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好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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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阿影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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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觉得我很坏。
但我想他并不需要我担心,而我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担心一个意图qj我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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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折旧变卖了宅子和甘薇的首饰,我运气不错,宅子卖了一个挺好的价钱。然后我在不远的山上,买了一个小院,雇了一个老伯给我看门和驾马车。
我勤奋地更新着我的黄文大业,稿酬拿得更多了些。
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我重新回去找润雨。怕路上被不明不白的人惦记着,我出入都带着纱帽,老伯会替我解释说,我染了病,见不得人。
润雨见我许久不来,茶饭不思,后来被一个商贾买回去当小妾,过几天就要嫁过去了。我们碰巧见了最后一面,她埋汰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喃喃地说道,要是嫁的人是我就好了。
我但笑不语。
润雨走了,我成了她的姐妹秋蝶的常客,是润雨给我介绍的。
现在我的生活很平淡,每十日找秋蝶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每天不停地写稿子换稿费。我养了鸡鸭,还养了一条中华田园犬。
我觉得我现在回到现代,估计也是过着差不多的生活。
如果我没有见到他的话,我可能会一直这样。
毫无征兆地,啊王出现在我的院门。
他说:“啊雕。”
我的生活很简单,从来没有其他人来找过我,老伯也许是想将他赶出去,但是啊王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主,老伯不敢。
我慢慢睁大了眼睛。我的第一想法,就是逃。
啊王比我行动地更快,在我做出第一个动作时,他就上前一把抱住了我。
“你还要让我找到什么时候!”他抵着我的后背说道。
我听得出啊王是真的受伤了,但是我,心里全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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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自然而然。
啊王把他手底下的人和老伯都赶走了,甚至都等不及回屋里面,直接在外面就把我给办了。
粗暴的,不可一世的,强力的。
我是真的很疼。当我以为快要熬过去的时候,啊王帮我转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攻势。
啊王天赋异禀,我从来不能完整在他手下过完一次,每一次都伤筋动骨。啊王以前都来不会强行一次来俩。
但我还是太天真了,只是以为他为了教训出逃的我,来多一次。
接连一个月,我和阿王在这里小院里,重复不断地,做着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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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啊王终于肯开口,我以为他要先问我为什么要逃跑,没想到他会先说:“跟我回去。”
啊王根本不允许我晕过去,每次做晕他会得意洋洋地把我做醒。我没了半条命,嗓子差不多喊不出声了,这个时候却还能跟啊王呛道:“我凭本事逃出来的,为什么要跟你回去!”
啊王明显愣了一下,“你是我的人,你跑到哪里都是我的人。”
我真佩服他找我的毅力,“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在这个身体里的,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我是来自别的地方游魂。你根本就爱错了人!”
我真的急眼了,把什么秘密都往外倒。叫我跟啊王回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我不想在被关在金笼里,当一只只能唱歌的金丝雀。
啊王明显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就是你,我认得出来,你就是你。”
要说我和原主是一个性格我是不信的,原主明显的高岭之花而我只想当山里的野草。我试图劝说他放我走,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道:“是真的,我一来到这里,就是在那个什么馆跟另外一个男人躺在一起,后来就被送到了你府上。你跟他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根本不是他。”
啊王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喜欢我,不过是喜欢我这张脸,或者说,是我这种脸。你去另外找相似的也一样的。”
他一把把我抱住,垂下眸来,“你就是他,拒绝我的时候,表情分明一模一样,根本不会考虑我的感受。说跑就跑,要么更本不会给我留字条,要么就是留几个字让我不要拿那班下人出气。”
他轻笑一声,“你们都一样的。”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听他的语气,好像,好像早就知道了?
我拉住他,“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他了对不对?你早就发现了对不对?”
啊王轻轻拨开我的额发,亲了亲我的额头,“你们喜好有很大的出入啊,像不知道都难。但我没想过是因为这样。”
我愣住了。
啊王把我搂在怀里,“但我还是喜欢你啊。”
☆、章 十一
他一直都知道我不是他!
虽然听起来很感动,可我真的要抓狂了。如果是这样,那我要怎么才能逃得掉,我这辈子都要当啊王的娈童直到他腻了吗?
我要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抓住啊王就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只能不断哀求:“啊王,我对你,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放过我……”
啊王整个人都定住了。
“我,真的,不喜欢男的。你放过我找喜欢你的好不好?你是王爷你又帅又多金,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得这般,这般难堪。即便是再疼再不舒服也好,我都没有歪叽过一句。
啊王听了我的话,红了眼圈,离我远了一些。我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看着他用手环绕着我,“不要。”
“我不要放开你。”
我整个希望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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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恢复成了在南裳王府那个样子,想到昨天哭丧着哀求着的自己就想给自己两个巴掌。其实有啊王在也好,至少不用为生计发愁,不是么?
但是奇怪的是,只从那天之后,啊王就没有再碰过我。
倒不是说我赶着想让啊王来蹂、躏我,也不是说啊王完全跟我没有肢体接触,啊王还会对我亲亲搂搂。
而我在他面前表现地很轻松。
我会在他面前表现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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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有一块乌云挂在我头顶,哦不是指啊王带给我的压力,是真的乌云,却又不见天公要下雨的样子,只是偶尔雷鸣闷哼两声。
啊王给我解锁了新姿势。不是那种新姿势。
从前我跟啊王的接触,基本就是滚床单和滚床单之后我养伤他送药。现在,啊王命令我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让他给我画像。
而我不能拒绝。
啊王:“哎呀你别挡着。”
我脸上笑嘻嘻,很好,啊王以后你一定会成为艳照门的冤大头。
还有,啊王突然变得很喜欢拧我的腰腹和乳首,无论在哪里有事没事就钻进我的衣服里拧一下。
我觉得他这种显而易见的调戏真的不能打消我想要离开的念头。
再有的就是,啊王还会问我一些问题,我要是答不对就必须为他用手服务一次,啊王贱兮兮地凑过来,“手不方便的话,嘴也可以。”
我差点把他的东西给拧断。
我知道啊王想要我从心底里接受他,我应该也在积极配合,要我配合一辈子都可以。
反正我也没得选择。
我以为啊王这些小情小爱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没想到不过十天半个月,啊王就坚持不下去了。
一天夜里,我迷迷瞪瞪的醒来,被电一般浑身酸,啊王伺候着我,而我斗志昂扬。
我差点一脚把他踢下去,腿已经弓起来准备下脚了,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你在干什么?”我觉得身子软软的,浑身不对劲。
啊王口齿不清,“伺候你呀。”
我觉得我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一直往退,啊王插住我的腰,让我又抖了一抖。
然后他凑过来用满是味道的嘴来吻我,打着商量道:“一人一次呗。”
我俩就这样一人一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无论怎么漱口嘴里都是啊王的味道。期间啊王把一个道具放在我体内,无论我干什么都不能摘,美其名曰,“先习惯习惯,怕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