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缘(13)+番外
有多少次,他想告诉他,想问他,他要如何让能让他接受自己,如何才愿意才愿意接受自己!
一手轻柔那物什,让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滚烫。
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
“。。。。。。!”
齐意眼里散着贪婪与好奇,浓浓的情欲在他眼里聚集,怎么都散不去。他痴痴的笑着,看着齐硫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隐约笑意里带起得意,抬起头!!!
胸口突然狠狠的疼,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齐硫的唇角有血丝缓缓从留下来,与自己的唇角的鲜血及其鲜明。只不过,自己的血腥让他更加疯狂下来,而这个人的血却想冰冻的冷快一下子狠狠的打在自己身上,胸口,瞬间就被冰冷和疼痛掩盖。
他在做什么。。。!
齐意一掌打在自己脸上,狠狠一巴掌,打醒他所有的痴心妄想!
太伤人了,齐硫冷漠的眼神,鲜红流淌的血,都想一把把狠狠的锥刺刺在他胸口,让他在心里反复问自己,齐意,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齐硫唇边的鲜血擦在手心,低头不出声。
齐硫冷漠的侧头不看,不动。
“我。。。”齐意抬起头想说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闭一下眼睛,握住依旧挺立的物什,抬起腰,看着那人冷漠的侧脸,狠心坐下。
从骨头里传来的疼,齐意疼的死死咬住牙,借着鲜血的润滑缓缓动几下,这种熟悉的疼痛让他每次都有恨又舍不得,这是唯一能和他这么近的方式了。
即便,对两个人而言,都是折磨。
在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温热后,齐意忍着刺痛,起身穿衣,回头拿过一边的薄衾给齐硫盖住,自己飞身从窗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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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初的夜,原来那么冰凉,冷的刺骨,冷的让人寒心。
齐意坐在自家屋中的地上,让冰冷的地面减缓自己身上滚烫的痛意。
他更厌恶自己了吧,这么贱,这么恶心,竟然想、竟然想。。。
齐意的脸上尽是苍白和疲惫,昏昏沉沉,身上还留着那个人的痕迹,不想抹去,也不远抹去,因为,恐怕,这是最后一次与他亲密相处了。
最后一次!
这四个字狠狠的让他浑身一冷,齐意睁开眼睛,眼里失了平常的镇定与冷静,全部都是慌乱与痛苦。
他踉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身体从书架上的案盒中拿出一粒青白的药碗。
他喉头轻动,只有这一粒,大楚的育果是不准从婚配的男子取来食用的,即便认可夫夫,但是为维护民间秩序,只有取得官府的认可和证婚才能在有的育果,让男子也能生育的药丸,好不容易得到的药。
齐意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他头越发昏沉,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试了几次才终于将那育果放入口中,狼狈的蜷缩在床边的踏脚台上缓缓睡去。
上天啊,给他一次机会吧,他从来都没有要求过什么,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他闭上眼睛,眼睫颤动,就这一次,允了他吧,允了他吧。
第十五章 八月未央
初秋还没有来到,夏末却早已阑珊了。
太阳一寸一寸的朝山那边缓缓落去,给天空留下大片的橘色的光晕。
在错综的巷道里,有人清脆的敲响了沉木的门。
“额。。。你好,我找你齐意,额。。。。不是,你家大人。。。。对了、他住、在、在这里吗?”齐尔敲了敲齐府的门,开门的是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仔细看就能看出来深绿色的眼睛和明显不同于大楚的人的模样。
招羽奇怪的看着他站在门口有些抓耳挠腮的男子,轻声问道,“您是?”
“齐尔。。。不是,我叫齐尔,我来来找你家大人,他在吗?”齐尔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结巴了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这、这、这人。。。是谁啊。。。好漂亮?
招羽笑笑,他除了齐府的人之外也很少接触外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将门合上,安静的给齐尔带路。
“你、、你是齐府的下人吗?”齐尔跟在他身后问道。
招羽摇摇头又点点头。
“额。。。。何意?”
齐府不大,几句话没说完就到了主舍,招羽不太会与人交谈,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齐尔,只好轻轻说道,“齐大人病了。”说完就先出去了。
屋子里有些空荡,齐意很少住在府中,除了必要的东西之外几乎没有任何饰物。
白色锦缎薄衾盖在床上的人身上,散落的墨发散在胸前,铺在床枕上,他脸色有些苍白,却十分安静的阖着眼睛,屋子里有些暗淡,层层窗纱薄薄的掩盖着,将刚硬的轮廓显得模糊柔和起来。
齐尔还恋恋不舍的望着招羽离开的门外,不知在想什么。
“咳,他是漓水的使者。”
齐尔这才回过神快步走进内屋看见齐意一身白色亵衣靠在床栏上朝他道。
“意、我不是。你脸色不太好”齐尔辩解了几句发现齐意看起来好像很虚弱的样子,不禁皱起眉问,“怎么病了?”
齐意摇摇头,“没事。何时回来的?”
“前日呢,回复将军后就来见你了,打算在你这蹭几天可以吗”
同样是齐侍卫,虽然齐意不太喜欢说话,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的。齐尔刚从辽国赶回来,一完成邵越给的任务后就匆匆赶回来想要歇息一下顺便看望兄弟。
齐尔擅长收集讯息,北辽与南辽刚刚统一,还有许多需要帮忙的地方,大楚既然支持现在公主桑华为王,就要拿出支持她行动。
齐侍卫各有自己的特色。不同于齐意,齐意适合杀手,适合刺客。也不同于齐硫,那么圆滑,风流公子。齐尔却让人一眼就看上去像个普普通通的大好青年,甚至还有些书呆的感觉。
他一脸正派笑眯眯的凑到齐意面前,“硫哥那里我去了,他最近正在修整茶楼,所以我就跑你这里住几天。”
齐意僵硬一下,道,“好。”
齐尔站起身,道,“你脸色不好,先休息吧,我自己去安排就好啦,哦。。。那个。。。他”
“招羽,漓水国的使者。”齐尔还没说完,齐意就淡淡的回答道。
齐尔尴尬的挠挠头,嘿嘿一笑,“谢啦”傻笑着走了出去。
屋子中又恢复了安静,好像没有人存在般的宁静。
齐意靠在床栏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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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到初七了。
沈楚秦没事就待在集云殿和季落在殿中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做什么。
自从上一次季落送给他纸鸢后,沈楚秦就更加死皮赖脸的待在季落的殿中。
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他幽禁的季落,自己却跑的比谁都勤快,虽然他是皇帝,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不过这让每每来寻季落的沈楚熙可恼了。
“皇上,您到底还要留多长时间?”沈楚熙跟沈楚秦并肩坐在季落殿中不大的小榻上,两叔侄脱了靴子一个比一个还懒洋洋的靠在那儿。
沈楚秦也不看他,一个劲的玩自己手里灵巧的机关,“皇叔何时走?”
“皇叔不走。”
“那侄儿也不走。”
沈楚熙突然扭身看他,“皇上,您到底在这儿做什么!”
沈楚秦狡黠一笑,“皇叔想做什么,侄儿就想做什么”
“。。。。。。!”
季落在一边看书,早已习惯这两个人了。再过两天就初七了,是沈祈宁和颜祈安的生辰了,两个小包子又大了一岁。
沈小王爷嘟着嘴不开心的告诫自家父父,要比小酥更好的东西。皇帝沈楚秦表示这一次一定要送给比他父父送自己的东西更好。
于是。。。。叔侄俩在这儿就较上劲了。
用一句大楚将军邵越的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