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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撒糖请低调(63)

作者: 小蛮蛮子 阅读记录

“可不是吗?这男人的面子比天大,这很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非要闹得世人皆知。金城不被气死才怪咧。”

“是啊,我要是金城,我不气死我也羞死了,怎么还在这里呆的下去哦。”

熙熙攘攘的说话声都传进金灵的耳朵里,好像每一个人都在指着她的脸唾骂。她盯着况金枝一动一动的嘴唇,身后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旁,搂着她转身就走。

她坐上了副驾驶,车窗关的严实,世界一下安静了下来。

她扭头看向薄景山,正对着薄景山的这张脸上还有五个红肿的巴掌印:“哥哥,是我害死了我爸爸,对吗?”

薄景山启动了车子,头也不回的说:“不是。不是你。”

把金灵送回家后,薄景山再也不敢离开半步。

看着小家伙脸上的巴掌印,他恨不得那一巴掌是打在自己的脸上,他悔恨,自责,却无济于事。

金灵躺在床上发呆,薄景山问她:“房子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你不用担心。”

她听了太多这样的话,听得有些烦了。

她转身到另一边,说:“不用了,那个房子,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房产证上写着金城的名字,金城死后也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的遗嘱,按照法律来说,房子的第一继承人是金灵。这些是薄景山找肖远咨询过的。

隔天,况金枝给金灵发来了一条短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你让薄景山搞丢我工作算什么,你有本事让他弄死我啊!”

金灵拿着手机就冲出了卧室,她站在薄景山的面前,只比坐着的他高出了一点点,她的眼眶是红的,声音有些抖:“为什么,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啊?”

薄景山的手僵住,伸手来拉她的手:“灵灵,怎么了?”

金灵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情绪激动地说:“况金枝跟我说,你让人开除了她,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是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再自作主张了啊!”

她第一次对薄景山大吼。

吼完自己哭了。

蹲在地上呜呜的哭,缩成小小的一团。

薄景山的心疼的都皱了,他起身走过来抱她,被她给推开,他强硬的把她拉起来,捏住她的肩膀:“我只是想帮你。”

她满脸泪水,摇头:“你没帮到我,你让我好难受啊……我难受的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她哭出了声音。

薄景山弯腰抱起她,把她放回到床上,“你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哪里也不去。你有什么事就叫我。”

他本来想摸摸她的脸,还是克制的把手缩了回去。

他关上了房门,房间里一片漆黑。

金灵在黑暗中,掉下一串又一串的眼泪。

薄景山在客厅里接电话,那头是愤怒的龙琴。

“你搬家怎么没告诉我一声?我特意给你带东西过来,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薄景山站在阳台上,冷风吹起他的衣衫,他有比夜晚还要冷峻的眉眼:“搬家是临时决定的。”

龙琴说:“搬到哪里去了,把地址给我。”

薄景山碾了碾指尖,突然很想抽烟。他抽了十几年的烟了,之前都觉得没什么,但是今晚,他特别想抽一根烟。

“妈,你还是别来了。”

“什么别来了!你……”龙琴怒吼的声音顿住,“你和那个女的同居了?!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搬家,怕我找她?”

薄景山没出声。

龙琴说:“薄景山,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为了躲我,不惜搬家,你有本事就离开薄家,离开A市,最好去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让我再也这辈子也找不到你最好!”

薄景山拿下手机,直接切断了号码,关机,放进口袋。

他走进客厅,卧室门开了,像一个黑乎乎的大嘴巴。

他冲进卧室,床上的空的。

金灵不见了。

小蛮蛮子 说:

对不起,写的很丧……作者本人也很丧……

第五十五章 对不起!

从客厅的阳台看出去,夜晚的城市一片明媚霓虹,宛若妖娆的鬼魅般诱人。那边是灯红酒绿,薄景山的心里却空了。

金灵什么时候走的,他根本没有察觉,都是母亲那通电话让他分了神。他火速披上了外套往外走,给金灵打电话,那边却一直没有接。

薄景山在小区里找了一大圈,沿着每条小路每个漆黑的小道,他都走了一遍。他冲到保安室里,威胁保安调出了监控,发现金灵穿着睡衣,独自一人走出了小区的大门,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他疯了。

他开着车冲到了金灵以前住的小区,那个家里果然如金灵所说,住着别的人,开门的是一个干瘦的中年妇女,用一种警惕的眼神打量薄景山。

“你是谁啊?”

“金灵来过没有?”

薄景山心里怀着巨大的期待,多么渴望对方说一句,金灵在这里,但是对方露出嫌恶的眼神,说:“我这里没有什么金灵,你找错地方了。”

砰的一声,大门在眼前被关上了。

薄景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朝下走。

他按电梯的手指都在抖,从电梯里的镜子里,他看见自己的眼神,焦虑恐惧,他的脸是灰白的。

不知道去哪里找,薄景山开着车沿着公路慢慢的开,一边开,一边到处看。

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已经连续找了三四个小时了,眼中的光都快要灭掉了。打电话来的人是阮晨希。

阮晨希很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地方,薄景山才听出来,他就在小区后面的环城河那边。薄景山开车过去,把车停在路边的时候差点被台阶给绊倒。

他来到环城河边的一个小广场,那里围了一圈人,有保安有路人,中间坐着阮晨希,金灵就坐在他的身边,披着一件宽大的男士外套,表情呆滞。

薄景山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大步冲过去,推开人群来到金灵的面前,把她抱进了怀里。

失而复得,真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

他抱了金灵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把人群驱散开了,两人抱着金灵回到车里。他问阮晨希:“到底怎么回事?”

阮晨希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躺着的金灵,眸色晦暗的反问:“我倒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景山沉默了一会儿,下车找阮晨希要了一根烟,然后把金灵家的事情从头到尾给阮晨希讲了一遍,当他讲到他让于秋带人去捉奸的时候,阮晨希的表情很微妙。全部说完之后,阮晨希的表情只剩下一言难尽。

“景山,你是个男人,你怎么会不懂男人?老一辈的婚姻,并不是容不得沙子。更何况他们是再婚。无论出了什么问题,那都是他们的家事。你一旦插手,这件事就变了性质,就像腐烂的内里直接被撕开了完整的皮肉,藏都藏不住。总而言之,那都不是你该去插手的事情。”

阮晨希抽着烟,他很少会这样语重心长的跟薄景山讲话。他看向薄景山,发现对方的侧脸比从前更加的锋利,给人一种无言的压迫感。

薄景山说:“金灵是我的人,我只是想保护她,我不想让她接触那些肮脏的事情。”

阮晨希摇摇头:“我不知道金灵一个人是怎么出来的,刚刚我打电话给她,是保安接的,他说金灵在环城河边,差点摔进河里去。我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她这副样子。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真的尊重她,她不是你的宠物。”

阮晨希踩灭了地上的烟头,回头看了一眼车里,车里亮着一盏小小的灯,金灵躺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薄景山没有回答,尼古丁让他的头脑有些昏沉。他在外面跑了几个小时,突然放松下来,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

沉默了一会儿,阮晨希说:“阮伶伶的事情,我从头到尾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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