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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519)

作者: 广绫 阅读记录

几刻钟之后,管家将李明礼领到书房门口,李明礼敲门进来,“王爷,我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哦?”礼王诧异的看向李明礼。“他们没有怀疑你?”

“没有!”李明礼将事情经过,简单的告诉礼王,“我将书信换过来了。”

“信?”

李明礼将信递给礼王。

礼王拆开信,信纸有些旧,应该有点年份。上面记载着秦家豢养军队,而信中有日临村几个字样。

他眼底闪过深思,当即派人去查,这封信的内容是否属实。

当天夜里,派出去的人赶回来,告诉礼王,“王爷,日临村里面是有军队,属下看见有人舞刀弄枪。询问周边的村民,他们也说十年前,那些人就在了,村民都不许靠近。”

礼王突然爽朗的大笑,秦家他还当真以为是刚正不阿,赤胆忠心,原来内里也一样野心勃勃!正好省去他们接下来的部署!

当即,礼王便入宫去了。

夜里。

悄无声息。

身着软甲的军队入城,将整个秦家给包围。

礼王亲自指挥,抓拿秦家的人。

秦家顿时人心惶惶,尖叫声四起,士兵将府里的奴仆全都抓走。

礼王带着人,直接去二房的院子里,站在桂花树下:“挖开!”

士兵拿着铁锹挖开,周围全都挖遍,都不见太后赐给魏宁姿的锦盒。

礼王脸色铁青。

魏宁姿被士兵扣押,看着满院子狼藉,她心里一片冰寒,那个锦盒果然有问题。她娘逼迫她和离的时候,知道魏家是靠不住,而魏太后更是如此,所以回来蒋氏写信时,她将锦盒又挖出来,扔进灶台里给烧掉。

礼王望着被士兵押走的魏宁姿,脸色铁青,让人掘地三尺也要将锦盒找出来。

怒气冲冲回到正院,礼王看着精神矍铄的秦老将军,“秦老将军,有人检举你们豢养军队,通敌叛国,意欲造反!”

“王爷,秦家满门忠烈,效忠皇上,不曾有二心,你这般子乌须有,歪曲事实,往秦家头上扣上谋逆的罪名,是何居心!”秦老将军厉声喝道!

“老将军,证据确凿,本王才敢与内阁商议,降旨抓拿秦家满门。”礼王并不欲与秦老将军纠缠,“有什么话,老将军还是去大理寺去说。秦家功勋赫赫,本王也不敢马虎,便命令三司会审。老将军若是没有二心,为何就不敢去公堂对峙?”

秦老将军脸色阴沉,他拱手朝着皇宫的方向,“王爷红口白牙,污蔑秦家是叛贼,待真相大白,本将军军定要皇上还秦家一个公道!”

“老将军,请!”礼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秦老将军冷哼一声,甩袖走出秦府。

蒋氏与魏宁姿脸色发白,跟在秦老将军身后一起去大理寺。

士兵告诉礼王,锦盒没有找到。

礼王满面阴霾,看来是被魏宁姿发现端倪,给销毁了。

松石巷,薛府与龚府同样被搜查。

薛府搜出商枝与赫连玉来往的书信,通商只是掩人耳目,为的是商议购买战马。

而龚府搜出票据,是龚正华负责拨给军队的军饷与粮草,被他贪墨下来一半,供给秦府豢养的军队。

秦府谋逆一案,牵扯甚广,连夜开堂审讯。

刑部尚书、都察院左右都御史与大理寺卿共同审理此案。

而元晋帝还在昏迷之中,裴首辅出堂旁听。

公堂全都站满了人,龚正华夫妇,薛慎之与商枝,秦老将军等人。

礼王将书信罪证全都呈递上来,一一给三司长官过目,最后落在裴首辅手中。

信件有新有旧,秦家豢养军队,龚正华便贪墨军饷,供应给秦家的军队,而薛慎之则是负责购买战马。如今东胡起战争,原来是要攻下东胡的都城,可最后却是被东胡打得节节败退,真正的内幕是秦景凌将作战计划图,泄露给东胡。将大周国夺下来,平分国土。

裴首辅看完信件,觉得秦家不会做这种事情,如果豢养军队有十年之久,秦家应该会择主,并不会是中立,谁也不支持。最主要的原因是裴首辅了解秦老将军的为人,是铮铮铁骨。

“秦老,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裴首辅放下书信,看向秦老将军,“有传言秦家通敌派国,秦景凌走漏消息,方才连连吃败仗。为的是与华敏公主里应外合,攻下大周国。”

“放他娘的屁!秦家满门忠烈,忠诚赤胆,无论祖先亦或是后辈,保卫大周国疆土,舍生忘死。杀的是外敌,岂会屠戮同胞?我们秦家,问心无愧!”秦老将军浑身散发出血腥的气息,“我秦家帐下,将士们抛家舍业镇守边疆,冬日饮冰凿血,断臂折肢,抛头颅洒热血,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君主仁爱,臣子廉政,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到头来,却成了勾结外敌,窃国的贼子!秦家不为名垂青史,却只求一个公道!”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轻信小人(19更)

商枝冷笑道:“外祖父,如今不是天道当道,而是人道。谁的权势大,便可肆意打压构陷朝廷忠诚!若是奸佞方能当道,正义之士白骨成灰,如何不让人寒心!”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休要狡辩!”礼王冷喝一声,转而对三司长官道:“各位已经看完他们通敌的证据,上面全都是他们的笔迹,做不得假。日临村正是秦家豢养军队的地方,你们可以派人去调查,是否属实。”

因为是礼王带人抓拿,证据也是他呈递,方才又他来举证。

曹大人心情很复杂,秦家这谋逆案,牵涉好几家,而且龚正华是初来京城任职,薛慎之亦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最后全都搅进这一趟浑水之中。

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曹大人道:“本官已经派人去日临村核查。”

薛慎之缓缓说道:“各位大人看完信件,可有验证信件的真伪。在我们府中虽然搜查到书信,不能说明这些不是有心人刻意栽赃诬陷。”稍作停顿,继续道:“你们能够如此安稳的生活在这一片疆土,全都是秦家世代用鲜血换来的安宁。不求大人网开一面,只求大人实事求是。”

礼王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如此不知所谓!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礼王只是在几位府中搜查到通敌的信件,而这些信件,却是足以定罪!

何况,秦家还在日临村豢养兵马!

曹大人拿着信一封封仔细看过去,比照字迹,印章,看到最中间的一封信时,他微微一怔,闻一闻自己的手指,有一股中药味。“你看这封信有什么问题?”

刑部尚书拿过信,仔细查看,又放在鼻端闻一闻,再用手指擦一擦,看着手指上沾染一层薄薄的黄色,脸色顿时变了。

“礼王,你说这封信是几年前的?”刑部尚书发问道。

礼王看着微微泛黄的信纸,扬声道:“正是,这些信件有新有陈旧的,足见他们几年前就已经勾结,莫怪东胡来势汹汹,毫无征兆的开战,原来症结在此!”

刑部尚书皱紧眉心,将信递给裴首辅,附耳说了一句话。

裴首辅检验信纸,的确如刑部尚书所说,这信是做旧的,那么便是造假的。而这信全都是从礼王手中搜找出来,难免是礼王栽赃的。

朝廷里的局势,没有谁比裴首辅看得通透,只怕是兵权惹的无妄之灾。

纵然是如此,但是他们没有证据洗清嫌疑,也难以脱身。

天下的帝王都敏感多疑,特别是事关谋逆造反一事,而对象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就这几封信,足以让秦家灭门,皇上都不用去日临村查实。

“王爷可知道,这信是用藤黄做旧的?”裴首辅将信放在长案上。

“不,不可能!”这些信明明是真的,虽然不是秦家与东胡华敏公主通信,却是他与人通信了的,而那些信的落款,全都是用的秦老将军的名讳,怎么可能会是造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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