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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cp营业中(12)

作者: 明鸽 阅读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

QWQ嘻嘻嘻

第10章 第 10 章

三人又谈论了一会,决定再加一条传统宫斗的主线。吴奕世觉得机会难得,说要先去拜读一下嫂子的大作。

沙语海臊的满脸通红,求他别像个喇叭一样大声嚷嚷这么羞耻的话。

吴奕世抚掌大笑,约定了下次商议的时间就下楼陪美人去了。

“谢谢啊,没想到你还真的看了。”

沙语海叹了口气,把刁不言常年偏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降温。

“你写的什么我没看过。再说,光口头道谢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些。”

刁不言本来就只是借机开个玩笑,没想到沙语海愣了一下,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怎么了?

还没等刁不言想明白,就被沙语海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了。这人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绕了一圈,然后贴上了他的,试探性地动了动便懂礼貌的退出去了。

刁不言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他想起了两人的初吻。

那本来是个平凡的周六下午,沙语海来他家一起合作完成作业。

都懂什么意思吧,

沙语海那几天重感冒,鼻子不能喘气,只能张着嘴呼吸。高二的刁不言看见他时隐时现的舌尖心里有些痒痒的。

他想用自己的唇舌感受一下。

照顾他的保姆许阿姨是很喜欢沙语海的,看他穿的难受非要自告奋勇去给他买个什么药。而沙语海在家里已经被他妈逼着吃了各种排列组合的感冒药了,都并不见效。

这人对各种年纪的女人都不忍心拒绝(除了沙语冰和周笑寒),所以只是闷闷地说了声谢谢阿姨就继续做题了。

刁不言一直默默的看着他,看着这人才写了半张卷子就因为感冒药药效上来困得不行,头一下一下地往下垂。

“刁哥我难受。。。”沙语海难得这么虚弱跟他说话,刁不言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失控,拍了拍他的腿说道:“在我床上睡一会吧。”

他闭上眼睛,下了的好大决心。

沙语海也不跟他客气,占山为王,躺下就着。

刁不言掐了自己左手的虎口,试图用疼痛来驱赶那些奇怪的心绪。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家,沙语海睡的跟死了一样,没有知觉,浅浅的呼吸声撩拨着刁不言的心弦。

我只是去看看他发不发烧。

刁不言早就学不下去习了,他挣扎了十五分钟,扔下笔,开始自欺欺人。

许阿姨一会就回来了,我又不能对他做什么。

刁不言脱下毛绒拖鞋,爬上床,用手戳了戳沙语海泛红的脸。

脸这么烫,可能真的是要发烧了。

刁不言这回凑的更近,他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对方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对方。

我只是在帮他量体温。

沙语海滚烫的呼吸扫在他脸上,酥酥麻麻的。

我只是看他呼吸那么困难,想帮帮他而已。

刁不言轻轻舔了一下那人的嘴唇,慌忙撤开。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又犹犹豫豫地亲了上去,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触电一般刺激,他稍微用了一点力气压下去。

我还是在给他量体温。

刁不言闭上眼睛,心怀互帮互助的无疆大爱,用舌尖去感受对方因缺水而略微起皮的嘴唇,然后忍不住把这两片柔软含住,慢慢摩挲,又轻轻地抿了抿他的唇珠。

好软。

沙语海现在是靠嘴呼吸的,所以刁不言毫不费力入侵了对方偏热的口腔,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他觊觎已久的软舌,后者本能地缩了一下。

这一下搞得他心脏狂跳不止。

他想摸沙语海的脸,想把他的头捧起来狠狠地相濡以沫,想让对方也这样迷恋地亲吻他。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冰凉的指尖会弄醒这人,于是选择撑在沙语海两边,一寸一寸地侵犯他的唇舌,一下一下地舔舐他的牙膛。

沙语海因缺氧开始无意识的挣扎,这让已经有点上头的刁不言清醒过来。他赶紧把头抬起来,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我只是在。。。

他找不到理由来自我欺骗了,大脑开始反复回忆刚才的触感,又刺激又涩情。

沙语海难受地翻了个身,脸朝着他,有点发肿的嘴唇昭示着某人的恶行。

如果我给他渡气,他就会好些吧。

刁不言在他旁边躺下,轻轻环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我只碰一下。

唇齿相依的感觉实在好。

刁不言上瘾了。

第二天刁不言就感冒了,症状一模一样。沙语海还觉得是因为他去刁不言家里写作业传染了病毒过去,心怀愧疚。

而另一个心虚的主人公只想让他赶紧闭嘴,求求了。

平心而论,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沙语海都不是很擅长亲吻。刚确认关系时,沙语海怂的一匹,将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后来结婚了,沙语海诡异的胜负心又开始作祟,他总是想跟刁不言比谁能憋气憋得更久。

刁不言心里苦。

刁苦不堪言。

而现在这个急于转正的沙语海却难得地合他胃口,他能感觉出对方在犹豫害怕,如同当年做了坏事的小刁不言一样。

刁不言在心里叹气,技术高超地将对方的舌头卷起来带到自己嘴里,他比沙语海灵活很多,舌尖撩拨地舔着他舌下的血管,惹得沙语海发出来了奇怪的气音。

起码这样才是亲吻啊。

刁不言餍足地想到,扳住沙语海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

而沙语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想给过去的自己带句话。

你男朋友真棒。

最后以哮喘患者的全面溃败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沙语海很败坏风景地开始疯狂咳嗽。

刁不言拿出随身给他带地药,管侍者要了温水给他服下。

事实证明吴奕世这个人好奇心实在太重了,他安排人在这杯温水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凌晨一点半,沙语海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某些地方亢奋的有点过分。

他蹑手蹑脚换上了太子爷家套房自带的拖鞋,自暴自弃地往洗手间走去。

我只是太久没纾解过了,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沙语海脱下睡裤,痛心疾首地隔着内裤教育自己某个部位。

“你怎么这么容易被诱惑,不争气的东西,阿爸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他又换了一种声音,压着嗓子说道:“能怪我吗?是你自己一直在想。”

“你不要狡辩了,无廉耻的崽种哎,阿爸今天定打你不留情。”

“啊!好痛,不要打那里,呜呜呜。”

沙语海也觉得自己有点毛病了。

跟自己的某个地方说相声好像不是正经人类能干出来的事。

等刁不言被他的单口相声吵醒时,事情已经变得很诡异了。

“你一天天能不能干点人事。”

沙语海分裂出来了第三个角色,他的左手饰演L省美术学院的教学楼,还是萝莉音。

他自己在这演了半天的效果还赶不上刁不言的一句话。

刁不言无言以对,以一个潇洒的走位躲过溅射袭击,然后指着地板上的不明物让他弄完自己收拾了。

等沙语海再蹑手蹑脚回到床上时已是两点四十。他安静了不到五分钟,熟悉的感觉又让他心里长草。

最后一次,这是真的最后一次。

他还没等下床,就被刁不言捉住了手腕。后者按开了床头灯,正色问:“你今天晚上吃什么了。”

“我靠,我真的什么都没吃!”

刁不言略一沉思,想起来那杯看起来有点发白的温水。

行,吴奕世你完了。

“我帮你,早弄完早完事,明天我还有会要开。”

沙语海乖乖躺好,任人宰割。

“这多不好意思。”

刁不言不想看他憋得发红的眼睛,手下试了狠劲拧了拧,他又用指甲从上到下刮了一下,听见对方压抑不住的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