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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40)+番外

时乐一听撒娇二字,联想到手段狠辣的萧执,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哪是撒娇,都没把我当人使唤。”

莫怀锦笑而不语,片刻问道:“你们可是亲兄弟?”

莫怀尘咳了咳:“姐你别多问了。”

时乐唇角抽了抽:“同母异父,他爹勾搭我娘,他又欺负我,真冤家。”

这些当然都是他瞎几把扯的,萧执一言难尽的看着满嘴跑火车的时乐,知道真相的秋觉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血缘关系便好。”莫怀锦突然来这么一句,让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时乐眉心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莫姑娘何意?”

莫怀锦莞尔:“以我的身份很难时时守在尘儿身边,所以,想将尘儿托付给可信任之人。”

众人听到这个台词,多多少少都猜到了一点潜台词……

“我认为,时公子很适合。”脾气好,宠弟弟,自然适合。

莫怀尘面露尴尬,急了:“姐姐你别胡说,我无需托付给任何人。”

时乐心中感慨,这耽美文里的姑娘可真是彪悍,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只得尴尬开口:“莫姑娘,你怕是误会了什么。”

莫怀锦笑得别有用意:“我也就随口一说,别太往心里去。”

对方已经开口给台阶,时乐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心中无奈,暗道这莫怀锦的眼神不好,该托付的人是旁边那位叶知行才对。

如此想着,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叶知行,对方正好也看向他,四目相对的一瞬,叶知行仓促移开视线,时乐从对方的仓惶中捕捉到了一丝转瞬即逝的阴鸷。

是不是自己和莫怀尘走得太近,惹怒了叶知行?

“你看他做什么,给我剥虾。”

萧执言简意赅吩咐,时乐的思路被打断,遂痞里痞气的挑眉:“你唤我一声哥,我就给你剥。”

闻言,萧执冷着一张脸不言语,时乐无视,将一条剥好的蟹腿塞进自己嘴里,他才不妄想萧执真会让他占便宜,逗他的。

萧执静默了片刻,终于也抬起那只受伤的手自己剥虾,小心翼翼的,有些艰难,时乐余光看了一眼,思及今日种种,活该的情绪战胜了心软。

不多久,时乐的碗里多了一只剥好的虾,他诧异的看了萧执一眼,对方则漫不经心擦手。

时乐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难道方才铺垫了这么多,这家伙就为了这个?

“你自己不吃?”

萧执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剥好突然不想吃了,你帮我吃。”

顿了顿又似自语道:“你胃寒,少吃点螃蟹。”

声音很低,似怕对方听见,又怕对方听不见。

“……”时乐看他这样说,有些忐忑的夹起碗里的虾,看虾线除得干干净净,心道不愧是出自大小姐之手,真讲究。

萧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吃,淡声道:“你把剥好的螃蟹给我。”

“行,这蟹腿很肥,你尝尝。”

秋觉喝了几杯酒,说话有点不过脑子了:“时哥哥,你待萧公子真好。”

“……”

“因为他比我们都好看么?”

时乐一口酒又险些喷了出来,他虽然喜欢看脸,但并非对这家伙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会儿萧执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口时乐剥好的螃蟹腿,下一刻,他整个舌头就烧了起来,一张脸通红额角冒汗,狭长的眸子也泛着泪光。

时乐憋笑,萧执怕辣,而他在蟹肉里动了手脚,沾了满满的辣油,足够辣得他明儿上厕所都不得安生。

……

念在莫怀尘姐弟重逢有许多话要说,这一夜,众人决定留宿无生岛。其实莫怀锦的事儿棘手得很,对方不仅是莫怀尘的姐姐,更是夺了无数人命的鬼修,今后也会通过夺取生魂来修行续命,于正道而言,必然要除之。

莫怀尘和叶知行如何打算,时乐不得而知,原书里就简单得多,莫怀锦一上场直接就领了盒饭,可如今他这么一掺和,圆满是很圆满,就是不好收场。

时乐觉得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别发愣,我伤处进水了。”

整座宅子荒凉简陋,莫怀锦命鬼奴好不容易才收拾妥当了三间屋子做客房,因为时乐嘴贱说和萧执是兄弟,故被分配在了一间。虽然叶知行当即就提议时乐可以去他屋里暂住,时乐还是客客气气的拒绝了,他真不敢过于打扰男主。

于是,时乐又和萧执同居一室,又要被他时不时烦一下。

时乐懒洋洋回应:“事儿真多,手上有伤还偏要沐浴,伤处不进水才怪,沐浴完再说。”

萧执言简意赅:“你过来。”

“……”时乐无动于衷。

“又渗血了。”萧执强调,毕竟这伤是时乐留下的。

时乐叹了口气,绕过屏风走到浴桶近前,透过氤氲的水雾,看到皮肤白皙的少年正将一只缠了布的手搭在浴桶边缘,修长的手臂有清晰紧致的肌肉纹理,一头乌发凝了水汽,湿漉漉的搭在瓷白的肩上,眼角眉梢因为热水染了薄红。

美,美得惊心动魄。

而这个美人睁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男如时乐,也莫名有些不自在,忙偏过头故意用调侃化解尴尬:“你别在这种情形下用这种眼神看我,不合适,仔细我生了绮念。”

萧执淡然开口:“什么情形,哪种眼神?”

时乐苦笑,敷衍道:“沐浴,含情脉脉,满意了吧?”

第29章 共浴

时乐本是想以调笑的方式化解尴尬,无奈对方无动于衷,气氛反倒更尴尬。

“含情脉脉?”萧执将这个羞耻的词,不动声色的重复了一遍。

沉默片刻,时乐摸了摸鼻子无所适从道:“调侃你呢,想什么?”

“你说的绮念,又是什么?”

时乐认为对方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遂也有点恼羞成怒:“萧执你够了,细问个什么鬼,都说了是调侃的话。”

“解释清楚。” 萧执不依不饶。

时乐扶额:“不清楚不知道。”

“你不说,我就去问秋觉。”萧执的语气很认真,他绝对做得出来。

时乐投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恶心对方道:“请你对自己的模样有点自觉行不?沐浴到半让人进来伺候,好歹碰上我这种心无杂念的,若是遇上个男女不忌又比你厉害的,早将你吃干抹净了。”

他自以为萧执是书里唯一的直男,会对他这番话产生强烈的生理性恶心,没想到……

“那你,如何才能有杂念?”

时乐一脸懵:“你说什么?”

四目相对,隔着氤氲的水雾,沉默一瞬萧执移开视线,耳根微微发烫:“只是提醒你,不该有的心思,千万别有。”

这句话他不仅是说给时乐听,更是警告自己,可越是如此,自己那点念想越是搅得他躁动不安。

就似谁捅破了他心里那层窗户纸,风呼呼的往里灌,止都止不住。

“莫名其妙。”时乐取过包扎用的棉布与金创药,半蹲在浴桶边替他换药。揭开原本被血污湿透的布条,看到苍白外翻的伤口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好看的一双手,以后怕是要留下疤了。

两人指尖相触,萧执的手抖了抖,时乐眉头轻微的拧了拧,声音轻似自语:“这么疼?”

萧执也回以同样轻的语气:“你说呢?”

“忍着。”

“……”

“当时为何不躲开?”

萧执抿了抿唇:“谁晓得你会下狠手。”

“……”时乐垂下眸,轻手轻脚的替他换药。

“时乐。”萧执突然正色道。

时乐奇怪的抬起眼:“怎么。”

还未待他反应过来,萧执的另一只手朝水里一划,哗啦哗啦浴桶里的水飞溅而出,打湿了时乐一身,他怔了怔,气结道:“你他妈有病,弄我一身湿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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