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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59)+番外

“你是认真的?”时乐睁着一双眼,隔着跳动的火光,一言难尽的望向萧执。

“双修能事半功倍。”

萧执侧过了脸,时乐看不清他的神情,继续用手上的树枝在泥地上倒腾,沉默一瞬,认认真真道“话虽如此,可我不同意。”

“……”

“这种事,可去你妈的。”

时乐用力握断手上的树枝,朝萧执的脸狠狠摔去,这小把戏自然难不倒他,萧执不动声色的抓住树枝,时乐又一记灵流朝他劈来,萧执游刃有余的偏头避过,只眉头微蹙道“你暴躁什么?”

“走,打一架。”

“我不同你打。”

“你说这话,不就是想打一架?”

萧执不经意的咬了咬嘴唇“这是你的本分,同不同意也——”

“由不得我,是不是?”时乐截了他的话,苦笑。

“你明白就好。”

时乐抬起眼,深深的看向萧执“萧宫主,狗急了也会跳墙。”

“……”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

“话我已同你说明,双修之事,我不接受,你若要逼我,我能做出什么来我自己也不知道。”

言尽于此,时乐再没说什么,萧执也闭了嘴,时乐看他阴沉的面容,觉得这家伙一定在想法子如何对付自己。

可那又怎么办呢?实在不行鱼死网破,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真他妈贞烈。

回程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到了宫殿门外,秋觉早不安的迎了出来“时哥哥,你同萧公子出去一整天了,让我担心得……”

秋觉看萧执脸色难看,时乐脸色更难看,忙住了嘴。

这两人怎么了?

“我没事,”时乐勉强的笑笑“叶道长呢?”

“他先前回来过一趟,听说你同萧公子出去了一天,不放心去寻了。”

萧执冷声道“不放心?”

秋觉用一种,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的无奈眼神望向萧执,萧执又补了刀“他没资格。”

时乐已经懒得去计较他说了什么,只淡声道“可能回来路上错过了。”

“那我再去找他。”秋觉自告奋勇,他觉得今夜两人间的氛围很诡异,想寻个理由脱身离去。

而时乐又偏不想同萧执独处,笃定道“我去。”

顿了顿道“萧公子,你别跟来了。”

萧公子三个字从时乐口中说出来,真的很刺耳。

“……”萧执面上一阵青白,却也没多言,甩袖子就回自己屋去了。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吃晚饭时彼此也一言不发,秋觉从未见过时乐如此,饭后凑到时乐面前小心翼翼问“时哥哥,你同萧公子究竟怎么了?”

毕竟,先前萧执喂他毒药,他都不见得如此冷脸。

时乐抿了抿嘴,压低声音苦涩道“这家伙长进了,想上我。”

“……啊?”

“别误会,双修那种。”

秋觉一副将信未信的模样,犹豫开口“那时哥哥你……如何回应?”

时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拒绝啊。”

“可……萧公子能死心吗?”

“管他呢,这玩意我可奉陪不了。”

秋觉咬了咬唇,试探道“那……如果对方是叶道长呢?”

“你在胡说什么……”时乐扶额,一言难尽的扯了扯唇角“我对男孩子没兴趣。”

话已至此,秋觉就识趣的不再往深了问,得到这个答案,他不知是该为自己欢喜,还是为叶知行难过。

萧执时乐如此冷战了两日,导致众人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秋觉这才意识到,平日里轻松的氛围都归功于时乐和萧执的拌嘴互怼。

第三日晚上,时乐正欲睡下,突然听到叩门声,时乐不过是迟疑了一瞬,萧执就在门外兀自说道“时乐,再谈一谈双修之事。”

“……”好家伙,声音还真不小,恐怕秋觉叶知行都听得一清二楚,时乐愁的太阳穴直跳。

“我进来了。”

“……”时乐无语,台词的糟糕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接受范围。

啪嗒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萧执顺手合上门,两人彼此隔着月色相对而望,是时乐先开的口“我都说了,不可能。”

萧执难得的,没摆出往日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而是以一种耐心的口吻道“行,我不逼你。”

没想到对方态度这么温和,时乐都有些惊了,反衬之下倒显得自己是小题大做的那一方。

“我等着。”萧执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却笃定非常。

“等?”

“嗯,等你自愿同我双修那天。”

时乐不可置信的动了动唇,最后滑稽的扯了扯唇角“做梦。”

“嗯,做梦。”如此说着,萧执扛起了时乐的腰,猝不及防将他推到被褥里。

“你做什么,喂……”时乐眼中掠过一丝慌乱,想起身又被萧执压住。

萧执的唇角微微翘起“你说的,做梦,不睡着如何做梦?”

“……”

“双修可以等,暖床,不行。”

时乐真的很不耐烦了“这天又不冷,暖什么床?”

萧执不动声色“别闹,安静点。”

……谁闹了?

“我困了,睡了。”萧执很理所当然的钻进时乐的被子里,还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整个环在怀里。

时乐挣扎了一下,无果,萧执在他耳侧低声命令“睡觉。”

时乐放弃挣扎,改用言语恶心他“我说,萧执,你这样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

“我怎样?”

萧执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缠绕在时乐脖子上,让他经不住一激灵。

“对我,死缠烂打。“时乐专挑最恶心的词来说,不恶心死对方不罢休。

谁知萧执却未做出太大反应,只捏住对方的腰稍稍用力,将声音压得极低极冷“时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我的侍见,就相当于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他的声音似毒蛇的信子游曳而上,时乐就似被人点中要害,身体轻微发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守在我身边。”

“你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乐。”

“这我不管。”

“……”

“别闹了,这些天同你耗着,我是真困。”

萧执一手捂在时乐鼻间,淡淡的草木冷香弥漫,时乐晃了晃神惊觉不对,等他想着屏息头脑已经混沌,眼前一黑沉入深眠。

萧执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怎么搂都觉得不够紧,真是着了魔了。

翌日,时乐在明晃晃的天光中醒来,睡足的他正打算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昨晚睡前……曾经口口声声嚷着双修的萧执似乎赖在他床上

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失身。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便显得有些迟疑“没事……”

“那我进来了?”

时乐觉得今儿的秋觉很奇怪,只不明所以的道了声进来。

只见秋觉推开了门,连人带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是的,一大桶,冒着热气散发着草药香的洗澡水。

“……你这是做什么?”

秋觉眨了眨眼“时哥哥不需要清理一下么?”

“清理什么?”

秋觉抿了抿唇,脸倏忽红了,却没再言语。

一瞬间,时乐全明白了。他想,萧执昨夜在他屋里待了一宿,今儿一定是大摇大摆的从他屋里出去,加之先前他和秋觉说过萧执欲双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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