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曦瑶天天向(59)
金光瑶连忙稳住身形,环住怀里的人,笑着:
“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听洋洋哥哥的话啊?”
“师傅,这几天我看了很多的书,你这种口气呢就是话本里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你不用哄我的,按年纪算的话,我是你的祖祖祖祖祖奶奶呢。”
听闻,金光瑶弹了赤胭的额头一下。
“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我告诉你啊,不管你多大,几百岁了,在我面前,你就是我徒弟,你就得乖乖的叫我一声师傅,听到没有。”说罢,又弹了她一下,比上次重了一些,疼得赤胭皱起了她那好看的眉头。
“哦,知道了。”
金光瑶摸着赤胭的头,宠溺又无奈得笑了笑。
薛洋在一旁看了很久,在见到金光瑶回来的那一刻,立马站了起来。金光瑶安顿完赤胭,向一旁的薛洋走过来。
薛洋压住心中的激动和忐忑,问道:“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金光瑶盯着他那目无聚光的眼睛,道:“今晚。”
“好。”
剩下的时间就在忙忙碌碌的准备工作中过去了,当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已经是明月当空。
薛洋单膝跪地愣愣得看着面前的人,双手僵硬得停在他的脸庞旁边,又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庞,在要触碰到他脸庞的那一刻突然又停了下来,讪讪得把手缩了回来,僵硬的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金光瑶在一边轻叹着气,再一次确定。
“薛洋,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这么做?你是清楚后果的。”
“不用再问了,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金光瑶无奈得摇了摇头:
“随你吧。但是,你有想过,他愿不愿意呆在你身边。”
薛洋自嘲得笑了一声:“当然想过,他一定不会呆在我身边的,在他心里,我永远不过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连一头畜生都不如的骗子。”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这样执着,放手不好吗?”
“放手?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放手,再说了,我有什么资格说放手,我从来就没有抓住过他。”
“算了,说再多也是多费口舌,你想好他醒来之后,你怎么面对他吧。”
薛洋点了点头,走到另一边的地上平躺下来。
俯视看来,地上画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法阵里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薛洋,另一具就是晓星尘。
一夜,巨大的法阵散发着暗红血腥的光芒,一旁的赤胭一直在为金光瑶加持,直到第二天黎明的第一束晨光照射起来。
金光从山上缓缓升起,照在暗红色的法阵上,法阵不稍片刻便消失了。
法阵内的薛洋立马站了起来跑到晓星尘的身边,手指颤颤巍巍得探了探他的鼻息,那温热细微的呼吸,让他顿时又哭又笑,只是他哭不出来眼泪,激动之情无法言表,慌乱的双手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金光瑶一夜未休,收了灵力,却已是精疲力尽,面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一旁的赤胭也好不了哪去。
“师傅,我好累啊,我休息,休息一会。”
说罢,身子不受控制得往后倒去,金光瑶眼疾手快,立马抱住了她,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又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好好睡一觉,师傅我还有事,过两天就回来了,我不在,你要乖乖的,听到了吗?”
赤胭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恩,师傅你要早点回来啊。”说完,就陷入了深睡中。
迎着初升的阳光,金光瑶就地盘腿调理气息,调理了半天,脸色才恢复一些,唇色也有了淡淡的红润,长出了一口气,吐出了浊气,起身走到一棵树下。
树下,晓星尘背靠着树干,呼吸也比初生那会强多了,眼睛依然绑着那白色的轻纱,薛洋就那样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目不转睛的的望着他。
金光瑶一醒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心痛了一下。
“成美,我问一个问题吧,你为了他,值得吗?”
薛洋一动不动,不知道听到没有,顿了一下,道:“值。”
金光瑶轻笑了一下,说:“这好像是我第二次问你了,每次你都说,值,呵呵,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的,但感情这东西,一向不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吗,管他如何,往前走就对了。”
薛洋僵硬瞥过头,看他一眼,说:“你要走了?”
“恩。”
“去哪?”
“缙云。”
“还有一天谢汝嫣就要出嫁了,来不及了,你赶不回去。”
“来不及也要来。”
“用我帮忙吗?”
“不知道,晓星尘再过两个时辰差不多就醒了,你想想该怎么和他说吧。”
“······恩。”
金光瑶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扔给了薛洋。
“给你,这个或许你用的到。”说罢,金光瑶看了一眼晓星尘。
薛洋疑惑,问:“这是什么?”
“迷药。”
交代好一切,金光瑶立刻离开了凌秀山,启程赶往缙云,此时已是八月十三了,十五中秋月圆之日便是嫣儿成亲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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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暗渡救嫣儿
金光瑶一刻未曾休息,马不停蹄的赶往缙云。
八月十五。
缙云,满城热闹,谁人不知,今日是那谢家小姐出嫁之日,本应是在清河举办婚礼,奈何谢汝嫣的身子不好,走不了那长途跋涉,聂家家主便提出要在缙云成亲,过后再返回清河,谢家老家主也就答应了。
日上正午,太阳高悬于蓝天之上,片片的白云缓缓移动,还有喜鹊时不时的飞过,雀跃的叫声让人听着就十分的高兴,吹锣打鼓喜庆的声音传遍了城内的每一条街道。
谢汝嫣盛装打扮,凤冠霞帔,一声火红的嫁衣美如仙,衣摆用金丝线绣着腾舞的凤凰,她稳稳得坐在轿子里,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开心,很是平静,手中拿着一本书,轻轻的翻开书,一朵干枯脆弱的金星雪浪夹在其中,嫣儿低眉看着,眼眶中不禁浸出了泪水,手指小心的摩挲着花,好像透过花看到了那心心念念的人。
轻轻地合上书,将书放在怀里。
聂清远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得走在前面,不得不说,聂清远若不看内在品格,光看外表,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那眼中掩不住的戾气和高傲然人实在是看不顺眼,街上那些无知的少女未曾见过如此风华的男子,两眼冒光,恨不得坐在花轿的人是自己。被人如此仰望的聂清远下巴抬得更高,都不带正眼瞧那些人。
“呵,果然是些俗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场面,那一个个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一群乡巴佬,切。”聂清远鄙夷的说道。
旁边的小厮立马应声附和着。
花轿从谢家出去,绕着城内一大圈,将近中午时回来,一近谢家,门口便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好不热闹,新郎下马,花轿落地。
媒婆扭着肥粗的腰肢,摇晃着手中的手绢,挑高了嗓门,龇牙笑着说:
“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
谢汝嫣从轿内伸出一只手,手白晶莹玉润,芊芊十指又细又长,十分漂亮。媒婆扶过手,给谢汝嫣撩起了帘子,一只小脚迈出,另一只也跟着迈出,长长的衣摆从花轿中散出,轻薄的红纱虚掩着精致的容颜,一条红绸连着两人。
“跨火盆----”
嫣儿抬脚跨过火盆,挺直了背,抬头向前走去。
正厅内,谢老家主,谢昀,聂怀桑高坐与上,脸上满是高兴的神采。