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回到过去那个年代(8)
也幸好这会是夏天,被褥之类的可以不用,凉席一开始就拿出来洗洗涮涮这会也干了,见状张小红便把它铺在床上,之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洗好的盖在身上的薄毯子出来。
一夜安眠。
第二天张小红生物钟下准时起来了,她一开始实际上是做好睡赖觉的准备的。
可是有的时候人偏偏是这样,上班上学的日子起不来床,硬是得在床上赖到不得不起来,可偏偏周末到是醒的贼早,都不用人或闹铃“三催四请”就爬起来床。
张小红今天就是这样的情况。
不晓得出于什么心理,早起的张小红还破天荒下去广场晨练了好一会,之后她更是去了市图书馆呆了一天,当然更多的时候她在看历史史料,她也不晓得以后用不用得上,可她觉得多看书,多读史总是好的。
晚上张小红还是在外面对付一顿吃了。此时,已是晚上8点,不过都市的夜霓虹灯闪烁,外加隔个一米便是彻夜都亮着的路灯,到是让人不觉得长夜漫漫。
不过,张小红到是没有约什么晚上场,所以吃完饭她就直接回家,到家后刷刷手机,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张小红的五十年代
二天假就这么过去了。
张小红再次“披挂”上阵,离开前她给她姐张小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姐她被公司派去出差了,去的地方信号不好,可能接不到电话,让她姐有事给她留言,她看到第一时间会回。
她姐一开始连连问她在什么地方?还对张小红表示不可思议“科技都这么发达,这会都用上无线网了,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最后挂断时她姐又是一再叮嘱她工作归工作,但身体得摆在首位。
也一再跟张小红强调在外面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熬夜,不要吃垃圾食品,不要......一连说了十几个不要,方才挂断电话。
早上,张小红一到公司,纷纷跟同事互道早安回工位,其中她当然有注意到她们眼里对她的即将开始旅程的各种兴趣。不过她都选择了忽略,毕竟,她也没提前晓得什么。
上午10点,通过一番检验测试各项数据都没问题,张小红又被安排穿上跟上次完全相同的装备,躺在了APP系统准备台上。
此前,她正式进入实验室前部门领导还单独叫她进去说了些鼓励的话。当然,其中也少不了让她好好完成任务的叮嘱。
10点零八分,随着系统操作员的“3,2,1”倒计时,张小红开始了新的旅程。
这一次过来,张小红明显感到比上次感觉要轻松,也不头疼了,可见系统真的有优化。而且还不单单是这样,这会她还可以通过脑电波与现世这边的系统工作人员进行沟通。
不过遗憾的是商城仍旧不能使用。
她这次过来是在一个刚生育孩子产后大出血的妇女身上,妇女名叫刘燕。说是妇女,其实年龄真的不大,这也是她的第一胎,而且此时她新婚不久就离家的老公人在远方的战场。
她过来时刘燕刚产后大出血被简单救治后晕死过去,甚至虚弱地还一度没有心跳,正把人产婆吓个半死时张小红来了。
然后,张小红发现她尽然回到了老地方,她原是刘家村的姑娘,这会是南门村谢家的媳妇,这么说她可以见到高家村的故人了呀,想到她能见到高家的四个崽,张小红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时间一晃而过,这会正是南门村上工的时候,大队广播以它独特的嗓音放着激动人心的歌曲“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
“叮玲叮玲......”一身穿绿军装带帽子的小伙子由远驶近沿着田间旁大道骑着自行车走来,不用走来就晓得这是一邮递员。
彼时,朝鲜战争刚结束不久,许多远走他乡当兵打战的小伙子即将归来,全国上下一家家一户户即将上演或喜或悲的一幕。
邮递员这会还只远远看到身影都还没到,谢老太就忙从田埂里走到大路上等着。
其实,她已经很多次如此。但这会连邮递员袁建军看到她,不用她开口便会直接对她说一句“谢大娘,今天没你家的信。”
原因只是因为谢大姐家刚新婚的二儿子也上赶着参加了朝鲜战争。
彼时距他离家已近两年,一岁的女儿谢红军都会开口说话,叫娘,叫爹了。
而今天袁建军对她说的是:“谢大娘,今天有你家的信,部队来的。”
从听到战争结束起,一家就盼着老二回来,日日夜夜,终于于今天1954年1月12盼来了一封信。
等从邮递员手里接到信都顾不得跟邮递员道谢,谢老太接过信就迫不及待拆开来看,不过顷刻,谢老太脸色急转白。
要不是袁建军没走及时扶住她就要倒地了,袁建军还道:“谢大姐,谢大姐......”
可惜,谢老太聪耳不闻,只是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顷刻流满面颊。
旁边在田埂上工一直关注着的大儿媳谢白氏一见,边跑边道:“娘,怎么啦?”
等赶上来忙第一时间扶住谢老太,之后才对袁建军道:“谢谢袁同志,我娘麻烦你了,你还有事就去忙吧!”
袁建军闻言忙抽身离开,口中说:“那行,刘家村还有信,我就先走了。”说着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而此时,看到这一幕的谢老头也从远处的田埂赶过来了,走近看谢老太这样,口中即道:“老婆子,你怎么啦?”一连几声,可惜谢老太像是没听到似的,寂静流泪……
这可把不识字的谢老头急得只差团团转,而趁着这功夫,大儿媳妇谢白氏已经拿起她娘手里的信看起信的内容。
谢老头在旁问:“大花,信里说什么?”
大花是谢白氏的小名,或是她到谢家后人们就这么叫她,谢白氏是她在祖谱上的名字。她是谢老太在战争年代捡回来的,那年她只5岁,只记得自己叫什么白,白什么的。
当时谢老太还只生了谢老大,老二两个男孩子,可想要个女儿了,看她无家可归,就当女儿养着她了,谁知道最后还成了儿媳。
恰好张小红抱着女儿谢红军也过来了,她边走边对大家说:“刚碰到了袁同志,他告诉我说胜利来信了。”显然,她也对未曾谋面而又即将归来的丈夫感兴趣。
不过,张小红走近一看谢母这情况,便上前问:“娘,怎么啦?”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谢母没回她,仍沉浸在她自己的思绪里。不过张小红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她扭头凑过去就着大嫂举着信的手看信。
瞬间,张小红只想骂娘,因为她又成了寡妇,上一份来信还告诉她们说战争即将结束,即将回家的她的便宜丈夫回不来了。
想到这,或许是觉得自己命特苦的张小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一哭,才一岁大的谢红军受惊了,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如果说张小红是含蓄的抽噎,那么谢红军就是魔音灌耳了。
可惜,此时没人理哭泣的熊孩子谢红军。因为熊孩子她未曾谋面的她爸谢胜利牺牲了,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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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红的五十年代(2)
悲伤来得如此快!
谢胜利是谢老二,谢老头,老太的二儿子,张小红(刘燕)的丈夫,谢红军未曾谋面的爸爸,年仅二十二岁。
谢胜利还是谢老头,谢老太三孩子之一。
谢老头,谢老太前辈子父母兄弟因史志败坏,军阀割据一一而亡,两人均独自过活。他们在战乱迁徙途中相遇,既而相知相守,不说爱,但两老口感情却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