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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绝宠:王妃,别惹火(70)+番外

作者: 君有不悔 阅读记录

只是,他又该做些什么,怎么做?他全然不知。

走出房门,君飞羽唤了一声,“白安!”

“主子!”白安有些胆颤心惊地过来。

里面那位,好像生病了!他怕主子心情不好!

“去问问府上的绣娘,女人来月事要用什么?如果她那儿有,便多拿些来;如果没有,便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准备!记住,都要用最好的!速去!”君飞羽吩咐道。

“是!”

月,月事?

月事,是什么事?

白安一头雾水。

不是生病了吗?夫余大夫看过没用,竟要去找绣娘?

为什么啊?

他是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看主子那么严肃,想来事情很严重!他一定要办好!

他一路狂奔至绣娘住的地方,府上的绣娘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子,慈眉善目,很是温和。

“小安子,你怎么又来了?”

这几日,他往她这儿,跑得真勤。

“容姨,你有没有来月事用的东西?”白安撑着腰,有些气喘吁吁地问道。

“月事?”容姨疑惑。

白安只想尽快拿了回去交差,只得催到:“对啊,对啊,月事用的,要最好的,你这儿有的都给我!”

“主子要的?”容姨又问了一句。

“是啊,难不成还是我来月事了?”白安撇着嘴。

容姨失笑。

心想,你是不可能来,可主子也不可能来月事啊!

只得回身去屋里找了几块上等的布料,现缝了几个。

既然是主子要的,她可不敢给这些个下人用的料子给主子。

想是府里住进了个姑娘,而这姑娘,怕是主子心尖的人啊。

绣娘手艺快,不一会儿,就缝了几个,用布包好,交给了白安。

正文 第86章 君飞羽,你也有今天!

“这个怎么用啊,容姨?”白安没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为保险起见,他还是问仔细了。

容姨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这毛头小子,要知道这个干什么!那姑娘见了,自然就知道了!”

“真的吗?”白安半信半疑。

可他没想到,师烟烟根本没醒,他家主子,确实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君飞羽将那玩意拿到手,摆弄了半天,不得其道。

只得叫白安先将水端上来,他把门窗关紧,连床帐都放了下来,这才去解她的衣裳……

刚碰到腰间,一只手扣住他。

君飞羽心下一惊,又一喜,“烟烟,你醒了?”

抬头一看,她还闭着眼。

眉头微微皱着,脸有些苍白,根本没醒。

那,这是?

即便生病了,警觉还是这么强,君飞羽有些叹气。

只得轻声在她耳边道:“烟烟,是我。”

话不管用,手没松开。

君飞羽只得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极其特殊,君飞羽见所未见。

那个梅花扣,怎么也解不下来。

定睛看去,君飞羽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腰带。

烟烟腰间缠着一圈,他不陌生的东西,雪域冰蚕丝。

他轮椅中的暗器,用的就是它。

烟烟怎么会有?

心中虽有疑惑,此时却不是深究的时候。

君飞羽仔细看了看梅花扣,才找到解开的那个暗钮。

精巧的设计,一试便知是听雪小筑出品。

烟烟去过听雪小筑?

君飞羽掩下思绪,将她武器慢慢解下,放在床边,这才摸向她的外衣。

给她打通经脉那日,他已见过她的身体。

那时,心神被另一件重要的事牵引,他并未仔细欣赏。

此刻,她就静静地躺在床上,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纯净的小脸,毫无往日冷淡与戾气,一派安静和甜美,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而自己,将要做那十恶不赦的坏事儿。

君飞羽手有些微抖,汗珠从额间滑落,掉落在面具里。

他将面具解下,放在她的枕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

外衣,中衣,亵衣,肚兜,亵裤,还有微微透明的小裤……

一件件极其轻柔缓慢地剥离她曲线毕露的身躯,稚嫩的雪颜,姣好的身形,她的每一处都在刺激他的感官,让他手心和额角的汗,越积越多。

当所有的衣裙褪下,件件染上了血红,君飞羽的脸,也如胭脂一般的红。

看着眼前雪玉般的小人儿,君飞羽不得不暗叹一声,小狐狸长得真是绝妙!

凭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儿,确是未曾及笄的幼嫩模样,偏偏这身形,却又如此的魅惑人心,勾人魂魄!

早在第一次遇见她的温泉池边,从她落进他怀里那一刻,他已经清楚她的可口诱人。

只是现在,有种格外的震撼!

他拧了帕子,轻轻地给她擦拭干净,一遍又一遍,直到水不再泛红,这才取出一条月事带,在她那处摆弄了半天,毫无头绪……

又怕她着凉,不得不选了一个角度松松地绑好,不敢再有耽误,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盖好了棉被,将她全身裹住。

君飞羽坐在床沿,背靠在床柱,微微喘息。

伸手扶住额头,一声叹息之后,又是一阵轻笑。

“君飞羽啊君飞羽,你也有今天!”

他垂眸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烟烟,伸手触到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小狐狸,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七日后,就是我二十岁生辰,那时,我便正式向你求亲!”

他轻轻一碰她的鼻尖,宠溺道:“这回,可由不得你说‘不’了!”

君飞羽将换下来的东西都一一收拾好,白安自动离得远远的,绝不插手帮忙。

因为他知道,有关王妃大人的事,都由主子亲自动手,他一概别碰!

屋内清爽了不少,君飞羽摸了摸她的额头。

夫余端着药站在门口,“都弄好了?”

说着就要进来,君飞羽突然闪至门边,伸手接过药碗,一瞬,就把门关了。

夫余被挡在门外,一脸惊愣。

“玉无邪,你!”

过河拆桥!

喝他的药,还敢把他关在门外!

哼!

气呼呼地就走了!

“烟烟,起来喝点药吧?”君飞羽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只见她眉毛一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君飞羽轻笑,只得放下药碗,先去哄她。

生病昏睡的烟烟,倒和往日大有不同。

他耐着性子,在她耳边又一遍诱哄,对方却压根没醒。

只是小脸皱成一团,想必是嫌他吵了。

药碗越来越凉,君飞羽将勺子搁在她唇边,她毫无动作。

不禁有些无奈。

想起幼时在御花园里,看过鸟妈妈给初生小鸟喂食的情景,心中一动。

将药含了一口,口中满是苦味,君飞羽暗暗狠批了夫余一顿,却还是不得不将这药喂了。

慢慢凑到她的唇边,轻轻贴近她的唇瓣。

她十分排斥,只好双手抚着她的脸颊,让药汁一点一点地进入她的口中。

君飞羽喂得很慢,可能是怕她呛着,又可能是这样的时光太美,他想让它慢些。

待她喝完一口,他还不忍离开,在她唇上啄了又啄。

药汤的苦涩,早已被此时的甘甜化去。

药碗渐渐褪去温热,君飞羽终是怕药凉失了药性,这才加紧喂了几口。

兴许是汤药很苦,又或许是喂得有些急,师烟烟突然闭唇,不肯再喝。

口中还剩一半的汤药,怎么也喂不进去,君飞羽无奈,只得自己吞了进去。

“调皮——”

看她苦着脸,有些苍白的唇上,被药汁染上了一层深色,君飞羽眸色也渐渐变深,亲了亲她的粉嫩唇瓣,将那药汁,一点点地用唇舌洗净。

一碗药,总算折腾地喂完了,半数进了她的嘴,半数,被君飞羽喝了。

此时,他也累得够呛,于是,抱着她,慢慢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