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462)
听着白童惜说话时那浓浓的哭腔,再扫过满地的狼藉,姜医生的秀眉禁不住颦起:“你这是怎么了?”
“进来说吧。”白童惜扶着被子坐起来,稍显苍白的面色和锁骨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叫姜医生惊讶不已。
“我的天,他强迫你了?”
白童惜抿了抿快被咬出血的唇瓣,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般,异常镇定的说:“姜医生,麻烦你帮我从衣橱里拿一套新的衣服出来,我想洗澡。”
“好!”姜医生马上动身来到橱柜面前,拉开柜门的同时,不忘低咒道:“妈的!他是不是男人啊!”
转身,姜医生把一套质地柔软的睡衣送到白童惜床头,热心的问:“需要我帮忙吗?我学过护理。”
白童惜轻声却坚定的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姜医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了,我就在外面待着,有什么事你叫我。”
“谢谢。”白童惜无机质的笑了笑。
暂时离开次卧的姜医生,无所事事的来到走廊边放眼望去,只见孟沛远还坐在之前的位置翻看着杂志,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心怀不满的姜医生用两指做出个“手枪”的姿势,之后眯起一只眼把枪抬到对准孟沛远脑袋的高度上,帅气的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
小嘴无声的一张一合着,姜医生乐不可支的“爆着”孟沛远的脑袋,仿佛这样可以替白童惜出口恶气似的。
就在她自嗨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孟沛远忽地回过眸,冷冰冰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姜医生“持枪”的手势特可笑的僵在了半空中。
孟沛远就只是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动作。
“呵呵……”姜医生尴尬的冲他隔空一笑,之后调转“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个“自杀”的动作。
孟沛远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妈呀!”
死里逃生的姜医生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白童惜一把卧室门打开,立刻撞见倚在走廊边面如菜色的姜医生,她轻唤了声:“姜医生?”
姜医生特茫然的“啊?”了声:“怎么了?”
白童惜好笑:“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才对吧?”
姜医生欲哭无泪道:“你不知道,你刚才不在的时候……”
扒拉扒拉的把自己大胆的举动一说后,只听白童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好哇,我这是为了给你报仇才这么做的,你居然还笑我!”姜医生故作生气的撇开脑袋。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话虽这么说,但白童惜眼眸的弧度就没有拉平过。
姜医生摆摆手道:“算了,看在你开心一点的份上,我发现自己做这事还挺值的。”
闻言,白童惜眼色一暖,衷心的说了句:“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只是这种事你以后还是别做了,孟沛远有没有枪我不知道,但樊修腰间是真的别了一把。”
第620章 用酒泼他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姜医生脱口而出。
“……”白童惜。
“……”被自己蠢哭了的姜医生,风中凌乱的解释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压着我的时候,我没感觉到他身上有枪!卧槽!错了错了,是我根本就和他不熟!不!熟!你听到了吗!”
一通咆哮后,姜医生失态的掩面而逃。
盯着姜医生丢盔弃甲的背影,白童惜无辜的眨眨眼:她什么都没说啊。
收回无奈的视线,白童惜低头整理了下领口,确定没露一点不该露的地方后,这才抬步下楼。
走动间,总会时不时的牵扯到两腿,不舒服的感觉是有的,但她却不想被孟沛远看扁,于是尽量装作没事的样子出现在一楼。
早在白童惜踏出门口时,孟沛远就注意到她了,也不知道那个姓姜的女人说了什么好玩的事,竟逗得她哈哈大笑。
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在吃味,孟沛远狠狠把杂志阖上,置气的甩到了一边,起身,双手抄兜的往厨厅走去。
白童惜皱了皱眉,她不想跟他殊途同归,奈何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
她咬了咬下唇,就是再不情愿,人都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孟沛远也是瞅准这一点,才会在她选择下楼的第一时间,走向厨厅的,这似乎是他和她之间唯一有交集的地方了。
因为实在是不想单独和孟沛远面对面吃饭,白童惜看向还蹲在一旁懊恼的姜医生:“姜医生,你来香域水岸之前,吃过饭了吗?”
姜医生摇了摇头,她莫名其妙的被樊修一通电话叫来,根本来不及煮饭。
闻言,白童惜唇角绽出一丝笑意:“那不如一起吧?”
“不行!”孟沛远/樊修齐齐道。
白童惜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孟沛远反对就算了,怎么连樊修也不答应?
“不行就不行,你以为我稀罕!”姜医生特别生气的冲樊修吼了声。
白童惜皱眉,冷冰冰的扫了孟沛远一眼:“是我请姜医生上桌吃饭的,你们凭什么不答应?”
孟沛远同样开启“冷漠”模式,一副不想搭理白童惜的态度。
这时候,樊修只能充当起孟沛远的代言人:“太太,姜医生说到底只是一个雇员,是没有资格和男女主人同桌的。”
“……”姜医生气得跟河豚一样,脸鼓鼓的。
白童惜是真心把姜医生当朋友的,见姜医生那么生气,她直视樊修的眼睛,声音不大但却很坚定的问:“那我现在以这个家女主人的身份,邀请姜医生与我们共餐,可以吗?”
“这……”樊修反射性的瞟了孟沛远一眼,先生不发话,他并不敢私自定夺。
白童惜清秀的小脸一寒:“还是说,我也没有这个资格?”
就在樊修两头为难之际,只听孟沛远发话道:“告诉太太,我允许她邀请客人上桌吃饭。”
樊修错愕的看了他一眼,白童惜不就站在他们跟前吗?
掀了掀眼皮,见樊修跟傻狍子似的盯着他,孟沛远忍住把他拖出去宰了的冲动,催促道:“说!”
“是!”樊修清了清喉咙,冲同样面色诡异的白童惜道:“太太,先生允许你邀请客人上桌吃饭。”
回过神的白童惜讥诮道:“呵,替我谢谢你家先生的慷慨大方。”
樊修认命的偏头对孟沛远说:“先生,太太说谢谢你的大方。”
孟沛远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一边凉凉的说:“告诉她不用客气,反正养一只米虫是养,养两只米虫也是养。”
“太太,先生让你不用客气,咳咳咳……”后面得罪人的话,樊修机智的用一连串咳嗽掩盖过去,反正白童惜自己能听到先生说话。
孟沛远你大爷的!这是白童惜和姜医生此时的共同心声。
“姜医生,既然有人嫌弃我们是米虫……”白童惜忍住将孟沛远那张可恶的脸撕下来踩烂的冲动,转而对姜医生说:“那我们不如到外面吃吧。”
一听这话,姜医生倏尔瞠大眼睛,一脸“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的表情。
“我说真的,我来请客。”白童惜伸手挽住姜医生的手臂,想要带她一起离开。
转身的时候,她的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该死的,那里还是疼……
“站住!”孟沛远把擦手的纸巾丢到一边,冷眼睨着白童惜不自然的走姿:“别逞强了,在房间里被我要了那么多回,还有力气到外面吃饭?”
“轰”的一声,白童惜的脸由白涨红,再由红转青。
人在脑袋发热的情况下,往往会做出一些超出理智范围的事,比如此时此刻的白童惜,她猛地放开挽住姜医生的手,返身冲到孟沛远面前,伸手操起桌上的红酒,当面朝他泼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樊修面色惊变,姜医生更是吓得想尖叫。
把红酒泼到孟沛远脸上后,白童惜忍不住想学他一样把酒杯摔碎发泄一下,但随即一想,这样做不就变得和他一样没素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