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渣就得快狠准[快穿](39)
唐骄闻言半低着头,呐呐道,“安安不会放弃他的。”
【谁啊?】
【谁知道呢?】唐骄笑,【谁还不是个影后了?】
【我觉得不大好。】002看到唐骄一笑,【你可能不是一个正经的影后。】
【不会搞事的影后不是好花魁。】唐骄倏地握着老鸨的双手,“妈妈,你可一定要帮帮安安啊!”眼睛里隐隐竟有泪花闪过。
老鸨一个激灵,讪笑两声,“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出了门西走就是那地方了,他被关在进门第一个牢房里,我们给你们准备好了一匹马,最近的城北大门在烟花盛开时,会开放半刻钟。”
“好的。”唐骄眉眼弯弯,虽妆容妖艳却显得再清纯无辜不过。
老鸨送走唐骄松了一口气,偏头对身边的龟奴道,“第一步成功。”
龟奴点头转身进了大厅穿过人群,转眼消失了身影。
“妈妈,快来。”
“哎,来啦。”老鸨重新扬起一张笑脸,走了进去。
唐骄披上老鸨硬给披上的红色披风,漫吞吞的在在大街上骑着马。
境城的民风跟京城差别很大,京城的摊子很少大部分都是店铺,境城恰恰相反几乎全是小摊;京城街道上很繁盛即使在夜晚也能听到欢颜笑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却又十分悠闲自得,马匹是不准上街道的,而境城街道上人们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几乎人人都或牵着马或驾着马车。
唐骄望着越来越近的牢房突然笑了,“崽子还挺神秘。”
“驾!”她猛地转了缰绳,抬起手抽了一下马。
黑色骏马犹如离弦的箭,转头奔向城门处。
越来越接近城门,却发现城门大敞开着,门前站了一位故人。
唐骄扔掉马鞭抽出黛色长鞭,猛地甩出去卷起故人的腰间。
“抓住了!”唐骄喊了一声,向后一甩,只见那人蓦地大笑起来抓住鞭子,足尖轻点借唐骄之力腾空而起,落至唐骄身后。
官兵的声音越来越近,唐骄低眸看了一眼腰间的血迹,听到身后的笑意,心中暗骂一声疯子。
那人却不管不顾,死死地揽住唐骄的腰,头抵在她的肩头上,放声大笑。
“砰……砰……砰……”
一束束烟花直冲苍穹,绽放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第三渣(修排版)
“那日在酒楼, 君逸就想若是怀安的鞭子圈住的人是我,也算是君逸此生一大幸事。”
祁北的呼吸打在唐骄的脖颈上, 惹人心烦, “这就是你搞这出的原因?”唐骄冷笑一声, 确定身后再无追兵翻身下马,“你早就知道的境城有问题?”
祁北向前一趴, 双手交叠放在马背上, 下巴抵在手臂上,笑得没个正行,“怀安如此了解我?”
“什么你啊我的, 本郡主面前你应该自称‘草民’!”唐骄收了鞭子看到上面的血迹, 心情好了些。
“既然你也出来了,咱们两不相欠, 各自离去吧。”
此人心思缜密却又难以揣测,将她从白衣小将那救出来,又安排她去救他,她刻意没按照他的安排,但结果上看, 她所行每一步都被他算计在中。
祁北猛地附身抓住唐骄的胳膊,唐骄没个防备下意识往后退去, 不知是否是祁北刻意为之,
等唐骄反应过来祁北正结结实实砸在她身上,这还不算,只见祁北委委屈屈道:
“殿下好大的力气。”还真叫了尊称。
【啧啧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唐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笑颜如花道:“祁北,意欲何为啊?”
祁北向前探头,鼻尖隔着面纱抵着鼻尖,含笑道,“殿下好气量,君逸还以为殿下会像对付南曜国那位新皇一样对付我呢。”
唐骄倏地笑起来,她伸手慢慢抚摸了祁北的脸蛋。
【我去,比原主的还嫩!】
“如斯佳人。”顺着摸到了光滑的下巴,来回抚摸了两把,抬眸撞进祁北含笑的双眸,对着他笑了笑,然后狠狠地捏着祁北的脸蛋,“本郡主哪里舍得?”
【骄骄——猛!】
祁北也不挣脱唐骄的手,就这么附身轻轻碰了下面纱,可能是巧合吧,大概?
面纱下是唐骄的唇瓣。
唐骄愣了愣,下一秒猛地屈起了膝盖,好歹记得是要给幸福的祁北,在最后一秒收了力气。
祁北僵硬了一瞬,倒在她身侧,喘着粗气侧头盯着唐骄,缓缓地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叮——祁北幸福指数70%】
唐骄偏头看着他疼的缩成了虾状,白皙的额头上是细细的冷汗,却还在放声大笑。
面纱之下,不自觉抿唇抹开一抹笑意,暗暗哼唧一声“明明收了力,哪里就这么疼了。”
唐骄坐起身垂眸俯视他,忽地伸出手撕下一块祁北的衣角,俯下身温柔地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温和笑道:“知道南杞什么下场就不要玩命,下次你再这般放浪形骸,便割了入宫吧。”
看了看他额头被衣角上的血迹沾红,将衣角扔到他怀里,直起身,“大路朝天,各有一方罢。”
祁北笑的太强烈,咳嗽了两声躺平在地上道,“我帮殿下对付南杞,殿下跟君逸走?天南海北,任殿下欢喜。”
唐骄站起身,俯视他反问道,“跟你走?任本郡主欢喜?”转身就要离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祁北伸手抓住唐骄的脚踝,“殿下与南杞并无交集,唯一那次是殿下被抓。是他所为不假,可是他那时受着伤。据君逸对殿下鞭法的了解,他可奈何不了殿下。”
祁北见唐骄回头,笑着拍了拍身边,“站着不累吗?坐下吧。”
唐骄望了望脚踝的手,绷住了脸【手还挺好看。】
【对啊,对啊,对啊。】
唐骄坐了下来。
“殿下却被打抬进了景洪王府,君逸百思不得其解。”祁北笑道,“听闻殿下醒来先是自杀未遂?后又以往更加雷厉风行,行事更是毫无章法,可凡是殿下所抓之人,无一例外皆是他国细作。哦,前几日更是一根竹签断了南杞。”他撑着起身平视唐骄,眼眸里毫无笑意,“长郡主殿下,您又是怎么知道抓捕您的是南杞呢?”
唐骄抓住祁北的衣领,毫不退缩地盯回去,一字一句道,“管尔何事?”
祁北任由唐骄扯着衣领甚至还往前靠了靠,笑道:“我真是太喜欢怀安你了。”松开唐骄的脚踝,躺下来头枕在唐骄的腿上,“我曾在一本《杂说》中看到这么一个故事,说是有个村庄里的孩子成年之前能记着前世之记忆。殿下以为如何?”
唐骄沉默数十秒,蓦然笑了,“真要命,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绝顶聪明又博览杂书的人呢?”
算是默认了祁北的猜测。
“怀安夸奖君逸之智?”
“不,我诅咒你绝顶……哦,就是秃头。”
【那他也是最美的那个卤蛋。】
【不可能,和尚好看的多着呢。】
唐骄推开他,“别多管闲事。”
“南杞登基,广招神医。”祁北坐起来,头发上沾着杂草,“君逸不才,略通一些。”
唐骄定定地看着祁北,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他能治好那小皇帝,“真不公平。”
“君逸还有最后一点疑问,怀安对我百般包容可否是因为前世你我之间有过什么?”祁北摇了摇头“这也不对,若是没有如今的你……”
唐骄奇怪地望着他,“会如何?”
祁北笑着勾了勾手,唐骄皱着眉凑过去,他突然伸手揽住唐骄,双手并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下巴抵在唐骄肩头,“怀安,我可能要晕了。”
“什么?”唐骄奇怪地侧头看他,却见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双眼紧闭,只是唇角还带着笑意。
“真晕了?”唐骄奇怪道。
唐骄轻推了推祁北,却发现推不动他,片刻恍然,气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