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双邪】入戏太深(17)+番外
一剑封禅呆呆看着乖巧地偎在怀里的青年,对蝴蝶君原本的不耻,转化为彻底的感激……Orz
难…难怪那只蝴蝶会肖成那种德性……
剑雪那双沉静如湖水的眼眸,如起了层秋雾,给那美景增添了迷朦魔魅的美,原本清澈透底的湖水变得深沉暗霾,却更加清楚的感应到水底激狂翻涌的暗流。
这样的剑雪……前所未见……即使之前将身体进行最亲密的接合,纵情交欢时,也不曾……
“剑雪……”
痴迷般将唇印上,由温柔的轻啄,转为激烈的吮吻,搂在腰间的手加大力道,将身体贴近到仿佛融嵌入彼此。
“封禅…封禅……”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剑雪的回应比以往强烈,原本的依偎变为跨坐。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捧起男人的脸,甜甜地笑着,念着他的名字。
“封禅封禅……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剑雪……”一瞬间,感动的几乎落泪。他的剑雪感情纯粹而直接,所以反而鲜少有这样言语上的告白…他明白剑雪对他的情感等于他对他……但剑雪的爱,是沉静内敛,要由心和灵魂去体会的,这种直白的近于甜言蜜语的撒娇……一剑封禅整个人飘飘然到飞起。正控制不住打算直接把人扑倒,剑雪却先压了下来,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双手,十指用力相交,仿佛将他钉在地上。
“封禅……我想……要你……”
“哈啊?”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的时候,身上已经凉嗖嗖——被剥光了……
有…有点羞愤相交,本能地想用力挣开,夺回主控权的……
但看到剑雪那迷朦也认真的目光,那如魔物般邪魅的表情……
不…不忍心忤逆他。
是的,他爱他,就如同他爱他。
他想对他做的,他亦然。
他能为他做的,他也同。
剑雪醉了,才会做出这种平常理性淡漠的他不会做出的行为。忍受着撕裂的痛楚,一剑封禅挤出笑容,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抚慰道:“小心…慢点,别伤到你…”
这样的剑雪,很陌生,不过偶然一见,是谓情趣。
一剑封禅想,自己一定也醉了,才允许这种尴尬又丢脸的事……
原来……用同为男人的身体包容一个男人、接受同性的爱,其实…比他想象的更……羞耻。
“剑雪……剑雪……”
这是只有对方是剑雪,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换其他任何人……一剑封禅狂甩头,那种可怕的假设,最好麦乱做,这种情形下,抓狂起来会更难办。
随后……
随后……
就是笔者再敢描述,就会被杀诫串烧的◎☆◆□№★§△▲※#&…Orz
叮咚——回忆结束。
某仁兄又花了些时间从灰化状态重新凝结成形,蹑手蹑脚的爬起来。
唔……动,动一下,腰就要命的痛……
果…果然平常的乖孩子鬼畜化起来效果更爆裂吗?联想到自己失控时是不是也酱子粗鲁,开了小片刻的反省会,但是下次能不能真的好好控制……呃,还是不敢铁齿。
视线又移到剑雪身上,还睡得香甜,白晰的面上红晕未褪,可爱得让他又想压上。不…不过,这…这种情况下的最好还是……
快速的穿好繁复的兽人装,逃开犯罪现场。
厨房里,霹雳公认的新好保父准备早餐中,正忙得投入,突然感觉到身后站了一人,转身。
“剑雪。啊,你醒了。嘁,还没梳洗,杵在这里干什么。我很忙,等下要出门,麦碍事了。”
“嗯。”
抓抓头发,还有几分迷惘的剑雪,看着正常到挑不出一丝啦毛病的人邪老兄,一瞬间有点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怪梦。
转身去梳洗,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问道:“一剑封禅,你不痛吗?”
端盘子的人一个踉跄,“你讲啥?”
真没听见?抬头看看那只的脸色,把重复咽回肚中——果然不是梦啊。
强撑着棺材脸吃饭、唠叨、整理,最后出门上工。
剑雪无名目送着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梅花坞外,唇边不由得,扬起笑意——这样的封禅,好像待爆的炸弹,虽然不会在自己面前爆炸,但想来,如果不小心遇到火种……
不由有些担心起来,想了想,也出了门。
被发现男人会难堪吧,剑雪决定磨练一下自己的跟踪技术。
一路上,貌似都很平常。努力回忆之前封禅走路的姿势,暗暗对比有没有什么细微变化,结果——当然找不出来。
“剑邪小友,你在做什么?”
遇到一大早就很有闲情逸致在体会风的速度的忆秋年风之痕两位前辈。不得已停下打招呼。
“前面那是……咦?青面仔?小友,你在跟踪?”
人老成精,是说以忆秋年的老道,瞬间就注意到现在的诡异情形。剑雪仿佛一下被看透心理,脸刷得涨红了。
“咦?”这个反应……有料。某闲天摸摸胡子嘿嘿嘿奸笑。“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无…”
这个字还卡在喉中,忆秋便见眼前一花,一道褐影闪电掠过,再看,眼前已没了剑邪身影。
“风仔,是说人的潜力果然无限,刚那速度,貌似比你我还胜上几分。”
“…………………”
一剑封禅抗了人就跑,到了无人处才把剑邪放下。
“你,想干什么?”咬牙切齿,但……无力。
“我担心你。”
“有什么好担心!”恼羞成怒滴明知故问。
“一剑封禅,你不会腰疼吗?”无辜的反问。当初,他可是整整在床上赖了一个上午的说……
“剑·雪!”继续恼羞成怒滴发作,但,对上那双认真纯良的面孔,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长叹一声。“麦多想,我没事的。乖乖回家,该做啥做啥。”
“…………”剑雪看他片刻,淡淡轻笑:“明白了。”对这男人而言,眉角最高吧。恶趣上来,又道:“其实,昨天的果酒,味道不错。偶尔饮用,也可。”
“…………- -|||||b”
剑雪听话回转了。一剑封禅望着他的背影沉默良久。尴尬羞怒之余,突然无比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是如何深挚地被他所爱,被他守护。
耳边突然凉嗖嗖,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奸笑道:“封禅老弟,听杂诗郎说,你向他讨了坛猴儿酒?嘿嘿~~~是用来给谁喝的?”
“我自己。”魔人行头上身,面不改色一脸坦然的回视鹅毛扇扇扇扇的破戒僧。
“哦~~~~~”意味深长的狐狸笑,“吾以为,是为剑邪小友准备。”
“便是如何?”同样意味深长的心机魔式贱笑。
“酒能乱性。乱了人性、理性,便复了……”破戒僧无比纯良,扇子掩口,作神秘状,“你灾吗?听说鸠槃神子,据说是——攻值能压倒阎魔旱魃的魔哦。”
“……………………………”
当天晚上。
梅花坞的每棵梅树每块石头上,被某青脸男人刻上了“禁酒”二字。
end
第11章 小片段——
好死不死,在片场居然撞上了和袭灭天来的武戏,某只那个叫有苦说不出。强撑着腰痛拎着朱厌上阵——该死的,到底谁设定了朱厌在他手里是长戟型武器的?不灾使这家伙靠得就是腰力吗?
况且对方还是袭灭天来啊!!袭灭天来啊!!
总算托了那张刷白灰的死人脸的福,就算脸色再怎么凄惨滴无血色,别人也不会疑心——
…………
总算挨到收工时间,回到梅花坞的一剑封禅心里盘算着晚餐吃什么,却见石桌上摆着盒不明物品。
狐疑的看向剑雪,绿色的青年抬头,温柔地笑答:“给你的。”
“嗯?什么?”动手拆包装。
“动一动,腰更痛,快用骨质增生一帖灵。——喏,就是那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