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恨:与卿何欢(435)
亓灏将半个身子都压在尹素婉的肩膀上,他胸前的衣领已经完全的扯开,露出了一片精壮的胸膛。
嗅到了尹素婉身上的芳香,他一边被她搀着往僻静处走,一边嘴里含糊不清道:“阿顾,我好……好难受……”
亓灏这样子,看在尹素婉眼里分明是已经情动了。
可是,“阿顾”这两个字听在耳中,却像是有人拿着尖细的针狠狠扎了自己的耳膜一样。
半拽半架的,尹素婉咬着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将亓灏拖回了自己的房间。
从出了大殿到房间的整个过程中,亓灏的手都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摸索。
而他的口里,也一直呼喊着顾瑾璃的名字。
将亓灏丢在床上,尹素婉站在床边,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累到了,还是杜江下在饭菜里的药终于起了效果,她喘着粗气,视线有些模糊起来。
爬上床,她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低头吻着亓灏。
亓灏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阿顾……我爱你……”
许久没有与人亲密过,只是一个激吻,就足以让尹素婉头脑发昏。
更何况,至今为止,尹素婉还是一个处子。
作为一个处子,她本就不经撩拨。
而且,杜江还擅作主张的将帕子拧干,把亓灏吐在帕子上的春药混合着迷药一并给尹素婉用了。
所以,她一声声唤着亓灏的名字,“亓灏……”
余光瞥见门被人推开,亓灏突然从尹素婉的身上离开,一边下床,他一边道:“阿顾,你……你等我会,我去……去找剪刀,把衣服剪开。”
这床上躺着的人,要真是顾瑾璃,亓灏不用脱衣服都会猴急的将她“正法”。
但尹素婉从没跟亓灏欢好过,她不知道在床上的亓灏会疯狂到何种地步。
当然,也因为她自己头脑现在不清醒,她以为亓灏这是醉酒后的正常反应。
屋子里一片黑暗,尹素婉不知道亓灏去哪里找剪刀去了,她闭着眼睛:“唔……好热,热……”
不只是热,她还特别的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自己身下的空虚。
在亓灏隐在屏风后面的时候,杜江早已将挨了一手刀后,晕过去的云国使臣推到了尹素婉的身上。
使臣的体形,与亓灏比起来相差太多。
可是,因为他是侧着身子躺在尹素婉身上,所以那肥胖的肚子也就不太明显。
尹素婉感觉到了压在身上的人,她以为是去而复还的亓灏。
手无力的轻轻推了一下使臣的肩膀,她出口的声音很是渴望:“亓灏……”
使臣已经昏了过去,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反应的。
迷药让尹素婉浑身瘫软,可春药又让她瘫软的身体被一股强烈的*给支撑着坐了起来。
她用力的扯下了使臣的裤子,又将他的腿给分开,自己竟直接坐了上去。
多日前,所有人都以为亓灏与尹素婉早已圆了房。
但只有亓灏、尹素婉,以及顾瑾璃知道,那被桂嬷嬷宣扬出去的床单上的落红,不过是尹素婉来了月事而已。
“啊!”痛呼一声,她疼得倒吸一口气。
使臣虽然昏过去了,可基本的生理反应还是有的。
迷迷糊糊中,他下意识的往上顶了一下。
他这一顶,不禁顶到了尹素婉的花心。
不似刚才的疼痛,她竟感觉到了有些舒服。
可能,男女之爱这种事情,无论男女,都不用人去交。
因为,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和天性。
尹素婉摆动着腰肢,放飞了自我……
亓灏眼底划过一抹冷光,然后放轻了步子,与杜江前后出了房间。
双手背在身后,一边往大殿走,一边幽幽道:“一会回去后,你派人提前好准备热水送去书房。”
“还有,最好不要让阿顾知道。”
他刚才为了做戏逼真,与尹素婉缠绵了一番,身上肯定沾了她的味道。
不说顾瑾璃心细如发,肯定能发现他碰了别的女人,只说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碰过尹素婉的事实。
“是,属下明白。”杜江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尹素婉的屋子,小声道:“王爷,她醒来后,万一将事情闹大,皇上和太后追究该怎么办?”
“哼,你放心,此等丢人现眼的事情,她要是闹大了,只会自己没脸。”亓灏冷哼一声,缓缓道:“云国使臣沾了便宜,更是不会对外泄露。”
“所以,尹素婉这次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杜江听罢,心里很是解气。
这个尹素婉,贼心不死,竟敢胆大包天的给亓灏下药,她今晚被使臣糟蹋了也是活该!
“王爷,您仔细着些!”见对面走来一个小太监,杜江赶紧扶着亓灏。
亓灏摇摇晃晃,走路有些不稳。
他对小太监招了招手,打了一个酒嗝:“本……本王先回府,你……给父皇说……说一声!”
“是,宁王爷。”小太监点点头,立即转身跑回了大殿。
二人出了宫门口,杜江扶着亓灏上了马车,然后二人会了宁王府。
第226章 没了记忆
距离玉淑不小心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已经过去了四天。
这四天,她每日都以泪洗面,本就身子不好,如今更是缠绵病榻了。
南阳王和南阳王妃二人苦口婆心,不知道劝了多少话,但玉淑仍旧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
她无法想象,原来那般疼爱自己的父亲母亲,竟不是自己亲生的。
而且,自己的亲生父亲广陵王,以及自己其他家人,都是被南阳王当年给全部歼灭的。
如此残忍的事实,让她几乎崩溃。
戏曲里有认贼作父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算什么。
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人,竟是刽子手……
尽管,广陵王当时以下作乱,死有余辜。
可是,玉淑只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她没有见过血雨腥风,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只知道自己的亲人被斩杀,却不知倘若广陵王真的造反成功,那么整个亓国的江山都将会被颠覆……
南阳王夫妇的话,玉淑不仅听不进去,而且还连他们的面都不见。
她一个人闷在被子里,不吃不喝,这让南阳王妃看在眼里是既心疼又难受。
想着玉淑从小最听陈泽轩的话,因此便打算让陈泽轩来劝一下玉淑。
然而,玉淑虽表面弱不禁风,可这次却表现得性子极为的执拗倔强。
两三天,即便是陈泽轩劝她,她也无动于衷。
陈泽轩该说的话都说了,他今日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话能安慰玉淑了,故而只能坐在她的床榻边,默默无语。
见玉淑仍静静流泪,眼睛已经哭得肿成了一个核桃,陈泽轩叹了口气,忍不住道:“玉淑,你要哥哥怎么办才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擦着玉淑的眼泪。
玉淑咬着唇,眼泪越擦越多。
她看着陈泽轩,半晌才道:“我……我不是父王的女儿,我的父亲是广陵王。”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确。
既然玉淑与陈泽轩毫无血缘关系,那么他也就不是她的哥哥了。
陈泽轩抿了抿唇,缓缓道:“玉淑,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也不是一时之间就能解释清楚的。”
“可我还是想说,自打你被父王带回来至今,他和母妃一直将你视为己出,从未藏私。”
“我记得,几年前的冬天,你犯了病,父王为了给你找药,带着人冒雪去深山,险些丧命。”
“你知道后,当时还哭了好久。”
“我不相信,你感觉不到他们对你的疼爱都是发自内心的。”
大大小小的道理,不管是南阳王夫妇还是陈泽轩,都已经说破了嘴。
所以,陈泽轩这是最后一次打感情牌。
玉淑眸光一颤,脸上神色挣扎。
她的内心,极为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