是带着快感的恨意。你说说,你奇不奇怪?嗯?”
乌雁垂拳,舔了下毛发,开口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我就是乌雁。”
棠薇又为自己斟了杯茶,茶水冒着白浊热气,她吹了吹,眼皮半耷,漫不经心道:“那你还说,你没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