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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取男主狗命(穿书)(5)+番外

作者: 长猫了 阅读记录

堂堂待嫁小姐半夜出门,万一让人听见可就不得了了,沈昭可想想留着清白的名声呢。沈昭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小萱的嘴巴,并用宋小宝的锁喉功把她钳制在了自己怀中。

沈昭低声道:“别出声,被人发现就完了。”

小萱颇为惊吓地点了点头。

沈昭叮嘱着说:“我现在出门有点事要办,你配合着点,千万别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

小萱虽然答应保守秘密,但条件是必须跟着沈昭一起,以免沈昭在外面出什么事。沈昭只好带上了这个拖油瓶,这家伙一路上又是踩到树枝尖叫,又是看到绳子当成蛇原地跳舞的,仿佛生怕别人不发现她们一般。

好在全程虽然惊险,二人也还是顺利地出了府,今晚一事,也算是让沈昭见识到了沈府的守卫有多差。

好几次那侍卫听到声疑惑地从梦中惊醒,旁边的人却只是丝毫不在意地说认为是鸡在半夜里打鸣了,有理性的人还会深究一下:“你确定吗?”

“当然了,难不成这深更半夜的,咱们的大小姐还会带着她的贴身奴婢小萱从我们身边悄悄走过,就为了跑出府去逛一逛吗?”

“哈哈哈哈哈根本不可能嘛。”

听完这番谈话的沈昭真想敲一遍他们的蠢脑壳,让他们看看到底可能不可能。沈昭和小萱来到了吴家,两个人借着歪脖子树爬上了吴家房顶,找了半天才找到吴序的房间。

吴序的房间还亮着,窗户上倒映着他啃鸡腿的影子。

沈昭抬头看了一眼月色,这么晚了还吃东西,这吴序还真是有一点奇葩。沈昭从肩包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小刀,她往上插了一张相约九鹿巷口的纸条,而后自信地飞了出去。

然而沈昭眼睁睁看着那小刀插在了窗户上,那小刀却没有如同预想中停下,而是直接穿破窗户飞了进去。

而后只听噗一声,那刀居然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吴序的脑门上。沈昭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的双唇却根本关不上。

下方传来了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吴序抬手揉着脑门,他盯着面前滴落的鲜血,忍着晕过去的冲动吼道:“是谁?!”

第4章 通缉

三日后

秀春阁是京城中最有名的饭馆,此刻正值午时,馆内早已客满。小二端着一碗糖醋排骨上了桌,只见这桌客人头戴面纱,身穿浅青色的衣裳。

包裹得如此严实,在这颇热的天气倒并不常见。

“小姐,我们把面纱摘了吧,”小萱抬起筷子夹起一道菜,十分别扭地绕过面纱塞进口中,“我看这附近这没人谈论通缉令的事啊。”

沈昭环顾了一眼四周忙着吃东西的客人们,这才谨慎地将面纱给脱了下来,她有些担心地说:“一会吴序来,你可别说漏了嘴。”

前几日沈昭和小萱倒是跑得快,并没有让人抓到。吴序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可谁知这件事竟闹大了起来,官府居然花万金来通缉那晚的凶手。

更听说连画像都有了,沈昭心虚,也不知这是真是假。原谅兽又一直催她约吴序出来,完成表白心迹的任务。以防真有什么通缉画像,沈昭才决定出此下策。

沈昭坐着等吴序的前来,可不想没等到吴序,倒是等来了一个热心的卖瓜阿婆。卖瓜阿婆笑着提起了篮中的瓜:“小姑娘,最近天气开始变热了,要不要买个瓜。”

“不要。”沈昭可没心情买瓜。

卖瓜阿婆盯着沈昭看了半天,忽然惊呼一声,随后手中篮子落到了地上,瓜碎了一地也不管了。卖瓜阿婆指着沈昭:“你……你……”

身后阿婆的丈夫闻声而来:“这是怎么了?”

沈昭低头望向那一地碎瓜,还一边感叹着可惜一边喝着杯中的茶水时,便听那阿婆大声喊道:“这不就是那个半夜里往人家家中扔飞刀的家伙吗,通缉令上画了人像的,和这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我天,不会这么倒霉吧,还真被认出来了?

沈昭一把抓住了小萱的手,随时准备跑路。

正当这儿一片混乱时,阿公却捂住了阿婆的嘴巴,他将口袋里皱巴巴的通缉令给拿出来平展开放在桌子上:“老太婆,是你认错了,这是个女娃娃,这画上是个男滴。”

沈昭心有余悸地看向那通缉令,那画像上的男人的脸像个大饼一般,张开大嘴只有两颗大牙,嘴巴边上还有一颗大大的媒婆痣。

这位阿婆的眼神,还真是一言难尽。

阿婆揉了揉眼睛:“是吗……真是对不住了姑娘。”

“没事没事。”沈昭松了口气,看到这通缉令她就放心了,要靠这通缉令来抓到她,估计下辈子都没戏了。沈昭注意到通缉令上写着的悬赏申镜秉,便问阿公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沈昭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绰号。

阿公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意,同她说起这京城中的恐怖传奇:“在七年前京城中有一位给自己称号叫申镜秉的杀手……”

这位杀手专门在深夜里杀害年轻的男子,他在杀死六个大家族的公子后销声匿迹。

而申镜秉的杀人手法便是用小刀刺穿对方的脑袋,而吴序被伤的刀,刀柄有一串红绳,和七年前的申镜秉所用凶器一模一样。

大家一致认为是申镜秉重出江湖了,故而官府也对此事格外看重,迅速发布了通缉令悬赏,但凡能抓到申镜秉的,通通赏金万两。

“不会吧……”沈昭下巴都快合不上了,她只是不小心伤着了吴序,那把小刀也是沈昭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到的,可绝对没想过会牵连起如此大案。

“沈昭——”

人不到声先到,沈昭回过头,吴序正兴奋地朝她挥着手。吴序脑袋上经过了包扎,但却仍能看出伤口出肿了个大包,直白点说就是肿成了猪头。

吴序坐到了沈昭对面的位置上:“怎么了?”

沈昭皮笑肉不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吴序傻笑着说:“是为了前几日的事吗?”

沈昭冲小萱使了个眼色,让她先行离开。

沈昭点了点头,强迫着自己说出了违心的台词:“是啊,现在想来,我那日对你是有些太无礼了一些。毕竟以咱们俩的交情,也不能说当没发生过就真的忘了不是。”

“上次我说谎了,我并不是不想和你有瓜葛,只是被与吴杨的婚事吓着了,我其实还对你有感觉。”

沈昭一口气说完,然后立刻扭过头去喝着茶水,完全不敢与吴序那感动到泪眼朦胧的眼睛对视。

在经历了一百多遍“我就知道”和两百多遍“果然如此”后,吴序总算不再激动,而是静下来一边抽泣一边和沈昭共度午餐。沈昭吃了几口,从怀中取出一只手帕放在桌上,接着推送到了吴序面前。

吴序拾起手帕,低声念起了上面的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吴序呜咽了一声,睁大了眼睛看向沈昭:“昭昭,你果然是个才女。”

沈昭满脸黑线,这手帕是她在路边的摊上买的,诗也是她找别人绣得这首烂俗到爆的两句,沈昭很想问吴序是不是收钱做的自己水军。

吴序憧憬地说:“待你嫁给我后,你便可以整日整夜地做女红,做出来的手帕可以送给我们认识的人,多余的还可以卖掉,昭昭你真是贤惠。”

整日整夜的做女红……沈昭想象了一番自己满手水泡的画面,连忙摇了摇脑袋:“可我并不是很想成为免费的织坊女工。”

“没事,你还可以整日整夜地下厨做饭。”

“这个听起来也不太友好。”

吴序又说:“你还能整日整夜……”

沈昭抬起了手:“为什么都得整日整夜的?”

吴序问:“那你想做什么?”

沈昭认真地盘算起来,至少该在凉亭里乘凉听听小曲,或是在冬日慵懒地外面晒太阳看点书什么的,偶尔下厨做点女红也能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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