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男主的上司(7)
就像昨天红花转述的一样,他是她的随侍,做好他的份内事是他应该的。
“我去给大人拿衣服。”纵是对这个称呼极是不情愿,司浅也只能听从。
他慢慢转过身,双手却不能自控地握成了拳头。
“等等。”
“衣服还是我自己拿吧。”
他回转身,还是以那种不解略加憋屈的眼神看着她。
“以后都是。”
“大人这是不需要我了?”指甲深掐进了掌心而不自知,司浅此时只觉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般,窒息得难受。
照顾她,护着她,十年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他从没想过会改变得这么快。
至少,改变的那个会是他。
“司随侍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不需要别人再操心我的生活琐碎罢了。我看司随侍今天脸色有点差,是昨天的伤还没好么?要不,今天放一天假?”
“不——”用
“就这么说定了,司随侍明天再来报到吧?”不等他拒绝,凌果强势的作了决定。
唉,带个□□在身边,想想都影响自己心情,还不如让他滚远点。
被凌果赶了出来,司浅郁结的心情无处发泄。
城郊外有一个天然湖泊,平时人极少,没事的时候,他爱在那坐坐。
随手捡起一块石子狠狠丢了出去,石子在湖面上跳跃起来,打出一连串的水漂儿。
“哟,哥们儿这手露得不错。”旁边一直坐在那丢石子玩儿的男人见此,自来熟的要求着,“来,分享下技巧吧。”
司浅本来心情就糟糕,这人还没点眼色,非缠着司浅教他打水漂儿。
“哎,我说你这人咋这么高屎?好声好气请教你,你倒是给脸色我看?你什么意思?”得不到司浅的应话,那人一手搭到了司浅的肩上。
第10章 抹杀
啪,一个华丽的过肩摔,那人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砸在石头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司浅这才看清,那人顶着一头黄毛,双眼圈硕大,比熊猫眼还要大又黑。他不觉想,他刚才可没有揍那人的双眼吧?
那人被摔痛了,更是不服,麻溜的就爬了起来,抬手就要去摁被他样貌愣了下的司浅。
啪,反过来,又是一个过肩摔。
那人应该是个不服输又暴躁的家伙,摔得不轻,还是能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强顽。迅速爬起,又要缠上司浅。
司浅还没见过这般强力胶又不怕死的人,活动了下双手,想着,感情这人正好给他发泄情绪来的。
刚要揍,那人突地啊了一声,整个人像阵阴风般扑了过来,身上还带着缕缕黑气。
司浅意识到不对劲,不敢大意,迅速往后退,瞥到那人身上自带的黑风,心下一惊,东吉国莫不是又多了一名有特殊能力者?
这可不是好事情。
仅几秒,他就下了决定,不管是不是特殊能力者,都最好在东吉国人发现此人前将此人抹杀掉。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是以,司浅迎上了那人,以其在最短时间内解决掉他,以免被人发现,现在的他还不能到处惹麻烦。
不好!
司浅拳头一碰着那人,一股强大的吸力猛地朝他袭来,他心下惊骇不止。
动作却一刻不敢大意,在那吸力渐强时,意念一动。
只能另寻机会揪出那人了,就是可惜了,不知道那人会否发现他的身份?
不过照刚才来看,那人连自己有什么能力都不知道吧,只是个冲动的家伙。
就怕那人不懂压制,被其他人发现。所以他还得尽快找到那人,不能让东吉王先知道,从而多了一个得力助手。
此时,他人已回到了离巫医处大门不远的树林中心地带。
理了理身上的灰尘,司浅慢慢踱着回巫医处。进了属于他的小院,迎面碰上了急匆匆而来的紫苏,她似是要找他。
“司随侍,你真的在呀,大人呢?都大半天没见着大人的影子了。”
他的心一紧,他不过是出去生了会闷气,她能跑哪里去?
再说凌果,少了碍眼的男主,她很顺利的就溜出了巫医处。
出门前她还特意化了个男性化的妆,穿上运动服,再戴了顶帽舌特别大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帽子。
钟村是东吉国王城独有的城中村,村落不小,房子很高,一个挨着一个。
只是踏入村头,能明显的感觉出里面的房子因紧挨着的缘故,能见阳光程度并不足。
阴森森的感觉扑面而来,凌果不自然地就放慢了脚步。
噗呲一声。
脚虽然放得极慢,却还是不小心踩到了那发着臭的黑积水上,白净的鞋面上立时黑了一片。
凌果忍不住抖了下身子,抬头是一片未经脱水就掠起的衣服,那水滴一滴一滴有规律的往下掉,掉到了她的头上,肩上。
凌果只好强自镇定地继续走,巷子两边的商铺发廊占了多数,有些门前还站衣着性感在拉客的女郎,只不知这拉客的正不正规。
“让让,让让!!”叫嚷声伴着摩托呼油声从凌果身后响起,凌果还来不及躲让,那车子已咻一声从她肩侧飞过。
嘶,凌果捂住被撞得不轻的肩头,很想骂一句,赶着投胎吗!
只是抬头,那飞奔而去的摩托车上清楚的看到已经超载,且都是些染着黄毛绿毛的小青年。
她心一转,跟着这车方向走总没错。
第11章 空间石
车子开得太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可不妨碍凌果找准方向,不外乎就是村尾那棵大榕树下。
据说大榕树下有一间活动房,里面有诱惑人心的东山西正等着大家去发财致富。
听东家说西家前天抱了一整箱钱回来,听西家说有人一夜间在城中繁华地带买了一套大房子。
所以,凌果今日也想去碰碰彩。
果不出所料,越是接近那地方,路上的人越是多。且他们大多都是些小青年,穿着也各式各异。是以,凌果这位戴着太阳帽的小年轻夹在其中也就不大惹人注目。
甚至那几个把守场子的小混混,见着她也只是多瞄了一眼,问了句是不是有人新介绍来的。毕竟进场的大多数人精神头儿并没有她好。
看,那要几人合抱才能抱住的老榕树下,一间足有两百坪的活动房,在大门进进出出的人中,那出来的人几乎都有一个特征,垂头丧气,外加暗淡的眼睛,一副几日几夜没睡觉的样子。
这里,除了管秩序的兵或官,那些人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不闹事,当然,最好身上有钱。
凌果很轻松就进了那个据说有毒会上瘾的大门。
里头人不少,看着就像一间大型游戏机室。一台台机器靠墙排着,机器前大都站了人。
凌果往最里看,后面还有一个小门,似乎还有人把守着,屋里两角各放了一台中央空调,正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凌果就近站到了一名小伙身边,看着他玩,他却浑然不知道她的到来,眼里心里都只有屏幕上那一排排数或字。
看了一会,凌果算是弄明白机器上的游戏规则。上面写有单双,大小,虎龙豹,和,顺子,对子等几种供玩家选择着买,每种旁边标着赔率多少。单双大小虎龙都是一赔一,和是一赔八,顺子和对子是一赔二,只有豹子是一赔六十。
赔率越高越难买。
买家可以想买哪种就哪种或多种买,五个币起买。也就是说,如果用五个币买豹子,买中可以套得三百币。
每一分钟出一轮结果,屋内所有机器出的结果都一样,机器的最下面还有最近一段时间出的结果排列图。
看着挺容易,也挺诱人。
放那么几个币就能套钱,无怪乎那么多人着迷。看下面的排列走势图,也挺有规律,再看旁边的小伙,屏幕上显示今日所得2088币,而他的余额足有三千币。
但凌果清楚得很,这些赌徒,给他赢再多也没用,赢了他还想赢更多,可赢着总有输的时候,如果输了更不得了,总想追回本,结果越追输得越多,这越多心就越加的不甘,然后把身上的钱输完接着就会借,这哪里借容易,自然是高利息贷最容易。最后利滚利,大多都欠了一屁股无法偿还的债,要么抛下家庭跑路,要么自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