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媳妇儿。”
邵与阳舒服得情话乱飞,只想把季惟拆吃入腹永远不让别人瞧见他这副模样。
Alpha的信息素越强烈,那处的尺寸便越惊人。邵与阳又是Alpha中信息素强烈型中的佼佼者,此刻他下身阳具已完全勃起,头部浑圆饱胀,撑得似要裂开一般,季惟瞧着只觉得骇人得大,一想到一会儿这根东西要进入自己的下身,便觉得脊背酥麻身体发颤。
“别怕,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邵与阳像是发现了季惟的情绪,出言安抚道。
室内的Alpha信息素愈发浓郁,勾得季惟情思迷乱,不自觉地张大了双腿,露出予取予求的一副模样。
邵与阳知道时候到了。
他不再犹豫,手扶季惟的细腰将他往自己怀中带得更近,抬起季惟的一条腿来勾住自己的腰部,接着便扶着自己的阳具在季惟穴口周围徘徊。
那后穴周围如今已尽是季惟流出的滑腻体液,邵与阳的阳具堪堪沾上一点,便觉得浑身一震。
他稳了稳心情,用尽毕生耐性将自己的阳具慢慢送进那湿软的后穴口,头部刚一进去便听见季惟的闷哼声。
“很疼?”
邵与阳停下动作询问道。
“不……”
季惟不肯多说,只在邵与阳关切的眼神下憋出两个字。
“好胀……”
邵与阳这才放下心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安抚道:“放松点宝贝,这样卡着我也难受得很。”
季惟却仍是不得要领,连脖子都尽染成红色。
邵与阳的龟头被穴口紧紧咬住简直想要发狂,一边温柔安慰着尽力放松穴处的季惟一边艰难地向里顶进,一时间竟是汗流浃背。
待到终于将性具大半顶入内穴,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
邵与阳缓了一缓,喘着粗气重新动了起来,这回胆子便大了许多,加上穴内肠液的润滑,渐渐地出入顺畅出来。
“嗯……啊……”
平时冷静自持的季惟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间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地叫了出来。
“宝贝,你的声音太迷人了。”
邵与阳被季惟的呻吟声刺激得血涌上头,顿时动作加快,下身耸动着朝里打桩,一下一下深深钉进季惟的体内,湿热的肠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
“太舒服了,宝贝儿你太棒了。”
邵与阳一边不知疲倦地挺进下身,一边摸着季惟的头发,疯狂地舔吻着季惟的嘴唇。
“啊……啊!”
季惟体内敏感处被邵与阳的阴茎擦过,抑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攀着邵与阳的肩膀,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的一切理智。
原来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是这样美好。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胸膛间早已被汗水浸湿,季惟的睡衣也被邵与阳脱掉一把扔到了床下。
直到此刻,季惟与邵与阳才真正感受到了灵魂的相通,温暖美妙,眷恋依存,心神摇曳。
“与阳……”
季惟忍不住叫出了邵与阳的名字,声音里裹着从未示于人前的依赖与爱恋。
“是我”
邵与阳一把捞起季惟因为脱力而下滑的右腿,下身兀自用力地耸动着,体内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宝贝,你发情期什么时候”
季惟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下、下月。”
邵与阳遗憾道:“那我今天没法标记你了。”
不在发情期的Omega被标记很容易因信息素紊乱造成身体不适,邵与阳不想冒这个险。
“不要紧的……啊!”
季惟刚一说完前四个字,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登时又胀大一圈,引得季惟惊喘了一声。
邵与阳抚过季惟失神的脸,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道:“不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他心里比谁都渴求永远标记季惟,让季惟真正成为自己的Omega,这个念头光是想想就让邵与阳浑身激动不已。但那不是别人,那是季惟,是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好好对待的人,一分一秒、一丝一毫也轻慢不得,他绝不能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点伤害到季惟的可能。
邵与阳双眼描绘着季惟。
季惟全身一丝不挂,随着邵与阳的动作前后起伏着,双唇微张吐着薄气,粉粉的舌头时隐时现,翘起的性器顶端渗出些晶莹的液体来,随着身体的律动摇晃欲滴。
这样完美的Omega,这辈子都会是我邵与阳的。
邵与阳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身下动作不再温柔,抱着季惟的腰大力地冲刺起来。他的性器缓缓抽出又重重顶入,撞得季惟身体猛得向后一退,接着又被他的大手捞回来。
阴茎根部和阴囊的拍打声清晰地在室内回响。
“啊……啊……慢一点!与阳!慢一点……我快要……啊”
季惟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声调陡然拔高,双腿剧烈地抽搐着,穴间的液体多得如失禁一般,颈间腺体爆出浓重的白兰花香。
邵与阳胯间大开大合,顶进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阴囊也塞进穴内,粗红的铁棍如此重复着插入季惟的身体最深处,近百下之后才猛得将性器拔出,带出无数透明的肠液。
“季惟……”
邵与阳低吼着季惟的名字,将一股股浓重腥膻的白浊精液尽数射到了季惟的胸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季惟浑身剧烈颤抖,穴口肉眼可见地收缩着,一摊白液射在了邵与阳的大腿上。
二人的信息素混合着精液和汗液的气味充斥着整间屋子,任谁闻了都是浓浓的情欲味道。
低喘和浅吟声久久未散,季惟被猛烈的高潮刺激得彻底失神,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任邵与阳爱抚着自己的下身性器和胸前的红樱。
不过几分钟,一个又硬又热的阳具再次抵住了季惟的后穴。
“不……不行了。”季惟害怕道。
邵与阳哪里会听,抱着季惟一刻也不肯撒手,下身铁棍不由分说地再次钉进了季惟的体内。
“啊啊啊——!”
夜还很长,而邵与阳的体力又是出了名的过剩,季惟的苦头还要吃很久很久。
第三十六章 再来十下行不行
上午十点。
窗外细碎金黄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屋内,恬静地照在床上两个人身上。
季惟背对着窗户蜷着身子侧躺着,身上盖着一条绒毯,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或浅或深的紫红色吻痕,尤其是一条细白的脖子上,吻痕一个挨着一个像是被人盖满了戳一般。
从背后紧贴着抱住他的那个人也好不到哪去。邵与阳此刻赤身裸体着,劲瘦有力的躯体将季惟整个人护在怀里。他自己倒只盖了毯子的一角在腰腹处,整个背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全是细长的抓痕,乍一看十分可怖。
“嗯……”
季惟被光线晃得渐渐清醒过来,轻轻地哼了一声。
尚在迷迷糊糊之中的他感觉自己被一个东西重重压着脖子,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便试着翻了翻身。不动还好,这一动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过再重组了一般,折腾得散架了,全身的骨头已经没有一节能听自己使唤了,每一块肌肉都酸痛到难以言喻,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稍一扯动就疼得他直皱眉。
他手扶床沿强撑着想坐起来,刚一抬臀,就发现一根肉棍满满当当塞在自己的后穴,顿时浑身僵在当场。
“邵、与、阳……”
反应过来的季惟从喉咙间一字一字蹦出身后那位罪魁祸首的名字,极缓慢地将臀部往上提,那个可怕的玩意儿才终于从季惟体内滑了出去,连带着流出一些还没完全干掉的液体。
昨晚喜提初夜的邵总是卖了大力气的辛苦人,不知收敛地耕耘了大半晚这位铁血Alpha才终于餍足地沉沉睡去。此刻被喊到名字都一时没有清醒,嘴里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手臂居然还箍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