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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35)+番外

如此想着,时乐心中涌起一种微妙的滋味,萧执作为反派出生成长在这本书里,从没人真正在意他的喜怒哀乐,也是挺可怜的。

“你在想什么?”看时乐在他身边若有所思不言语,萧执发问。

时乐面上的笑扩大了,一转过脸来险些耀花萧执的眼:“在想,现在的糖葫芦,和你小时候比,味道变没变?”

萧执很认真道:“变甜了些。”

“那是我挑了糖裹得最厚的一串。”

“腻。”

嘴上说着腻,以挑剔难伺候闻名的萧大小姐还是将整串糖葫芦吃完了。

两人拐进一条全是摆小摊儿的巷子,热腾腾的香气扑面而来,北地的炒栗子南地的煮蔗水,还有各色串烤牛羊肉,时乐自己都瞧饿了。

他笑微微的对萧执道:“大小姐,今夜我通宵陪你,我们可说好了,你不许挑食,不许嫌这嫌那,我买什么你吃什么。”

顿了顿,萧执才佯作不情不愿的道了声行。

于是时乐拽着钱袋随心所欲的花,看到啥买啥,全凭一时乐意,从街头吃到巷尾,无论买了什么都逼着洁癖成性的萧执尝一尝,到后来倒是像萧执在陪他逛了。

吃撑了,钱花的差不多了,时乐才想起元宵这回事儿,点了一份赤豆馅一份芝麻馅的与萧执分食,彼此都尝尝不同的馅料。

吃了元宵,这个上元节也算圆满了,时乐抬头,发现东边的天空已微微泛白,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再见天光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时乐将已经空落落的钱袋抛给萧执:“不负你所望,银子花干净了。”

萧执无所谓道:“你可开心?”

“开心啊,毕竟不是花自己的银子。”

萧执微微挑眉:“如果花叶知行的钱,你也这般欢喜?”

时乐呛了呛:“叶道长的不一样。”

平心而论,花叶知行的银钱让他很难受,总觉得亏欠了对方许多,原本时乐就是个害怕麻烦旁人,更怕给别人造成负担,可他花起萧执的钱来,分外顺手,甚至觉得能坑这家伙一点就多坑一点。

萧执似对时乐的反应很满意,承诺道:“日后你同我回涂煞宫,只要别背叛我,银子你想要多少要多少。”

时乐经过这一夜的闹腾,整个人又困又放松,勾了勾唇角道:“你这就想收买我?”

“收买你?你本身就是我的。”

顿了顿,萧执又补充道:“……我的侍见。”

时乐对这家伙的疯言疯语早就习以为常了,也懒得理会,吃饱会了账便蔫蔫的回了客栈,困意上了头,他一进屋就栽倒在榻上睡着了。

洁癖如萧执还不依不饶的打了热水,自己洗了脸外还替睡着的时乐擦了一把,迟疑片刻,他也直接躺在时乐的榻上睡了。

辰时,三人到客栈的大堂用朝食,叶知行见时乐不在,脸便一直阴着,敏锐如秋觉自然觉察了,有些心疼却又不知如何帮忙,只小心翼翼道:“我去瞧瞧时哥哥。”

“你坐着吃,我去。”

秋觉点头,他晓得,叶知行就等这一句话,好有个行动的由头。

叶知行轻叩几下,无人应答,他刚想加重力道,又迟疑了,转而轻轻推开未上栓的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脚步顿住,整个人石化当场,屋中没有屏风,榻上的光景一览无余,榻上的两人极亲昵的相对而眠,时乐还枕着萧执的手,面颊微红呼吸匀长,还沉在深深的睡眠中。

萧执早就醒了,他许久才慢慢抽回手,轻手轻脚的坐起侧过身,食指抵在唇上朝叶知行比划了个安静的手势,看叶知行青白着一张脸,面上神色越发得意。

他简单整理衣服,站起身走到叶知行面前,似笑非笑:“我与时乐一宿没睡,你们临出发前再告诉我。”

叶知行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咬牙道:“你对前辈用了什么药?”

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时乐睡这么死绝对不寻常,而萧执也坦然:“放心,是能让他睡安稳的药。”

“萧公子,劝你少在暗里动手脚。”叶知行眼中寒潭千尺,语气再不复往日温和客气,身上的温润之气也荡然无存。

萧执冷笑:“叶道长,也劝你别假装正人君子,累。”

言罢,萧执啪的关上了门,叶知行花了些时间吹风整理情绪才重新回到大堂,挑了一些食物准备带上路给时乐备着,不久又让秋觉去叫屋里的人出发。

盏茶功夫,一行人在客栈门外汇合,时乐的安神药劲儿没过,他是被萧执横抱着带下楼的……

秋觉方才看到两人同榻而眠已经惊讶万分了,现在这个情景……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在一点点崩塌。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26章 死岛

时乐睁开眼睛,几片云朵飘过,他揉了揉眼,还是白茫茫一片,闭眼再睁,依旧腾云驾雾。

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直到看到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动了动脖子,后脑勺枕着一个不软不硬的事物,侧头就看到了萧执的脸。

此刻,他几乎是靠在萧执怀里的,身骑白鸟,腾云驾雾飞在半空。

四目相对,一双水雾迷离睡意未消,一双平静无波深沉似海。时乐不察,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几分。

红云烧了西面半片天,太阳快落山了。

“我竟然睡着了,还睡了这么久……”时乐离开萧执的肩膀,活动胳膊四下张望,发现叶知行莫怀尘正御剑在他们后边。

萧执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睡得我手都麻了。”

“抱歉……”时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以后这种情况你可以敲醒我。”

萧执不置可否,淡声道:“揉一揉。”

“哈?”

“我的手。”

时乐看他一脸冷厉,生怕萧执一言不合就把他踹下白鸟去,敷衍的过去捏了捏,不过话说回来,对方手麻确实因为他,给揉揉也不冤枉。

“认真点。”萧执要求还挺多。

时乐漫不经心道:“行啦,我自己都没醒。”

顿了顿突然想起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传闻在南桑国灵隐瀑修行能恢复修为,我去试试。”

后边的莫怀尘看着坐在白鸟上的两人,眉头拧了拧,向秋觉问道:“时前辈与这位萧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秋觉迟疑的摇了摇头:“萧公子时而对时哥哥下狠手,时而又很关心,我也……实在看不懂。”

莫怀尘沉吟片刻,突然淡淡的蹦出一句话:“或许是,关心则乱。”

如此说着,他望了眼自己那位面无表情的叶师兄,心中佩服这人也忒能装忒能忍。

这一路上,秋觉的心情一言难尽,真如时乐所言,他鬼使神差的竟能画出前往南桑国的路线图,而且这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明晰,似乎再往南走下去,有什么他所不知的真相就要水落石出。

最近,他也特别嗜睡,时常一睡就六七个时辰,坠入纷纷扰扰的乱梦中,许多不属于他的过往零零散散的挤入他的记忆里……很累。

“时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告诉我?”

看秋觉愁眉苦脸的,时乐温和的揉了揉他脑袋:“没事儿,你别多想……”

一旁的萧执云淡风轻道:“你就告诉他真相又如何。”

时乐气结:“大小姐,你可别添乱。”

秋觉求助的望向萧执:“萧公子,你告诉我。”

“你并非秋家人,身上流着洛桑族的血脉,洛桑族擅操纵梦境,你那些怪梦都是祖先们的记忆。”

顿了顿,萧执继续冷冰冰道:“你身上流着的血,传言若作为药引,能让人起死回生,所以我才一直留你性命。”

此言一出,在场的四人瞬间静默,重生回来的萧执当然晓得这些,时乐一直不愿说,是担心秋觉像原书一样,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萧执,你胡说八道什么。” 时乐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向萧执的后背,使劲对他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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