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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81)+番外

作者: 陈火华 阅读记录

她们开始偷偷的相约,一起玩耍,直到后来,她们长大了,长大后的塞音(即远嫁公主塞烟,活着的那个,)知道了妹妹‘塞烟’真的长大了,‘塞烟’主动和她说,她喜欢上了紫萝,问她该怎么办。

不知为什么,她心里不舒服,她不想让她和紫萝在一起。因为紫萝看她的目光有时令她害怕,像是通过一个东西看另一个东西。

透析般。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一个秘密……她就更不能让妹妹如此。

她开始与她生疏走远,哪怕走近了,也是说紫萝哪哪不好,可她的话不成效,妹妹反而更加喜欢了,叛逆起来,飞蛾扑火般。

直到一日,妹妹知道了那一切,她也就在那天,逝世了。

紫萝把‘塞烟’杀了,从而来调解他与从小养起的塞音的关系。

塞音在那些日子,昼夜不眠,她看到古书记载,她听民间传闻,她去求证,书上说,蛊师可以通过蛊,让人起死回生。

她进套了,她开始求,求紫萝让她阿姊活过来,紫萝答应了。

棠薇在袁徽怀里听完了这个故事,她把玩着袁徽的发丝,抬头问:“塞烟知道了什么?”

袁徽说:“紫萝其实是断袖。‘塞烟’知道了,他喜欢逝去的哥哥,他们曾经亲密无间;而且,世子的尸体,被他一块块的拼凑在他房内,那日,他口中喃喃,他在煮尸,他告诉‘塞烟’,他每日都吃一点,冰冻在他房内。”

留存了这么多年。棠薇听得想呕,但又想听下去。

“那后来呢?为什么要杀她?就因为她知道了他喜欢男的?”

袁徽见她有不良反应,制止再讲下去:“没有后来了。”

“你骗人,”棠薇揪他的耳朵,愤愤道。

袁徽见她又要开始闹腾了,只能说下去:“后来——塞音也就是来的塞烟,带着冰封的姐姐来了这儿,谈的条件就是她嫁与本王,破坏本王与皇上的关系。”

“至于他杀她的原因,他需要塞音为他所用,他需要塞音忠于他,永不背叛。”

后来,娑婆让塞烟知道了一切,塞烟愤怒了,她如此喜欢他,他却杀了她。

她要报仇,她听取了娑婆的话,暗暗下手,借用‘匕首’,借刀杀人。

塞烟抱着与紫萝一块死的决心,死了。活下去的理由被截了,还有什么理由呢?而自己,是那个间接杀害者。

若没有相遇,那三者皆好,谁也不痛苦。

这缘皆是错。

顺便当做帮父王的忙吧,她想,也算感激紫萝这些年的养育栽培与当年救下多活十八年之情。

于是乎,就有了这出战争,南疆公主死在紫禁城,需要个交代,得知蛊师也死了,那就更加要交代了。

而棠钰和棠溪,不过是两块桥踏板,桥要拆了,板还留着干嘛呢?

而死后的塞烟,又背上了祸国之名。

当日产下时,那双双生子就该杀之。

——

因为众大臣的不议,袁宗最后的一统西域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他不了了之之后,居然毫无怨言,反而笑声说,众爱卿说得极是,以后若有错误还望众爱卿指出。

此后,他一改原先的一意孤行,变得温触无害,听取那些个老臣的建议。

腊月十三,朝会后,袁宗留下了袁徽。

袁宗说:“三弟,我们好久没有一齐饮酒了。”

袁徽想拒,想拿棠薇来推脱,却忽然想起,棠薇今日也进宫了,说是棠钰的女儿,她想来看看,照顾照顾。

现如今她身怀有孕,对孩子这种东西,见着就母爱泛滥般,见闲来无事,便要进宫逗弄孩子。她如今对这些事是非常乐此不疲。

袁宗说:“三弟,快新年了。”

袁徽见他满脸韫伤、萎靡,也就应了。

二人去了高楼饮酒,高楼是从前年幼时喝酒的地。二人也如现在这样,只是当时各怀心事,不过显然,现在的情景,亦是。

高楼眺望,能将这整个皇宫收在眼内,那繁华美景、这欲望之眼;坐下后,很快有宫女上来摆盘,几盘点心,几壶好酒。宫女要倒酒时,袁宗拒绝了;袁宗亲自那酒壶,为袁徽倒酒,忽的他看了眼,袁徽的两个大拇指,空空如也。

袁徽自是也看到了,但袁宗没有表明,他只说:“三弟,这皇位有些孤独。”

袁徽抬眸:“怎么个孤独法?”

袁宗对一众太监、跟从侍卫们泛了泛手,“都下去吧。”

一众人退下,袁宗拿起酒杯,速饮了杯:“没有幼时的温情,这人越坐的高,越累。”

袁徽没动,他没喝酒,清明的看他,提醒说:“皇上要多注意休息。”

袁宗又喝了杯,他像是借酒壮胆,尔后问:“三弟还恨我吗?”

袁徽一顿,问他:“此话怎讲?”

袁宗说了二字:“茹妃。”

袁徽听到这儿,忽然拿起了了面前的酒杯,他仰头一饮,眼眸清明变得浑然,他说:“皇兄觉得呢?”

袁宗没说话,袁徽却说了:“只不过过去了。”

没有说原不原谅,也没有说恨不恨,但无形中都是恨意丝,张张网捕捉着他。

局到现在,沉默见多。袁徽见状想要抽身,而让他能抽身的人,却来了。

棠薇刚巧抱着棠钰的女儿来散步,见他二人在这,抱着孩子也上来了。

袁徽目光对付着棠薇,见棠薇要抱孩子走楼梯,连连皱眉,他起身走了过去,他接过她手中的孩子,又牵着她。

棠薇上高楼时,袁宗的眼神变了变。棠薇淡笑了声,近些天的她,丰盈温柔了不少,更像一家之母了,她说:“参加皇上。”

“免礼。”

袁宗站起,伸手要抱那个孩子,袁徽把孩子还给他,袁宗接过后,有些不知名的情愫从心头飘起,软绵绵的。

棠薇嘴甜道:“皇上,这孩子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儿。”

袁宗笑了声,逗了逗这个孩子,孩子像是认出了人,闭着眼笑了声,活像弥勒佛,十分富态;伴随着袁宗心情也好了点,他问:“三弟,你们这孩子,何时生产?”

谈到这儿,袁徽的脸色从僵硬变得柔和,他笑着看棠薇:“明年十月。”

二人相视,情意正浓时,袁宗打断了这一切:“呀,你们快看,这是不是尿了?”

湿湿的。

“啊?”棠薇有些惊讶,她摸摸头发,虽然没经验但又好奇:“我看看。”

棠薇和袁徽都走进了,三人围在一起,就在这时,袁宗在襁褓下露出了准备好的匕首,他一直将匕首藏匿于此,如此好的机会,棠薇正在打开襁褓中的婴儿,刚好当掩护,袁宗笑着说:“三弟,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孤独了。”

袁徽将目光投过,只见袁宗说:“这孩子让我知道了。”

“缺个人祭奠皇位,”他说时眼眸变得凶狠阴戾,他将匕首插了过去,同一时间,棠薇眼疾手快推了把袁徽,袁宗扑了个空。

就在棠薇以为没事时,要去看袁徽时,这一眼,她瞪大了眼。

带她来的宫女忽然操起了匕首,正从背后偷袭被她甩在地上的袁徽。匕首落下时,棠薇飞快扑去,替他挨了这刀。

袁徽木讷住了,下一秒,他眼圈充血,他抽出自己的弯刀,大力的扔了过去,弯刀灵性又准,直直刺进宫女的脖,一瞬穿出,血流直溅,宫女倒下,掉落下高楼。

袁徽抱起棠薇,指尖都是抖意,温热的腥味发散开,棠薇的肚间全是血,他紧张的摸她的眼睛,试图要她睁开眼睛:“薇儿,你没事吧?醒醒薇儿……”

他拍打她的脸,吼道:“太医呢!快传太医——”

袁徽响吼,回答他的是噤声,无人应。无力又崩溃,他抱起棠薇,快步跑去找太医。跑前,他捡起地上的匕首,那匕首上还存留棠薇的血;袁徽眼眸充血,指尖还有些抖意,他拿起匕首后,用力握紧,青筋凸起,还有淡淡的血渗出,他望着对面,廊中一人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