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就得快狠准[快穿](28)
【造化弄人啊。】先一步看完剧情的002感叹道。
的确是造化弄人,原主在及笄后收到圣旨,封她为安国长郡主享食邑八百户,之后在她跟几位闺中好友踏青之时,被人掳走。
其实她只是被一位受了伤的刺客拉去当一回挡箭牌,刺客逃脱后留下一枚玉佩打晕她离开了,原主被王府的护卫找到带回。
可未通人事的郡主醒来以为自己受了欺辱,留下一纸遗书,趁着没人三尺白绫,打算了此一生。
她自然被救起来了,可这也是她悲惨一生的开始。
南曜国的新皇登基之后,派使臣求和,愿意百年内与之交好,为表诚意愿以中宫之位迎娶安国长郡主。
原主不忍家人为难,自愿请旨南下。
大婚之夜,她发现当初掳走她的人就是这位新皇南杞,可她并不确定新皇是否认出了她。
原主自幼跟在皇帝身边,自然感觉到新皇在登基前出现在她的国土并不简单。她一边跟南杞相互恭维一边暗中调查。
到最后一步,她被南杞发现,囚禁在中宫。
到国破之时方被放出,彼时陵国三皇子登基称帝。
原主听到宫人说宣武帝后自焚于朝堂之上、景王府被一把火焚烧殆尽,她嫡亲的哥哥生死不明……
她恨,却又无能无力。
南杞没有废她,只是将她囚禁在后宫,日夜派人看守不让她求死,后来原主察觉到南杞对她的微妙情感,逐渐缓和了态度。
原主一边联系前朝旧臣,慢慢将他们安插在朝堂之上,一边对南杞谈情说爱。
最后一把剪刀插入南杞胸口。
南杞驾崩,她关押了所有的皇嗣,成为南曜国的女王,用了三年时间打下她曾经的国家,将她的三叔,原来的静文王如今的威武帝囚禁水牢日夜折磨,威武帝在牢房中大笑说原主痴傻,亲手杀了最爱她的人,随后一头撞死。
事实不然,南杞与静文王早有勾搭,当初本来是想使出一计英雄救美,谁料想却被到山间游玩的状元郎给打伤了,只能装作受伤的刺客,掳走原主。
后在与原主斗智斗勇中,被其吸引,觉得只有原主才配得上当他的皇后。
不料被原主这只鹰啄了眼,最后落得个丧命的结局。
【她自己报过仇了吗?为什么还会成为交易人?】唐骄不解,原主到后来可谓是人生赢家,为何还会成为交易人。
【虐心任务:南杞虐心指数达百分之八十以上;祁北幸福指数达百分之八十以上。】
南杞,南曜国新皇;祁北,陵国状元郎。
【原主一直被祁北扶持,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祁北对她表明心意,可她那时自觉配不上祁北,搪塞了过去,之后更是在国宴上说要为他赐位夫人,祁北大笑一声拱手对她拜了两拜,以身体有疾为理由,退出朝堂,终其一生再未踏入京城一步。】002说道, 【想必她也是因为喜欢祁北的,加上比起大权在握,更想要亲人健在。】
唐骄思量了一番,原主与祁北的相处根本没有什么暧昧之处,她不由得深思,【难不成祁北是故意的?他厌倦了朝堂,想要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才会这么说?】
【单人狗,不解释。】002冷漠脸。
【呸。】唐骄冷漠脸。
“怎么样?”景王妃见院首起身,连忙上前问道。
院首捋了捋胡子,漫不经心道,“回王妃的话,长郡主殿下郁结于心,不想醒来。”
“季院首直言,我儿何时能够苏醒?”景王爷搂住王妃,面色也是焦急万分。
“长郡主殿下想醒时,自然便会醒来。”季院首拱手道,“王爷,臣下先行为群主配药。”
【这没办法玩了,我都怕我一睁眼就会露馅!】唐骄抱怨,却也哼唧一声,示意自己醒来了。
景王妃祁氏立马推开王爷唐轩,坐在床榻边,温声细语道,“骄骄?”
【那个中医走了吗?】唐骄问道。
002看了一眼定位,【走了,走了,去给你抓药了。】
唐骄放心了,缓缓睁开双眼,双眸焦点焕然。
“骄骄?”
唐骄僵硬地转头望向原主的母亲,双目立刻蕴出了眼泪来,委委屈屈道了一声,“母亲。”
祁氏闻言只觉得心软成了一滩水,又酸得紧,恨不得将那天杀的歹人碎尸万段,却又害怕提起了女儿的伤心事,也不管唐骄的称呼有误,只是温声道,“母亲在这,母亲在这。”
唐轩闻言眼睛发涩,瓮声瓮气道,“我儿莫怕,凡是都有父王在,定能为你讨回公道。”
【哎?所以我叫错了?】
唐骄将头埋在祁氏臂弯中,不言不语,只是肩头微颤。
祁氏转头瞪了唐轩一眼,只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轻轻拍打着唐骄的后背,低声道:“母亲在呢,母亲在呢。”
唐轩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刚看到唐骄如此,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父王那刺客的口音不像是陵国人,反倒像是南曜国那边。”唐骄轻轻从祁氏怀中退出来,坐直身体直视唐轩,“女儿曾在国宴之上听过他们的口音,虽说那刺客极力掩饰,可女儿肯定他绝不是我陵国。”
“我儿此话当真?”唐轩严肃道,“你皇祖父已经下旨让你皇伯父彻查此事,你大哥也在跟进。据大哥所言,此事只是一大胆毛贼所为。”
唐骄掀开被子,直直跪在床榻之上,“女儿先前愚钝,竟想为一歹人,三尺白绫,断了性命。阎王爷前走一遭,女儿已经想通,再不做亲者痛仇着快的事情。左思右想,只想到他这一个特征。”说完附身跪拜,“父王,骄骄所言句句属实。”
【这就开始跟渣男刚上了?】002看得是目瞪口呆。
【不然呢?留着过年吗?】
☆、第三渣(捉)
京城有名的风月客栈, 因着景王府的事沉寂一月之久,今个再次热闹起来。
“以老汉所看, 这安国长郡主殿下是巾帼不让须眉, 她那长鞭一甩。嘿, 不过一月京都府衙里的地牢里多了数十位罪犯。”开口的是位老年壮汉,言语间竟是十分推崇。
“非也。”白面书生站起, 朝着四方拱了一拱手后, 摇头晃脑道,“身为女子,失节后理应前往家庙或静慈庵, 怎能如此抛头露面, 行状有失体统。”言罢频频摇头。
“放你娘的狗屁。”老汉一拍桌子,站起身怒目圆睁地瞪了书生一眼, 接着对着皇城拱手道,“想我张戈,十二入军营,至今已有整整四十四年,此生唯一遗憾, 是没能一睹镇国长公主殿下战场杀敌风采。如今国泰民安,有宵小之徒侵犯殿下之子孙, 别说郡主殿下只是出面逮捕,就是阉了那群小子,老汉我也只觉痛快!道一声,有其姑祖母风姿之一二。”
镇国长公主, 宣武帝的同胞姐姐,先帝最钟爱的女儿,不爱红装爱武装,一生征战沙场,多次平定边境战乱,也是陵国拥有军权最大的将军,唯一一点终生未嫁,无子嗣。也因为她,宣武帝在女子学堂中先后设立了“骑射”、“兵法”……等多个课程。
话音刚落,又一青袍书生站起,对着老汉作揖道,“老将军所言极是。”对着皇城拱手道,“近有镇国长公主之英姿,远有开国甄皇后之飒爽……男儿如何?女儿又如何?”说罢对着那白面书生冷声道,“阁下师从何处?学术、科考可曾有何建树?为何言谈观点如此迂腐?全然不像我陵国学子?”
白面书生呐呐不语,门口有一乞儿,高声笑道,“这书生脸红了,哈哈哈哈。”话音刚落,众人一瞧,果不其然白面书生双颊绯红。
“小书生本事不足,这容貌倒是堪比娇娥,美艳的紧啊!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
孩童话语青涩,众人笑声刺耳,白面书生难堪至极,他举起双手以袍袖遮面,“不知所谓!不知所谓!简直是不知所谓!”说话间往外走去,一堂倌拦在他面前,“客官,客官,你还没付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