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哥谭]阿卡姆与阿兹卡班(4)
然后两个人都很快错开。
“别这样啊,金发大美女。”杰罗姆做了个鬼脸。
“是啊芭芭拉,那位大佬又不喜欢没毕业的学生。”我也补了一句。
“小姑娘在这立足得有个好朋友才行。”
他说。
然后在一段絮絮叨叨的话之后补了一句。
“恶报总是无时无刻,且在所难免。”
我举起遮脸的杂志的手一滞。
我给那边的眼镜大佬下咒离我远点了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在哥谭弄的假身份是一个捅死了大学同学的美籍英国人。正式和阿卡姆诸位打了个照面的那天,的确有很多人想搞点不愉快的事情,但是都被我小小的教训了一顿。
可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有这样一位眼镜大佬呢?
一定是阿卡姆审美流行芭芭拉这一类,可惜了我对自己容貌一向的自信。
芭芭拉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现场勾引了一位大块头。
我和杰罗姆都不约而同的拄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兴致勃勃观察了半天。
杰罗姆观察的结果是——
“你的朋友是个大猩猩,而我的朋友无所不能。”
说完,还转头看向我,似乎在征求我的肯定好让芭芭拉信服。
我瞥他一眼,他正捏着自己的脸,做出奇怪的鬼脸。
“啊芭芭拉,杰罗姆说的有道理。”我敷衍了一句。
最后他们又说了几句,反正是达成了共识。芭芭拉离开座位要去坐上眼镜大佬的贼船了,我觉得有点无聊。
“没了芭芭拉我会很无聊的。”
我这样对杰罗姆抱怨。
“阿卡姆的生活怎么会让你无聊呢,维尔?”杰罗姆坐到了芭芭拉原来的位子上。
“你这句话会让阿卡姆里有趣的人很伤心的。”
“你刚才和芭芭拉说话的时候就像个皮条客,杰罗姆。”
我看着他的表情一下子僵硬,却又很快恢复成那个笑嘻嘻的、校园阳光大男孩的样子。
“是啊说的没错。”他补了一句。“但不是‘像’,维尔。我就是。”
然后杰罗姆拿过芭芭拉随手扔在桌面上的杂志翻了几页,最后又拿过我手里的那份,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正看的那页。
“口红,哈?”他用手指抵着下巴,好像在认真思索一样。
“我总得找点话题和芭芭拉聊。”我把他手里那份抽出来扣在了桌子上。“我还挺幸运的,我找对了话题。”
“有趣的事情那么多,你找了最没趣的那一个。”
我翻了个白眼。
“那我难道要像那边那个爆炸头一样用看着点心一样的眼神看着所有人然后突然大笑吗?”
那个爆炸头在另一个长桌上应景的笑了一声。
“不过他为什么总是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所有人?他是因为眼神不好进来的吗?”
“他喜欢吃人。”杰罗姆耸耸肩,抛给我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他叫格林伍德,肥油流进脑子里了。”
“啊……格林是个好姓氏。”
我突然冒出来一句。
*
某天早饭之后的娱乐时间,芭芭拉躺在眼镜大佬怀里,大块头给她涂着脚趾甲。她说自己无聊了,大佬就开始给她讲笑话。
我也在那条长桌上,旁边坐着杰罗姆。
鬼知道那天我和杰罗姆谈了什么,反正最后我又突然去杰罗姆的单间住了一晚。
早饭的时候格林伍德拿这事开玩笑,说的话下流又恶心。
我用一种看着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但很快就发现这是我的不对了。
人家本来就是一个神经病呀。
所以我干脆让他的牛奶瓶爆炸开,连着液体和纸壳碎糊了他一脸。
杰罗姆大笑着拍手,还说我可以搞的更疯狂也更有艺术感一点。
我说算了吧我这辈子最高的艺术成就也就是把同学倒挂在学校礼堂放血了。
“而且这不只是艺术成就,J。”我把勺子在麦片里搅了搅。
“在毕业典礼的前一个晚上,在礼堂里,不知道有多少个收了我信的人偷偷的拿那个可怜鬼练手。我这也是为学校的教学成绩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别看他们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实际上个个都该进阿兹卡班。”
我转身看向那双绿色的眼睛,而杰罗姆正以一副倾听者的姿态面对我。
“那么,那位可怜的倒霉鬼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怨呢?”
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我。
“好像也没什么吧……”
我仔细的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
“可她偏偏是我那养尊处优的姐姐,这可真是让人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维尔希斯被关进阿兹卡班不只是因为杀了她姐姐
当然了,杀了她姐姐这一点也足够让她进去的了
ps,小仙女们有觉得杰罗姆ooc吗?我好怕把杰罗姆小天使写的ooc呀qaq
☆、有表现力的杰罗姆
“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你都是一脸血。”
维尔希斯跳上马戏团小丑表演用的大圆球,刚刚站起来就被杰罗姆扯了下来。
“我每次看到你,你脸上也不是一点血都没有。”杰罗姆白她一眼。
维尔希斯深吸一口气,往脸上撒了点白鲜粉末,又用手绢擦了擦。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对不对?”她对着杰罗姆做了个鬼脸,然后趁他不注意也撒了他一脸白鲜。
“你舅舅打人手法不错哈,嗯?”维尔希斯问。
杰罗姆一边抖落脸上的粉末,一边笑着。“够为纳粹干活的了。”
“快把衣服脱了我看看。”维尔希斯颇有些兴奋的搓搓手。
杰罗姆的动作停了下来。
“什么?”那双绿眼睛古怪的盯着维尔希斯。
“上药。”她把白鲜拿了出来。“顺便看看你舅舅的打人手法,今天是藤条还是皮鞭呀?”
“厨房里可没有皮鞭和藤条。”杰罗姆扯着脸做了个鬼脸。
他挽起袖子,把自己的右手递到维尔希斯面前。
“可他做的饼干是真好吃。”
维尔希斯看了一眼,那只手整个都被烫脱了皮,上面还有好几个淡黄色的水泡。估计差不多是熟了。
“你舅舅在厨艺上可真有创造力。”维尔一边撒药粉一边说。“和我妈有一拼。”
杰罗姆可能疼的太厉害,一言不发。就连表情都僵硬的厉害。
“我得回去了。”她站起身。“再不回去我姐姐那个小婊·子就要发现我不见去告发我了。”
“你还有姐姐?”杰罗姆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可维尔似乎不太想说,“那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小贱人,没什么好谈的。”
然后幻影移形离开。
杰罗姆站在原地,发现手上的伤似乎好的差不多了。
但总有一些东西比手被摁进滚烫的汤锅里更加难以忍受。
比如说,现在,他孤身一人。
*
“巴拉巴拉巴拉。”
大佬在讲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不好笑的玩笑,桌子另一侧的疯子们就像乖宝宝一样拄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听。
我极小声打了个哈欠,就在这个空档,阿卡姆就又迎来了一位新……应该是狱友,反正阿卡姆和阿兹卡班一个意思。
他说,你们听好,老子是撒旦的啥玩意,快来臣服我吧……
反正我没听明白。
而阿卡姆众:神经病吧你
大佬继续讲他那不好笑的笑话,可我觉得吧,要是勾搭他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那我或许可以试一试然后拿到一根魔杖。
可是这张脸让我过度缺乏芭芭拉的勇气。
转身看向杰罗姆,伸手捏捏他软软的脸蛋。啊!还是这样的手感好。
“甜心,有事?”他问我。
“没有,就是感慨一下你手感不错。”
他笑的嘴角扬到一个诡异的弧度,刚要说些什么,新来的狱友又开始叫喊,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