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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93)+番外

萧执依言收了手,转而抱起越发嚣张的时乐扛在肩上,勾起唇角道:“我倒是想让你给我生一个。”

“呸,没这个功能。”

萧执面上的笑加深了:“话虽如此,但多试几次总没错的。”

如此说着,他便把时乐火急火燎的扛回婚房推到铺得整整齐齐的喜榻上,一顿狂轰滥炸的吻后,时乐眼神散乱,喘着气红着脸调侃:“光天化日,娘子怎如此急躁?”

“没办法,谁让我的乐哥哥这么好吃呢。”

原本铺得整整齐齐的喜榻被两人折腾得一片凌乱,等时乐缓过劲儿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屋中没点灯,廊外的红灯笼隐隐约约落进点光亮,映在萧执好看的脸上。

时乐恹恹的躺在萧执怀里,四目相对,彼此默契的没言语,许久,时乐仰起脸在萧执的眉心吻了吻。

“大小姐,你同我,萧家可要绝后了。”

萧执将头埋在时乐脖子间,啄了啄对方微微凸起的喉结:“彼此彼此。”

“……”

“绝后才好,如果有了小孩,你疼他不疼我,我就把他杀了。”

时乐噗的一声笑:“虎毒不食子,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横竖都砸在你手里了,不准反悔。”

时乐笑,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这家伙的头发终于又变黑了。

“都娶你了,还怎么反悔?”

萧执的心颤了颤,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又烧了起来,他再次把时乐扑倒在凌乱的被子里,时乐叹气:“这媳妇儿怎么都喂不饱的!”

还有七日便拜堂了,萧执时乐正在婚房里没羞没臊的翻云覆雨,突然有鬼奴来报,说涂煞宫大殿外等着一个男童,说要见时乐。

刚完事的萧执意犹未尽,而时乐筋疲力尽,彼此都有点不耐烦,萧执隔着门让鬼奴退下,什么男童不男童的,没空闲搭理。

可鬼奴退下不到盏茶功夫,又折了回来,有些迟疑禀报道:“那男童说了,他是……时使的儿子,千里迢迢来寻亲爹的,若时使不见,他就一直等。”

闻言,原本几乎已经睡着的时乐蹭的睁开眼,而萧执几乎要炸了:“儿子?!”

四目相对,时乐睡眼迷蒙,迷迷糊糊的挠了挠头:“你给我生的?”

萧执面上冷了下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时乐,怎么回事?”

时乐无所畏惧的回望,他没做过亏心事,怕什么?

“我怎么知道,一起去看看呗?”

“走。”

路上,萧执倒是比时乐紧张许多,问鬼奴道:“那孩子多大?”

鬼奴如实答道:“大概……四五岁的模样。”

“男童女童?”

“男童”

萧执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他娘呢?”

“没有,只有孩子一个人。”

萧执琢磨着,四五岁的话,若真是时乐的孩子,那就是落入万鬼冢之前搞出来的,可是那会儿自己一直在他身边,料他也没这个机会……

时乐无可奈何的看了认真思考的萧执一眼:“怎么?怀疑我背叛了你?”

“倒不是。”

“那是什么?一脸严肃的。”

“……”萧执不答,脸色却没晴过半分。

两人到了涂煞殿,鬼奴将孩子请了进来,只见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幼童穿的破破烂烂的,看到时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立马亮了,脆生生甜糯糯的叫了声:“爹!”

这一声爹,把时乐叫懵了,也把萧执叫怒了。

孩子正要冲过来,被萧执一把拎起衣领,嫌弃又不敢太用劲儿的扔到一边。

他简直要气炸了,随随便便冒出个野孩子,叫他几日后就要嫁的人做爹,换谁都受不了吧?

连时乐自己都有些慌了,难不成自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弄出了个孩子?

“孩子,谁是你爹呢?”

男童从地上坐了起来,想过去抱住时乐,但看了一眼身旁凶神恶煞的萧执,止住了脚步:“爹,你不认识我了么?”

时乐哭笑不得:“我哪儿来你这么大的儿子。”

男童委屈巴巴的咬唇,糯糯的手从衣襟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娘说,你看到这个,就会认我了。”

怎么连娘都出来了?时乐吓得赶紧伸手去接符纸,萧执却先他一步夺了过来,展开一下,确实是时乐的真迹锦鲤符。

萧执眉头皱了皱,拿着锦鲤符转向时乐道:“怎么回事?”

时乐看得出,萧执生气了,可是他也冤枉,这个证据算什么啊,他至于抠门到和人家姑娘一夜春宵后,只送个潦草画的锦鲤符作为定情信物么?就算他同意,姑娘也不能同意吧?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

时乐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打鼓,完了完了,媳妇儿要炸了。

萧执冷着脸,捂住锦鲤符的手发抖:“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真不是我的。”

“爹,你不认我了么?”

“你娘是谁?”萧执声音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男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拽着衣襟怯生生的摇头:“我不知道……”

时乐追问:“连你娘是谁都不知道,那你又怎知我是你爹?”

男童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看着时乐,时乐也看着他,突然,男童圆溜溜的眼睛凝了一层水雾,片刻,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孩子一哭,时乐就彻底懵了,质问的话再问不出来。

萧执转向他,兴许是看出了不对劲,面色稍稍有了好转:“拿他怎么办?”

时乐道:“先安顿好吧,虽不是我们的孩子,但怪可怜的,给他吃顿饭换身衣裳,等他爹娘来领。”

萧执虽不乐意把这威胁到他存在的孩子留在涂煞宫,可既然时乐已经开口,他也不好再反对什么。

“爹……”

“……”看到孩子泪眼汪汪委屈巴巴的,时乐又有些不忍心,走过去揉了揉对方脑袋:“我不是你爹,放心,我会给你找到爹娘的。”

男童不乐意,却也不得不点了点头,因为除了那张皱巴巴的锦鲤符,他也没更多说辞了。

萧执命人将男童安置妥当,就拉着时乐继续回他们的婚房,这一折腾,天都快亮了。

“到底怎么回事?”

时乐漫不经心的耸肩:“我猜,这孩子是无处可去,又不知从何处弄了张我曾经的锦鲤符,又恰巧知道我的身份,来寻依靠了。”

“……”

看萧执不作答,时乐曲起手敲了敲他积雪千尺的眉间:“你怎么回事,这么不信任我?”

萧执抿了抿唇,也不多说,抱起时乐扛在肩上就往屋里快步走,胆战心惊一场,要好好吃一顿才能弥补回一二。

“萧执,你过分了,又折腾我?”

“你难道不舒服么?”

“……我累了。”

“没事儿,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丧心病狂!”

时乐笑骂,倒是在萧执的怀里几乎软成一团烂泥,任对方揉捏亲吻,数度释放后,真的是做着做着就昏睡了过去。

每次折腾完,时乐总是翌日的午后才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难得发现萧执不在身侧。

刚开始他也没在意,后来突然想到昨晚天降儿子的事,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也顾不上某处胀痛,潦草的穿衣洗漱,捉了个鬼奴就问大小姐去了哪儿。

当得知萧执去找那孩子之后,他急得背后一阵虚汗,大小姐在某些方面心眼儿小,可容不下对时乐一口一声爹的男童。

时乐朝男童的住处冲了去,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萧执立于一旁,听到开门声望向时乐:“你这么快就恢复了?”

“……”时乐朝屋里张望,视线在少年身上停了停,有点迟疑,又转向萧执:“昨夜那孩子呢?”

萧执还没作答,少年朝他笑靥如花,脆生生的唤了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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