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40)
能赶出来最好不过,但是裘天成良心不安,“商姑娘,会打扰你休息,明日你会没有心力干活。”
商枝笑道:“若觉得内疚,你们多尽心替我找药。”
裘天成抱拳,“商姑娘放心,你若救了老夫人,就是秦家的恩人!别说是找药,今后有困难只管找秦家。”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给商枝,“这是景凌给你的信物。”
“嗯。”商枝收下玉佩,让裘天成去薛慎之屋里休息。
裘天成拿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在一起,躺在上面凑合一晚上。
商枝连夜制成两瓶药丸,为了保险起见,除了救心丸,还有稳心丸。
稳心丸主治气阴两虚,心脉瘀阻所致的心悸不宁,气短乏力,胸闷胸痛。
她打着哈欠,装好药放在桌子上,裘天成听见动静醒过来,商枝道:“救心丸发作的时候服用两粒。平时心悸不宁,气短乏力服用一粒稳心丸。”然后她又交代了稳心丸的不良反应,“稳心丸会有轻度恶心,头晕,不影响用药。若是有严重的反应,立刻停止服药。”
裘天成盯着商枝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商枝轻叹一声,把用药与反应忌讳等事项详细的写下来,一并交给裘天成,“你走吧,记得帮我把门关上。”许久不曾熬夜,商枝觉得要困死了。
裘天成放下诊金,小心翼翼把药揣怀里,“商姑娘,保重!”
“等等!”商枝掏出玉佩放在桌子上,推给裘天成,“你之前说拿这一枚玉佩可以求你们办一件事?”
裘天成点头。
“我种了大量的止血药和刀伤药,供货给你们如何?”商枝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和秦景凌谈合作,这次是送上门的机会,她必须得抓住。
“你知不知道这枚玉佩的重要性?就只是用来交换让我们买你的药材?”裘天成傻眼了,他语重心长道:“商姑娘,以你对景凌的恩情,这点小事你开口就可以了。你的医术景凌最信得过,你的药卖给我们,互利互惠。”
商枝拒绝,态度坚定,“我救他,他给我诊金,不欠我恩情。我用玉佩换一次合作的机会,如果我的药效用不好,来年可以取消合作。”对于这一点,商枝很有自信,“你把诊金收回去,我没有给老夫人诊病,这几瓶药你们用玉佩来换了。”
裘天成无言以对,他就没有见过把账算的这般清楚的人。
“行。我能做主,这事儿这么定了!”
反正,药材不是用商枝的,也是从别处收购。
她的药真的能缓解老夫人的痛苦,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商枝见他不以为然的模样,心中微涩,别人费尽心思去钻营,未必就能够如愿的事情,对有些人来说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这就是差距。
让人羡慕却嫉妒不起来。
“八月你派人来一趟杏花村拖药材。”说着,她摆了摆手,往里屋走去,“记得给我关门!”
裘天成看着关紧的里屋,嘀咕道:“你就不怕我忘了?”
当然不怕,裘天成带来的药材,制成的药丸,只能够维持半年。
成药拿给太医去看,他们未必就能制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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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老公将她灌醉,亲手把她送上陌生男人床上。
一夜羞辱后,她想问个明白,却发现,一夜之间,天地都变了。
公司易主,父母被害,就连哥哥嫂嫂车祸,也是她深爱的老公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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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恩爱,原来都是假象。
从天堂跌入地狱,苏晴立誓一定要复仇。
可是怎么复仇,也是一门技术活。
那个跟她一夜缠绵的陌生男人冷冽一笑,“我帮你。至于你,肉偿。”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落荒而逃
秦景凌一身玄色劲装,眼神冷冽,面如刀削,双手遒劲而有力的握着缰绳,整队待发。
将士们心情激荡,呼声高振。
秦景凌唇角勾了勾,这一场抗倭战持续将近两年,终于结束!
“将军!将军!”裘天成快马加鞭赶来,马还未停下,他翻身下马,站在秦景凌身边,将药瓶与商枝写的注意事项给他,“商姑娘连夜将药丸赶制出来,该如何服药,忌讳之类,她全都写下来了。”
秦景凌目光深幽地盯着手里的澄心纸,意外的挑眉,莫说商枝一个乡野丫头用不起澄心纸,就连寻常的殷实人家也不是随便能用得起的。
商枝顾虑周全,粗糙的宣纸怕被他们汗水浸湿,才动用了张老头剩下的澄心纸,容易保存。
这倒让秦景凌对她多了一丝探究与疑惑。
她举止与气度,也确实不像是山野长大的人。
“对了!商姑娘用信物提出一个要求,咱们止血药、刀伤药在她那里购买。”裘天成递出玉佩,这才发现秦景凌神色怪异,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有问题?”
“你与她说过身份?”
“没有!”
秦景凌摩挲着澄心纸,眼底流露出兴味。
只是从他的伤势判断出他的身份?
“你答应了?”裘天成心里突然没底了。
秦景凌把东西往怀里一揣,“嗯。”
裘天成把心放回肚子里,纳闷道:“你说她咋这么放心咱们,只不过是口头之约,我们爽约她也没辙!”
秦景凌道:“她什么都不要放你走,说明她有信心之后你还会去找她。”除此之外,便是信任。
只是仅几面之缘的人,哪里来的信任?
她是对自己的自信。
——
贺平章自从与商枝退亲后,便事事不顺。
原来十拿九稳的亲事,也因为一场酒席便搅黄了。
他也不知怎么会闹到如今这步田地,他是安仁书院人人羡慕的秀才,也是周叔治关门弟子兼未来女婿,前途光明。
一夕之间,他被逐出安仁书院,与周叔治断绝师生关系。
按说他考入县学之后,便是挂名可以不用进学,甚至有人来请教蒙童馆。
如周叔治所言,他的学问并不出色,在人才济济的县学得不到老师器重,跟在他身边有所不同,能够因材施教,稳扎稳打。
因此他并未去县学报备,也未去给人开蒙讲学,继续留在安仁书院在周叔治身边求学。如今被周叔治逐出师门,又与他决裂,县学开始授课,若无老师举荐,他根本进不了县学!
逼于无奈,贺平章再次找上周府。
吱呀——
府门打开,周蔓带着小丫鬟出府。
“蔓蔓!”
贺平章眼前一亮,连忙挡住她的去路,亲昵的去握她的手。
周蔓避让开,见他如此唐突,忍不住皱眉,不悦道:“贺公子,请叫我周小姐。你若再纠缠不休,败坏我名声,别怪我不客气!”
周蔓眼底的厌恶,让贺平章备受打击。
两人之前吟诗作对,煮茶对弈,谈笑风生,那般的美好。
她说变就变了!
贺平章难以接受,他神情痛苦又无力的说道:“蔓蔓,我不曾捉弄过你,对你一片真心。之前的婚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无力抗拒……”
“你既然有婚约在身,便要遵守君子之道,不该举止出格,与我牵扯不清!再说,我们之间除了师兄妹的关系,并无其他。若是贺公子觉得有什么,那定是你的错觉!”周蔓开始被贺平章的才情所折服,两人志趣相投,因而生情。可却不知他有婚约在身,将她蒙在鼓里,让她被迫做了恶人!
只要一想,周蔓对贺平章半点好感也无,只觉得他的品行不配为君子,何谈是良人?
“蔓蔓!蔓蔓!我知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老师若不为我举荐,我来年下场无望……”贺平章满面憔悴,哪有之前的意气风发?他已经走投无路,若是周蔓不肯帮他,只有等来年。时隔一年,谁知这其中有何变数?只能拉下脸苦求着周蔓:“蔓蔓,你让我跪下求你,才肯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