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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苏就炸了[快穿](325)+番外

作者:朝邶 阅读记录

这剑法光是听听,就觉得能帅破天。

方灼毕竟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安,“演示剑法的技术含量太高,我怕万一出个岔子,把招式忘了……到时候你能接管身体的控制权,表演完么?”

这问题不难,233痛快答应下。

没了后顾之忧,方灼终于可以痛快装逼啦,带着宋清涧上了道场。

冰棱剑从丹田内一出,卧槽,四周景物为之色变,温度降了好几度,还刮起了嗖嗖的凉风。

方灼被自己的阵势吓了一跳,提剑的手差点抖起来。

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段凛听见声音,丢下书跑去道场,却半途就硬生生停了下来。

即便是压制了修为和灵力,剑气的威力依旧不小,就连已经是练气中期的宋清涧,都不敢离得太近。

段凛站在石阶上,即便是跳着脚,也只能看见被剑气晃动的树木,和偶尔飘起的一点白色衣角。

他皱起眉,用力攥着拳头,第一次真正要切切的意识到——

修为太低,连靠近师尊的资格都没有。

宋清涧被小师叔漂亮而威慑的剑法惊呆了,直到离开道场,回到小院都没缓过神。

他对着段凛感叹,“小师叔的凌虚剑法太漂亮了,好多招式我都没看清,真想再看一遍。”

少年垂着眼眸,安静的抄写汉字。

宋清涧以为他没听见,想把书抽走,还没摸到书角,手背就被毛笔结结实实敲了一下。

段凛抬头,“还有事吗?没有就出去,别影响我。”

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冰冷,看着不像是十岁,也不像十五岁,倒像个大人。

从那天开始,段凛的生活中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识字和修炼。

纵观整个元明宗,没有一个人能比他努力,包括宋清涧在内。

常常是方灼还没起床,道场的鞭声就响了,方灼躺下,斜对面那间屋子里夜明珠却还亮着。

听着啪啪鞭声,方灼产生了一种,将来可能会被吊打的恐慌。

他赶紧翻身坐起来,钻进秘境开始修炼。

秘境内灵气充裕,又安静,方灼很快就静下了心来。

等再睁开眼,已经三天以后,刚出秘境,就察觉到空气中的灵气波动不对。

他推开房门,疾步走出去,脸上一喜。

小徒弟这是正式步入练气期,撬开修真的大门啦!

他敲门走进去,“不过三天,就正式步入练气期,不错。”

段凛穿着中衣,头发也乱糟糟的。

见到来人没有多余反应,木着脸喊道,“师尊。”

方灼摸了摸他的头,“洗精伐髓后你还未测过灵根,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秋水堂。”

段凛虽然冷淡,人却很乖,师尊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方灼从储物袋内拿出一把玉梳,替少年梳头发,完了又拿出一个白玉发冠,替人戴上。

稍稍一打扮,颜值蹭蹭往上涨。

方灼没忍住,掐了下少年的软软的脸蛋,“我徒儿这张脸是越来越好看了。”

段凛猛然抬头,目光如炬。

方灼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我,我说错什么了?”

233,“男孩子嘛,肯定不喜欢别人说他好看。”

方灼恍然大悟,又在少年脸上捏了两吓,“我徒儿真俊。”

段凛开口,“师父最好看。”

这还是小崽子第一次当面恭维,方灼受宠若惊,连忙又掏了一双配套的护腕出来,给乖徒儿戴上。

无论发冠还是护腕,都能在防御和攻击中,为灵力加持,可以说是非常实用的。

段凛用手摸了摸,突然问,“这是师尊亲手做的么?”

方灼在脑子里翻了翻,“不是。”

段凛扬起的脑袋,缓慢垂下。

方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了挑眉,说,“是我儿时用过的,由你师公亲手炼制的。”

少年在那双护腕上东摸摸,西摸摸,爱不释手。

低声说,“我会好好爱护的。”

秋水堂位于北峰之巅,里面有一块测试灵根的专用石。

方灼屏退看守的弟子,示意少年上前。

段凛把手放上去,测灵石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死气沉沉。

少年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方灼赶紧安慰,生怕孩子因为这破石头,一蹶不振,“测灵石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再试一次。”

不试还好,再试少年的脸直接黑成锅灰。

方灼又心疼,又尴尬,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灵石立刻闪现一阵刺眼的白光。

卧槽,没坏啊。

“阿三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儿么?”

灵根可是修炼根基,若是没有,就找不到合适的修炼功法和方向。

意味着他的宝贝徒弟,一辈子只能止步于练气。

233说,“会不会和天魔种有关?”

方灼脑子里灵光一闪,伸手拽住少年的衣领子,往后退了半步。

测灵石不但能测出灵根,还能测出魔气,还好乖徒弟体内的魔气安分,若是刚刚真测出什么……

“师尊。”段凛突然伸手拽了下方灼的袖子,“测灵石没坏,只是因为我没有灵根,对么?”

任谁被一个精致的小正太这样仰望着,心都会软成稀巴烂。

方灼弯腰和他平视,“师父能给你找到合适的功法。”

“多谢师尊。”少年表情极为认真,眼睛里写满了信任。

方灼赶紧让系统调了数据出来,亲密值竟然已经一颗星了。

所以说啊,人与人都是相互的。

我对你好,你也会对我好,世界就和谐了嘛。

段凛生怀天魔种,普通的修真功法已经不适合他了,可魔修的功法哪儿那么好找。

回到无为峰后,方灼就钻进了秘境,把里面的古籍秘法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合适的。

完了,这是逼着他去打劫魔修。

当了这么多个世界的良民,突然让他凶神恶煞,还真有点困难。

当天晚上,方灼去了东峰,向大师兄提出要带徒弟下山来历练。

赵东年觑了眼他身后,没有那个小崽子,“没带来?”

方灼说,“我让他在门外候着。”

赵东年抿了口茶,“我听说你带人去了秋水堂,如何?”

“灵石没有反应。”

“不可能。”赵东年激动得把杯子一放,“你不是给他吃了洗髓丹?没用?”

方灼面无表情道,“有用,长了个儿。”

连洗髓丹都没法挽救,赵东年还能说什么,“天意啊都是天意。”

方灼说,“我想明日带他下山散散心。”

来元明宗的孩子,谁都想有一番造诣,如今遭到如此重大的打击,孩子心理肯定不好过。

赵东年表示理解,可一想到无法修真的人,寿命只有区区百年,又不禁为小师弟痛心。

“真确定是他,不换了?”

方灼莫名其妙,“我此生就他一个徒儿。”

赵东年叹了口气,“你也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结果……”

他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既然喜欢,就好生待他,师兄只希望,若是有天他离开了,你莫要太过痛心。”

方灼以为他在说儿大不中留,好笑道,“师兄多虑了。

赵东年笑了笑,“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管如何,师兄都希望你过得舒心惬意。”

方灼微笑点头,“那是自然。”

天聊到这儿,基本是聊死了,正打算告辞,大师兄和煦的脸突然一变。

“刚刚是师兄失言,及时行乐为时过早,把你的裤腰带给我拴紧了。”

赵东年拿出了一家之长的威严,严声告诫,“孩子未满及冠之前,不可行周公之礼。”

方灼,“……”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该多好,同志们就缺这么开放,又善解人意的大家长。

“师兄误会了,我对那孩子只有师徒之情,绝非……”

“师弟不必遮掩,师兄懂。”赵东年打断他,“我们元明宗可不像某些门派,终日以礼教束自己,你放心大胆地承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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